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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沖突再起

()三月初已經是初春季節,但是北方的初春和南方的初春不同,南方在這個時候萬物已經開始蘇醒,但是北方的初春卻還籠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陽光照射在人身上,非但沒有讓人感覺到溫暖,反而令人心中生出陣陣寒意。

李雲天匯報完回來,正巧在路上踫到了外出執行任務歸來的秦天鷹,兩兄弟好久沒見面了,見了面自然是親熱異常。

「你小子行啊,幾個月不見一下子就成副都尉了,那我這個副校尉得給你敬禮啊,哈哈。」秦天鷹打趣道。

「得了吧你,你不也升職了嗎。」李雲天笑著的在秦天鷹胸口錘了一拳。

「听說冷夜、扎尼鐵兩人都是校尉了?你這家伙比我升得快我無話可說,誰讓咱腦袋瓜子比不上你,可那兩個家伙竟然也比我升得快,沒天理啊。」秦天鷹裝作郁悶狀。

「行了,就憑你秦天鷹,升校尉那還不是一眨眼的功夫。」

「那是。」

正在兩人胡亂打趣的時候,從遠處走來一群人,領頭的是一位身材高大不到三十歲的彪壯大漢,他身穿獸吞血環紫金甲,背後披著一件紫色披風,一身氣勢猶如大漠蒼狼一般,看身上標識是一名偏將,身後跟著十幾名親衛。

帝**隊中等級森嚴,二人趕緊讓開通道,退至邊上。走到二人身邊時那偏將看了二人一眼,沒有理會徑直向前走去。待這群人快過完時,出來一人,盯著李雲天看了幾息時間,李雲天也覺得這人有點面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那人轉身快步到那名偏將面前耳語一番,偏將一邊听一邊惡狠狠的瞪向李雲天。李雲天莫名其妙,自己又沒有見過這偏將,怎麼像和自己有仇似的。

偏將帶著這群人又原路返回,李雲天、秦天鷹急忙行禮,那偏將突然一指李雲天︰「單鐘,扇他兩個耳光。」

「慢著!」李雲天莫名其妙地問道︰「大人,憑什麼打我?我犯什麼錯了?」

「哼!」偏將冷哼一聲︰「你沒有犯錯,本將軍就是想打你。」

「大人,雖然你是偏將,我只是個小小的副都尉,但是我們並沒有直屬關系,就算是你也不能隨便打人吧。」見那偏將蠻不講理,李雲天也豁出去了,再說他本來也不是那種逆來順受之人。

「好吧,小子,今天老子就讓你明白。」說著偏將指向剛才看了李雲天幾息的那人道︰「你還認識他嗎?」

「有點面熟。」李雲天皺了皺眉頭。

那人冷笑道︰「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三個月前在黃寨鎮一家酒樓里。」

李雲天恍然大悟,原來此人就是被韓冷夜踹了一腳的那少年公子的護衛,敢情今天有大人物撐腰,報仇來了。

「你們是什麼人,還有這位大人,你也是我蒼鷹軍的?」李雲天不動聲色地問道。

「告訴你,小子,我們大人叫戰狼,是甘寧邊軍宣撫使戰天威大將軍的二公子,我叫單鐘,是大將軍親衛府的校尉。我們是過來幫你們蒼鷹軍剿滅亂匪的,本來還以為蒼鷹軍很了不起,竟然連一群亂匪都收拾不了。」那人一臉鄙視的樣子。

「有種你在說一遍!」听到他侮辱蒼鷹軍,秦天鷹右手緊握腰間橫刀,雙目死死的盯著此人,隨時要吃掉他似的。

看到秦天鷹凌厲的眼神,單鐘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但一想到後面有尊大神撐腰,膽子又壯了起來︰「小子,沒你的事,等收拾完這小子才輪到你。」

「你想怎麼解決?」李雲天本來還想著說兩句好話,畢竟那天是自己一方理虧在先,但听他剛才侮辱蒼鷹軍,決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那天你們的人踹了老子一腳,現在老子也要踹你一腳還回來。」單鐘憤恨地說道。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李雲天還是不動聲色的道。

「好,我們兩個單打獨斗,受了傷只能怨自己沒本事,怎樣?」單鐘仗著自己有些本事,提出要和李雲天單打獨斗。

「好!」

單鐘使用的是一桿丈二長槍,並不是帝國的制式兵器,看來他還是有些本事的。一般在帝**隊中絕大部分都是使用制式兵器,但也有少數人使用的是適合自己特點的兵器,這些人一般都是本領高強之人,像李雲天自己就是,上戰場時使用的就是那把精鍛苗刀。

看到有人比武,四周的士兵都圍了上來,李雲天只是緩緩地把手中橫刀抽出,刀鞘扔給一旁的秦天鷹,橫刀平放胸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已經擺好勢準備進攻的單鐘。

單鐘雙手持槍,槍尖斜直向前,聳身而立,就像是一座不可動搖的巍峨大山似的。從其體內散出如火般的殺意,將四周空氣點燃,劇烈焚燒,形成滾滾熱浪朝李雲天席卷過去,一層無形的殺意將他層層罩住,動彈不得。

李雲天雙目微閉,五感全開,一臉愜意,像是在享受著這濃濃殺意似的,而對手卻沒有想要讓他繼續享受下去的意思。

單鐘被激怒了,他的驕傲決不允許有人在與他對陣時不盡全力,這是一種對他的侮辱,于是扭身滑步,手中長槍以斷江截流之勢,狠狠地朝李雲天的頭上砸過去。

勁風撲面,生生陣痛,李雲天不再托大,改為雙手握刀,橫刀身前,身若磐石,穩穩的接住了這一記重錘壓頂般的攻勢。

從長槍上傳過來的狂暴巨力令李雲天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身形往下一沉,這種壓力他只在最初和秦天鷹比試時遇到過,看來這家伙還是有點本事的。

「給我開!」

李雲天在壓力的刺激下,凶性頓起,雙臂虯結,聚力一推,將壓在他刀身上的長槍推開,然後扭身橫刀一砍,勢要將對手腰斬兩段,單鐘連忙立槍回擋,同時伸腿朝李雲天頭上踢去。

腳力凌厲無比,隱有風雷之聲,李雲天無法判斷自己能否抵擋,于是極不情願的撤刀而退,單鐘也不再追擊,收槍矗立,吐吶回力,準備下一番攻勢。

不等他在進攻,李雲天猶如下山猛虎一般,狂勢盡出,暴嘯聲中,舉刀殺上,刀身劃開空氣,出赫赫虎嘯。高手之間無需多言,單鐘大喝一聲,沉身坐馬,提勁聚氣,長槍連抖,猶若騰空游龍呼嘯著穿梭于雲霄之中,絞入襲來的刀陣之中。

可是當長槍接觸到刀刃上時,單鐘心中暗道不好,李雲天刀中所隱藏的刀勁順勢展開,刀勁一如洪荒巨流般彭湃,又如火山爆發般洶涌,蕩開長槍,源源不絕的直轟入他的內圍。

單鐘撤槍回擋,同時連步後退,想要月兌離對手的刀勢。然而李雲天怎會讓他輕易走月兌,刀勢運轉,猶如銀河泄地,連綿不絕,不死不休的壓迫上去,逼得單鐘不斷後退,令他毫無還手之力。

就在單鐘就要落敗之際,場邊傳來一聲嬌呼︰「住手!」

李雲天也不想把事情鬧大,見好就收,于是收刀退出戰圈。

看到二人停手,從那位偏將身後走出一人,身材甚是縴細,穿的鎧甲一看就是修改過的,一臉寒霜的走進場中對著單沖大聲叱道︰「誰讓你找人家打斗的,我不是說過那件事到此為止嗎?」

單鐘不敢抬頭,完全沒有剛才打斗時的威猛。

李雲天這才看清喝令住手的就是那少年公子,原來這少年公子是甘寧道戰家的人啊,李雲天心里想道。

戰冷月剛才一直在大帳內看書,听親衛說戰狼和蒼鷹軍的人起了沖突,她怕自己這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二哥惹出什麼禍事來,急忙趕去制止。趕到時正好看到單鐘被人逼得連連後退,趕緊喝止。

「小子,身手不錯,來,老子陪你玩玩。」這時一旁的戰狼叫嚷道。

「二……大人,你干什麼?」一听這話,戰冷月急了,慌忙阻止。

「你一邊去,這里還輪不到你來管我。」戰狼甚是囂張,根本不听勸。

戰冷月也沒有辦法,只能干著急,她知道自己二哥的脾氣,牛勁一上來除了父親外其他人根本就按不住。

「怎麼,想要車輪戰嗎?」旁邊的秦天鷹看不過去了,上前一步對李雲天說道︰「雲天,這場我蘀你上。」

「行,小子,你有種,就你了。」說完接過親衛遞上的鬼頭大刀向場中走去。

李雲天是知道秦天鷹本事的,就算不能獲勝,也能全身而退,對秦天鷹點點頭,退到場邊。

秦天鷹把刀鞘扔給場邊的李雲天,看到戰狼渾身蒼狼一般的氣勢,秦天鷹不敢怠慢。雙目凝神,原地站立,右手水平持刀。雖然心里無比重視,但是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來,一臉的輕松。

戰狼何曾受過如此蔑視,頓時發怒沖冠,舉刀朝秦天鷹劈來,鬼頭刀瞬間化成十幾記刀刃,封住對方所有退路,勢必將他斬殺當場。

秦天鷹雙手持刀舉過頭頂硬接了這勢大力沉的一刀,「當」的一聲巨響,震得場邊眾人雙耳嗚嗚作響。

受此巨力,秦天鷹依然穩若泰山,在原地紋絲不動,他朝戰狼挑了挑眉,輕松的舞了個刀花,不知是諷刺,還是贊賞。

看到此間,戰狼心中怨恨急升,怒目圓睜,狠狠的瞪著一臉悠哉的秦天鷹。雙腿用力,虎軀飛速的向前移動,手中鬼頭刀快速地向秦天鷹腰間削去。

秦天鷹悍然不懼,雙腿橫一字劈開,俯彎腰,堪堪躲開襲來的鋒刃,但是頭上還是有一小挫頭發被刃風削去。

「王八蛋!老子還沒下殺手,你倒是先要老子的命了!」秦天鷹憤恨地想道。

秦天鷹怒由心生,身形未及挺起,雙臂撐地,雙腿一伸一舒,向身前的對手連環踢出數十記重踢,腿勁力道十足,毫不留力。

「赫!」

戰狼想必是練過橫練功夫的,暴呵一聲,周身骨骼 啪作響,不閃不避,硬生生的受了對手的數十記重踢,同時手中鬼頭刀向下直劈,勢必將其分尸。不過秦天鷹又豈是吃虧之人,雙腿急收,用力一夾,夾住了戰狼的手臂,渾身力量帶動身體一扭,將對手絆倒在地,以一式擒舀術中的鎖龍絞硬是將對手的手臂弄月兌臼了,膝蓋則頂住對手胸口,讓他使不上力來。

鑒于戰狼的身份,秦天鷹不敢下重手只能先徒手將其制住在說。

就在秦天鷹不知怎麼辦才好時,場邊一陣混亂,原來鄭勇听到消息趕了過來,看著老侯爺來了,秦天鷹長吁一口氣,從戰狼身上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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