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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一切都已經成為歷史

()最終龍文含著眼淚當掉了那件這輩子穿過的最值錢的西裝才得以返回了格羅迪亞。

數天後一份快遞送到了賽勒維亞政府總統的辦公桌前,他打開快遞看到里面是一個印有‘絕密’字樣泛黃的文件袋。

格羅迪亞首府郊外一處林木茂密自然景區,虎徹走在前面,龍文拄著拐杖跟在後面「如果按照鄧肯先生的日記敘述的地點應該就是這里了。」虎徹看了一下附近的地貌說。

龍文︰「嗯,這里的草叢沒有其他地方的那麼茂盛說明雖然很久沒來過了但是從前應該是有人常常清理這里。」虎徹︰「連個墳墓都不敢立啊真可憐。」龍文︰「戰爭當中失蹤的人都是這樣,再說如果要是立了墳墓豈不是就會被賽勒維亞政府發現了?」虎徹這時拿出了一本外封皮都有些殘破的日記本上面的藝術的簽名寫著「英勇戰士福斯坦的日記」

「ca187年2月3日,我接到了一份絕密的任務,我要和我的小隊馬上出發,我們坐上了飛機不知道我們到底要去哪里,我感覺飛機飛行的方向應該是‘格羅迪亞’,然後我看過發下來的作戰書後知道我的感覺真的靈驗了,我們行動的目標真的是‘格羅迪亞’我和我小隊成員的任務居然是‘暗殺格羅迪亞的現任總統’。

哦!接到任務後我驚呆了,想了一會兒我又重新恢復了平靜,因為這名格羅迪亞總統上任以來就總是挑起兩國之間的爭端。最近不斷有小規模的戰役發生,我希望我們這次的行動能夠將會令兩個一直沖突不斷的兩個國家可以帶來永久的和平。」

「ca187年2月27日,我終于踏上了祖國的土地但是只有我一個人回來了,我們小隊所有的人,‘金魚眼’梅迪克、‘賭徒’斐杰斯、‘短腿’杰克…所有人都永遠長眠在了格羅迪亞這片異鄉的土地中。

計劃失敗了我們被賽勒維亞的軍隊發現,我們拼死想要活下來但是最終只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我重回軍營想要向上級匯報我們的遭遇但是我最忠誠的戰友‘老實人’德克里行色匆匆的跑到我的面前他讓我快點跑,說長官要逮捕我!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可是德克里的表情很著急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于是我從窗戶爬了出去黑夜里我一直跑一直跑,我的腦海里一直盤旋著小隊成員的臉龐和德克里焦急的樣子我不敢停下來因為我感覺似乎後面有追趕的腳步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現在要去哪里?」

「ca187年2月28日我就像一只狗一樣窩在垃圾堆里,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身在自己的祖國但是我現在卻什麼都沒有了。」

「ca187年3月1日。我一整夜都在失眠,我受不了這種痛苦的煎熬,我趁著夜晚偷偷回到了軍營,找到了‘老實人’德克里。我實在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了而德克里告訴我的真相卻是我無法接受的‘福斯坦。你現在必須走。離開賽勒維亞,你知道嗎?他們要槍斃你,因為你有‘通敵罪’!」

什麼?我怎麼會通敵呢?我不在的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同時‘金魚眼’梅迪克、‘賭徒’斐杰斯、‘短腿’杰克…所有人居然都有‘通敵罪’!德克里趕緊讓我走。臨走的時候還給了我一些錢,要我趕緊離開賽勒維亞。

我就像是沒有靈魂的尸體一樣行走在黑暗的街道上。我知道了!我的祖國是想要掩蓋這次‘暗殺計劃’就算是暗殺計劃成功,我們也都不會活著回到祖國。因為‘暗殺’是丑惡的這樣會給我的祖國造成國際上的負面影響甚至是發生大規模的戰爭。

可是…可是…我的戰友就這樣永遠背負著‘叛國者’的罪名白白死去了嗎?他們可是為了國家而死的啊!不行!我一定要為他們討回公道只要我還活著。」

虎徹繼續翻了幾頁說︰「然後還叫做福斯坦的鄧肯先生巧妙的偷到了那份絕密的文件並且帶著這份文件離開了賽勒維亞來到了埋葬了戰友的‘敵國’格羅迪亞化名鄧肯然後等待著將這份絕密的文件大白于天下為戰友們討回公道。」

虎徹合上了日記本︰「日記寫到他逃到格羅迪亞後就沒有了。」虎徹問龍文︰「既然是這樣為什麼鄧肯先生這麼長時間一直不肯將事實公諸于世呢?」龍文︰「那位惹事的總統在ca188年初就被政敵趕下了台,新任的總統重新修好兩國之間的關系永久的和平終于來臨了。

鄧肯先生在日記里面最先提到過‘希望兩國能夠永久和平’如果他將事實公諸于世的話那麼換回來的是什麼?」虎徹︰「雖然能夠為他和死去的戰友翻案但是卻很可能重燃兩國之間戰火。」

龍文低頭看著腳下的草叢︰「就算是憤怒但是鄧肯先生在日記里提到最多的詞還是‘我的祖國’啊!」虎徹︰「都過去多少年了,政府居然還沒有放棄對鄧肯先生的追捕,真是太不近人情了!」龍文︰「沒有辦法,現在兩國之間正在進行了一項重要的政治合作,鄧肯先生做為歷史遺留問題對于現在的首腦來說一直是一個隱患啊!」

虎徹︰「鄧肯先生很可憐,背負莫須有的叛國罪隱姓埋名只能在異鄉流浪。」龍文這時候拿出了打火機,虎徹抱著日記本有些猶豫︰「我們私下這樣做真的好嗎?」龍文︰「鄧肯先生無數次來到過這里相信戰友們泉下有知也已經理解了他的做法,他愧疚了一生現在已經忘記了一切就不要再讓他想起來了。」

虎徹點點頭將日記本遞給了龍文,龍文點起打火機日記本在火焰中燃燒起來變成片片灰燼落入草叢之中,一陣風吹來林木間想起了樹葉間的摩挲之聲好像是有人在輕聲低語一般,龍文和虎徹低下頭沖著腳下的草叢敬了一個軍禮。「放心吧,這個世界上還有人知道你們的‘忠誠’。

賽勒維亞政府總統辦公室中,總統翻看完快遞中的絕密文件後又從快遞里拿出一份詳細的診斷報告,報告上最後落款「丹尼斯.鄧肯確診為患有重度阿茲海默癥」在診斷報告的後面還附著一張信紙上面寫著︰「請放過一個為了祖國而背負‘叛國者’罪名流落異鄉的老人。如果你敢動老人一根頭發,明天各國媒體記者就會打爆你辦公室的電話!」

總統這時看著信紙微笑了一下︰「前一句說的那麼煽情怎麼到後面一句就變成綁匪的口氣了呢。」總統並不知道這兩句話其實是出自兩人之手,他坐在椅子上看著文件思考了良久然後拿起文件走到了碎紙機前。

此時在鄧肯先生家中老湯姆推著剪草機正在修建著草坪,而鄧肯先生則坐在樹下乘涼,「tank」將下巴搭在他的膝蓋上,鄧肯先生溫柔的撫模著他的頭自言︰「坦克,你對我來說真的是非常重要的,雖然我已經記不得你對我來說為什麼那麼重要了,現在只要我們能這麼平靜的生活下去就可以了老伙計!無所謂,平靜的生活就好。其他的真的無所謂了。」

「鄧肯先生!」老湯姆這時抬起頭看到米拉牽著牧羊犬‘魯魯’正站在門口「哦!米拉,你來了。」老湯姆熱情的迎上前,米拉微笑著提起小籃子說︰「我做了一些點心想送給你們嘗嘗。」老湯姆︰「哦!那太好了!正好我新買了紅茶,我們就在這個院子里喝下午茶吧!」米拉︰「好啊!」

老湯姆放下剪草機走進了屋子里,tank看到「魯魯」來了趕緊應了上去,兩只相熟的狗立刻就黏在了一起。米拉這時舉著小籃子對鄧肯先生說︰「鄧肯先生,我帶來了點心一會兒我們一起吃哦。」鄧肯先生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問︰「你是誰呀?」米拉︰「您不記得了,我是龍文和虎徹的朋友啊。」

鄧肯先生想了一會兒問︰「龍文和虎徹是誰啊?」米拉眨巴了兩下眼楮︰「嗯….怎麼說呢……他們….說您很寂寞,要我常來看看您…….他們…他們……」米拉想了半天說︰「總之他們是兩個好人!」這時tank發出了一聲犬吠,米拉轉過頭擠了一下眼楮對tank說︰「我就知道你也是這麼認為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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