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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顏料不單單是用來畫畫的

()龍文依照計劃與魔鏡展開了艱苦的周旋「我來了!」拉斐爾拎著小桶的顏料,虎徹接過後對耳機中說︰「龍文,你引開他的注意我們要行動了。」拉斐爾遲疑的一下說︰「我載你去!」虎徹笑︰「你都渾身發抖呢!」拉斐爾︰「不行,太危險了!你速度太慢」虎徹︰「你不怕嗎?」拉斐爾︰「我都從羅蘭教堂上跳下去過還怕什麼!」虎徹︰「好吧!輕松熊!那我們大干一場!」拉斐爾拉虎徹上馬︰「你這小鬼真是毒舌。」龍文這時展開了臂上的鏡盾,一手提著兩米的合金長刀全速沖向魔鏡,而魔鏡也受到引誘舉起大劍迎向龍文。不遠處,拉斐爾帶著虎徹策馬從魔鏡的右側沖去,虎徹拎著顏料桶「近點!再近點!」

白馬奔馳著貼近魔鏡「行了!就是現在!」虎徹大喊,拉斐爾這時拉起馬韁繩,白馬突然平地躍起,虎徹用盡吃女乃的力氣用力甩出顏料桶,桶身撞在魔鏡的右臂甲上破裂開,右臂的折射口在顏料的遮蓋下折射防御系統出現了片刻的遲鈍,只有左臂的折射口張開「龍文!斬他的右邊!」虎徹在耳機中喊,龍文抓住時機避開魔鏡揮出的一劍手中的兩米超合金長刀縱向斬向魔鏡的右肩臂連接關節!顏料、機油、血、各種混合的液體一齊噴到拉斐爾和虎徹的身上,白馬從兩個鋼鐵裝甲中間閃電一樣穿了過去。魔鏡拿劍的右臂被斬斷,龍文絲毫沒有給他任何幾乎飛起一腳將魔鏡踹出數米遠。而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魔鏡仍然掙扎著站起來可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剛站起來的魔鏡突然發生了爆炸一聲淒慘的叫聲從魔鏡中傳了出來。龍文趕緊沖到拉斐爾和虎徹馬前將他們護在身後,爆炸的沖擊力令虎徹和拉斐爾從馬上摔了下來。龍文眼前化為火團的白色機甲︰「是自爆嗎?」虎徹掙扎的咧嘴站了起來︰「聯邦和聯盟一樣也玩這套路估計是不想讓敵人掌握試驗裝甲的數據。」爆炸令主教堂起火龍文拍了一下腦門︰「雖然我沒帶火器但是主教堂還是遭到毀壞了!」「趕緊救火吧!你們這有水缸嗎?」拉斐爾指了一下噴泉中央一個巨大的噴水花盆說︰「這行不行?」龍文︰「行!」說著就想那噴泉走去。這時虎徹喊︰「喂!你別再破壞這里的東西了,這都是幾百年的宗教文化遺產啊!」

還好主教堂只是外面被損壞了,其他的地方也有一些小規模的破壞但這些對于像國王皇宮面積差不多大的聖嘉德大教堂來說這樣的破壞也就不算什麼了。火被撲滅了,龍文正走向拖箱想要卸下了裝甲這時拉斐爾追了上來「龍文先生,可不可以請你幫我把拖箱里面的那個大紙卷拿出來。」龍文︰「那到底是什麼?」拉斐爾神秘的說︰「是我送給安娜的禮物啊!」

「拉斐爾!」比斯提團長這時率領著白騎士們走了過來,安娜此時正坐在比斯提團長的‘白騎士’手心里向拉斐爾不停的揮手︰「安娜!」拉斐爾跑向她,比斯提團長將安娜放到地上,安娜也激動的撞入拉斐爾的懷中,兩個緊緊擁抱在一起,安娜︰「上帝保佑你沒出什麼事情,剛才我真的很怕。」拉斐爾這時將藏在衣服里已經被打碎了的紅寶石十字架拿出來「有它在我不會有任何事情的。」紅寶石被打碎露出了十字架的框架,拉斐爾將十字架放在手心里給安娜看︰「你一直將它藏在這里……」原來十字架的紅寶石碎掉後露出了十字架中心瓖嵌著的一張被裁剪的很小的照片,照片上是小時候的拉斐爾和安娜的合影。安娜的臉紅了,拉斐爾溫柔的模著他淡金色的頭發︰「你把他貼身帶在身上每天向神祈禱,對不起了,我一直都沒有發現…我也一直都沒有發現爸爸對我真實的想法……對不起……對不起……」安娜的臉輕輕的貼在他的胸口哽咽的說︰「沒關系……現在真的沒有關系……」

「喂!我拿來了!」龍文將大紙卷放到地上「還是穿著裝甲不感覺累。」他掄了一下胳膊說。虎徹︰「這到底是什麼?」拉斐爾拉過安娜的手︰「這東西是要送給你的!」安娜︰「我?」龍文︰「我來!是要展開吧!」他說著將大紙卷放在地上,打開紙上的繩子,一點點推動著將紙卷展開。這時比斯提團長、白騎士們、教士們、虎徹、龍文、安娜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因為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足有50米長的一幅風景畫,虎徹最先看了出來︰「是羅蘭大教堂!」在畫的中央是恢弘的羅蘭大教堂在他的周圍是人頭攢動的羅蘭廣場和周圍的建築群。「這簡直就是整個羅蘭市!」龍文感嘆。安娜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畫,拉斐爾這時說︰「我說過一定把羅蘭教堂帶給你看的。」安娜這時激動的雙手環在拉斐爾的脖子上︰「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拉斐爾哥哥……」「傻瓜……還這麼稱呼我……你現在不是我的愛人嗎?」在50米的長卷前兩人相擁而吻,逼真的畫作此時好像突然生出了立體感,感覺上他們就像在羅蘭大教堂前一樣在擠滿游人的廣場上彼此終于道出了愛的宣言。

所有的人都欣慰的笑了,龍文用手下意識的擦了一下‘freedomrider’的機甲臉,虎徹︰「喂,你往哪擦呢?」龍文︰「太感動了,感動的我都哭了!」虎徹︰「難得你這麼多愁善感啊!我一直以為你是神經大條的怪大叔。」龍文揮著機甲手︰「你這個下巴沒毛的小鬼當然沒辦法這種那男女之間真摯的感情的。」虎徹額頭上突然青筋暴突,跳起來踹了龍文一腳︰「誰是小鬼啊!」

圖巴蒂卡諾在經歷了這場風波後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祥和。約翰雖然沒死但是他也會受到宗教審判所的制裁,拉斐爾畫的羅蘭大教堂長卷畫受到了世界的關注,羅蘭市頒發給他‘榮譽公民’的稱號並且允許他終身免費在羅蘭大教堂的廣場上擺畫攤,但是最終他還是選擇和安娜留在圖巴蒂卡諾,他現在身為撒冷教的教士正在為修繕中的聖嘉德大教堂繪制壁畫,小有名氣的他將從前的畫作進行拍賣並將賣畫所得的錢以撒冷教的名義建立了一個‘梅迪基金’資助在戰爭中失去親人的老人和孩子。

耶爾馬尼亞

魯溫酒吧里斯達拉阿姆在電視上看到了報道梅迪基金成立的新聞「哦?梅迪?不是那個被稱為‘和平使者’主教嗎?」這時魯溫將酒杯放在吧台上「走了,鋼鐵阿姆該工作了。」斯達拉這時還沒在凳子上坐熱,只好應了一聲︰「是!」然後趕緊將杯中的酒喝光追上魯溫,這時斯達拉看到魯溫臉上微微掛著一絲笑意「黑格爾,我現在才真正理解了你的初衷,這應該是理念的傳承嗎?」

此時peterbilt正行駛在某高速公路上「他說自己與從前不同,從前是為了自己的理想而作畫現在是了‘梅迪基金’而作畫,他的畫筆承載的是很多人的未來,他以後會更加的努力也許自己不能成為像梅迪主教那樣在戰爭中為了世界和平而奔波的偉人但是他會盡自己所有的力量去幫助身邊的人,盡量讓他們過得幸福。」虎徹趴在車子的後座上一邊翻著網頁一邊給龍文讀著上面的報道。「文章的題目是‘梅迪主教和平思想的另類詮釋—‘拉斐爾’的小幸福!」「哎,啥時候我也能出名呢?」虎徹想,這時他挪了子︰「哎呦!我的!騎馬固然帥氣但是後續好遭罪啊!」虎徹咧著嘴揉著塞了一個小抱枕進去鼓囊囊的說。駕駛座位上一邊開車一邊抽煙的龍文說︰「對了!你說那個拉斐爾真的這麼出名了他給我畫的那張畫像是不是也值很多錢啊?」虎徹︰「對啊!我記得好像拿了,就在我的背包里。」「拿來看看,如果上面有署名的話我們以後要是接濟不上了這張畫可是我們的生活保障啊!」虎徹翻了一下背包︰「找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虎徹樂的前仰後合「怎麼了,給我看看?」龍文接過畫來一看︰「靠!這是神馬?」只見畫上以漫畫的方式畫了一個帶著刀疤的狼腦袋!虎徹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這畫其實正反應了拉斐爾當時看你的心情。」

「虧得我還救過他!那個什麼輕松熊不是還要請他做代言嗎?」虎徹哼著小曲兒把畫貼在窗玻璃上「其實這應該是很多人看到你後,心中最先想出的真正形象吧!」

龍文︰「喂!我是大狼你不就是小狼了!」虎徹︰「反正‘皇後’也總稱呼我們是‘大狗小狗’組合。」龍文︰「嗯,還是大狼小狼威風點反正都是犬科的。」

此時格利亞共和國所羅門公司總裁辦公室,皇後上網翻看著很多狗狗的照片,她剛做完美甲的修長手指甲指著屏幕上一對金毛和哈士奇的照片說︰「金毛憨厚親近人是大狗狗,哈士奇外表酷酷的是小狗狗,呵呵,這張照片太完美了趕緊傳給‘大狗小狗’。」正在他發送郵件時電話接入了她的辦公室「喂,親愛的,怎麼了?」秘書在電話那端說︰「皇後,接到一個來自‘艾吉亞’的電話?」皇後︰「什麼人?」秘書︰「對方說他們是‘埃克斯波勒斯考古隊’。」皇後︰「著名的考古隊,有意思,轉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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