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徹問格蕾︰「你的背包里現在有什麼嗎?」格蕾這時打開背包給虎徹看虎徹徹底絕望了,因為在格蕾的背包里除了放了一大摞手稿以外居然還塞進了一本古《伊拉達字典》虎徹︰「我說怎麼剛才踹你的時候感覺好像有個硬邦邦的東西呢,原來是它。」虎徹苦著臉問格蕾︰「我又不是羊你總不能讓我吃紙吧?」
格蕾︰「其實干糧我也是帶著的。」虎徹︰「大姐,你怎麼能帶‘碗面’呢?你以為是在火車上提供熱水嗎?」格蕾︰「我有時候看書看入迷了實在沒法離開的時候就直接‘干嚼’了。」虎徹︰「你還是吃紙吧。」格蕾這時一邊翻包一邊說︰「其實我也是帶著一些東西的說著居然從背包里拿出一個酒精爐。」虎徹驚訝︰「你居然還知道帶著這個神器啊?」格蕾︰「這個不是和碗面配套嗎?」
虎徹︰「呃…原來如此,只是你這個東西暫時沒法用來做面因為除了這一池子來歷不明的水源以外可沒有其他的水,你還是干嚼吧!」格蕾這時點燃了酒精爐︰「嗯,雖然吃不了泡面但是烤烤衣服也可以。」虎徹這時看著酒精爐中燃燒的火苗真的感覺到了點點的溫暖正在驅散他渾身的冰冷。
格蕾一邊嚼著面一邊說︰「你把衣服月兌下來烤一會兒吧雖然說不能完全干透但是也比這濕答答的要強。」虎徹有些猶豫,格蕾這時拿出手稿開始翻看。虎徹︰「真服了你了在什麼地方都能看書。」他這時月兌掉了衣服光著膀子將衣服放到酒精爐邊然後開始查看槍套中的‘銀鷹’,格蕾這時抬了一下頭不由得驚訝︰「你身上怎麼有這麼多疤啊?」
虎徹︰「這算什麼,龍文身上的疤更多。」格蕾︰「看來你們一定經歷了很多事情。」虎徹將銀鷹放入槍套︰「公司上下幾乎都這樣。」格蕾這時將書放在膝頭︰「其實我感覺你一點都不像十幾歲的孩子。」虎徹臭屁的說︰「我承認我是百年難遇的‘武全才’」格蕾︰「不是說這個,是你的性格,雖然很毒舌但是你非常的成熟冷靜(虎徹內心語︰前面我可沒听到。)這可能就是和你的經歷有關系。」
虎徹這時看著跳動的火苗沉默了很久才吐了一句話︰「經歷?可能是吧。」這時格蕾的瓶底眼鏡對著虎徹說︰「可是有時候也不要對自己太嚴格,偶爾也可以耍耍賴皮的這是你這個年齡段的權利,要好好利用呀!」虎徹︰「我的權利?」格蕾︰「對呀每一個年齡段要去做每一個年齡段的事情一定要好好珍惜時光可是一去不復返的,就像我想要再回到學生時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格蕾這時無限的遐想︰「那時候可以天天整天泡在圖書館里看書簡直是幸福死了。」虎徹︰「呃……女生一般不都是回味轟轟烈烈的校園愛情嗎?你果然是外星物種。」格蕾伸出手來模著他的頭︰「不過你這小男子漢一樣可靠的性格在未來一定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的。」虎徹的臉唰的一下子紅了格蕾淺笑︰「不要害羞嘛!」虎徹立刻反駁︰「哪有!」
虎徹這時拿起酒精爐在衣服附近晃悠︰「快點!快點!」在交錯著火苗和影子的牆壁上格蕾這時注意到了些異常,她站起來走到牆壁前仔細的觀察「虎徹,你能不能把火靠近一點。」虎徹︰「好的。」虎徹站起身來拿著酒精爐走到格蕾身邊。格蕾︰「把火再貼近一點。」
虎徹听出她的聲音中帶著顫抖︰「怎麼了?」他說著將火貼近了牆壁。只見光影之間牆壁上居然呈現出無數密密麻麻的符號或者可以說是文字。「這是…古伊拉達文字還是尼恩文字?」格蕾此時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她的手撫模著牆壁上的文字說︰「兩者結合在一起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用兩種古代語言寫出的文字,我太高興了!太興奮了!」虎徹感覺格蕾幾乎激動的都要哭了。
「讓我試著破譯她,把我的手稿和字典拿過來。」虎徹︰「你別浪費太多時間我們的目的可不是來考古的。不行就抄寫下來。」格蕾現在完全的陷入了忘我的境界中根本就沒听到虎徹說的話。虎徹嘆氣︰「算了。我還是烤我的衣服吧!」
此時被無數古伊拉達士兵包圍的巴克立起手中的「來巴爾彎刀」巴克盯著那些身穿古伊拉達盔甲的手握武器的士兵心中想︰「這是真實還是幻境?」此時那些伊拉達士兵首先打破了僵局。只見他們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武器一窩蜂一樣向巴克攻了過來。
巴克依然冷靜的站立在原地︰「哼!」他鼻子中發出一聲冷哼後軍靴蹬地突然發力如離弦之箭一樣沖入了敵陣中。無數的兵器晃出寒光,巴克揮舞起手中的彎刀,近戰中他並不與敵人手中的武器正面接觸而是在躲閃中找尋出對方的空隙直接攻擊。這種招式雖然看上去是在不停的躲閃但是只要出刀那麼就是一擊斃命。這種方法需要擁有豐富的作戰經驗而且擅于觀察頭腦靈活精通各種近身搏殺術。
‘刺刀’巴克在現代的戰場上依舊保持著古代戰士最原始的作戰方法,他只憑借手中的刀存活在這個擁有著核武器和宇宙戰艦的高科技戰場上,他與他的機甲也只憑著手中的刀在這個戰場上斬將殺敵。
巴克總是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孤獨感因為在這個越來越依靠高科技武器的戰爭平台上,他難以找到真正能夠讓他拼死一搏的優秀戰士,對戰中敵人往往都是在被奪掉了槍以後就會舉手投降或者是嚇得渾身顫抖完全喪失了戰斗力。
能夠令巴克體內的‘血之哀’暴走賁張的時候只有一次,巴克極少與人合作並不是因為他的性格孤僻而是他認為那些搭檔只能拖他的後腿但是這次他欣然接受聯合任務也是因為那唯一的一次和對方打成了平局的對戰,那次站在他對面的對手正是「龍文」。
而今天他體內的血之哀第二次暴走那是因為現在,他感覺自己完全置身在古代的戰場上,沒有火器只有刀光,近距離的搏殺體會敵人每一次的呼吸每一寸的動作。所有的人都在鮮血中如野獸一般的咆哮,巴克渾身的血液沸騰到了頂點他的每一次手起刀光閃爍赤血飛濺,他擺刀旋轉瞬間砍倒一片,放低身形手中的刀在快速的劈斬中形成一面無形的盾牌。
在伊拉達的軍隊之間巴克和他手中的刀就像是一朵銀花一樣在敵方的陣營中無限綻放。巴克突然放聲大笑,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笑,這也許就是極度興奮使然。他劍走偏鋒所以他一直都是孤獨的但是現在在這樣的戰場上他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歸屬感。這是為什麼?
就在他想著的時候咆哮聲、哭喊聲、刀刃踫撞聲所有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他停下來腳步,突然有幾顆淚水迸到了手中的彎刀上。他模了一下臉頰「為什麼我會流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