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九妹言而y止,「你們還要進上一層麼?」
我邁向第六層大門的方向,「必須的!」
葉山河一路嘀嘀咕咕的埋汰八哥不給力,愣是把八哥說的守不了,于是八哥拍著胸膛發著誓說第六層不管遇到什麼都別跟他搶,葉山河這才停止了喋喋不休。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進入第六層里面,大門嘎 幾聲應聲而閉。里面黑壓壓的一片,八哥道︰「使者,不對勁啊?怎麼看不到地板那些?」
「咻咻!」
八哥的聲音好像驚醒了沉睡中的某種生物!
那片黑壓壓的東西同時睜開眼楮,一對對綠眼楮猶如黑夜中的螢火蟲那般格外顯眼。
「黑寡婦!」八哥走的最近,他看清楚了那些綠眼楮的本尊是黑寡婦蜘蛛後,一個急轉身跑的比誰都快。
我一听是黑寡婦蜘蛛,趕緊催動火神力護住全身體表。要知道黑寡婦蜘蛛xin格凶猛,富于攻擊xin,而且毒xin極強,是一種具強烈神經毒素的蜘蛛。這種蜘蛛在交配後立即咬死雄xin配偶,因此起名為黑寡婦。以前在西雙版納的時候,我也見過這種蜘蛛,不過那些黑寡婦也就跟手指差不多大小,現在這里的黑寡婦未免也太變態了點?個個都有海碗那麼大,這要是不小心給叮上一下,那麼離見小白就不遠了。
當時有個戰友就是不小心被黑寡婦叮了下脖子,結果毒素由淋巴系統攜帶毒液進入血液系統,隨循環系統分布到機體各處的神肌接頭處,並在那里沉積。影響最嚴重的是背部、月復部和大腿的肌肉區域。神經肌肉從而導致痙攣收縮,最後在強烈痛楚下死亡,這時間不會超過半小時。
有了前車之鑒我絲毫不敢馬虎,趕緊往蜘蛛大軍打出幾團火焰。火團降落之處必會空出個地來,但是卻一只蜘蛛也沒燒著。
「使者,看我的!」八哥雙手不停的抖動,數十根線絲從他指尖s 出,而線絲的另一頭的銀針in準的貫進入黑寡婦的背上,不少綠s 的液汁順著針眼流了出來,滴在地上時還發出滋滋聲。
「好毒的蜘蛛啊!」葉山河捏訣使出萬劍歸宗,無數的青銅古劍雨點般的s 向蜘蛛。萬劍歸宗顧名思義只有一把是真劍,其它都是以劍化氣所幻的虛體。葉山河作為昆侖後學術士居然能習成劍宗的最高劍法實難不易,那些被劍氣所刺的蜘蛛掙扎幾下後便倒地不起。不過,那些尸體很快會被後面涌上來的蜘蛛啃食掉。
八哥與葉山河不停的阻殺著那些好像怎麼死都死不完的黑寡婦,我納悶了,這里面到底有多少蜘蛛啊?
「我不行了,沒勁了!」葉山河不再使用萬劍歸宗,大汗淋淋的退回我身邊。「我說使者,你倒是幫幫忙呀!再不出手,我們都會掛在這里了。」
我道︰「我是用腦的,體力這些活當然是由你跟八哥擔當。」
「使者,我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了,這些蜘蛛怎麼殺都殺不完,看來我們要完了。」八哥也退了回來說著!
我張開雙手撥開八哥和葉山河,「看我的!」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法子,喚出百寶爐後,我跳了上去。道︰「進爐里!先提個醒,我要把爐身燒熱,這樣那些蜘蛛才不敢上來。」
三人鑽進百寶爐里,我催動火神力燒熱爐身。葉山河道︰「使者,你這玩意哪來的?咋可以隨時變大的,剛才明明見到只能容進一人,現在我們都能進來,真是奇了的怪!」
我懶得搭理葉山河在嘮嘮叨叨,仔細的把神塔一層到六層的妖魔鬼怪。一層是蒼白紙人,二層是火石in,三層是食尸狗,四層是銅甲僵尸,五層是地獄靈芝和血線蜈蚣,這層是蜘蛛。腦子一個靈光,記得靈芝仙子說過萬物循環這句話,然後把這六層的順序倒了過來。蜘蛛怕蜈蚣,蜈蚣怕僵尸,僵尸怕狗,狗怕石in,石in怕蒼白紙人。
「有了!」我把計劃跟八哥他們提了下。「你們覺得有無道理?」
葉山河如坐針氈,不自然的扭來扭去。「使者,甭管這辦法行不行,我快要烤熟了,三人中就你還有氣力,快去把大門打開放那些血線蜈蚣進來。」
我打擊道︰「好像記得這里的大門只有外面才能打開的,里面是不能打開的。」
「臥槽!尼瑪耍我們啊?」葉山河眼楮瞪的老大,看那架勢是想抽我一樣。
我道︰「你再聲音大一點看看,你丫看我不削死你。」
葉山河嘀嘀咕咕的小聲說著,「行,讓你得瑟得瑟,等我恢復元氣後,我不弄死你。」
現在爐身熱度已經達到五十度了,相信那些蜘蛛是不敢爬上來的。我爬了出來,道︰「等我回來,千萬別出來。」
火in劍一揮,我踏著七星步殺過去!劍到之處那些蜘蛛不是斷頭就是對半削開,有傷口上還冒著絲絲的白煙,這是被火in劍上熱量所造成的。一路廝殺很快就要到七層的大門了,一個小山般的黑影在不停的抖動著,那動作一上一下的像極了在啪啪啪。
我再廝殺進一點的時候,那小山蒙轉頭來。一對碗大的綠眼楮望了過來,「咻咻咻咻!」
「去你大爺的坑爹貨!」我果斷轉身殺了回去,尼瑪這是母蛛麼?坦克般大小的蜘蛛誰見過啊?
20米,15米,10米,5米!母蛛追上來了,它丫的每跨一步頂我四五步,在大家速度同等的情況下,我能跑的過它嗎?而且還要殺擋路的小蜘蛛!我看也不看,回手一個水霧氣體打了過去。這種時候管能不能打中,逃回爐里最安全,我還不信母蛛能啃爛百寶爐。
「嘶嘶……!」
嘶嘶聲過後,腳下一緊好像被啥拌住了,差點摔了個狗吃屎,還好三爺我身手靈敏,在撲地的時候回手削斷了蛛絲。
葉山河冒出頭看到我被大蜘蛛追著,非但沒有出來幫忙,還在說著風涼話。「使者,你別過來,趕緊把那大玩意引到其它地方去。」
「尼瑪你這叫雪中送屎!」我一邊躲閃著母蛛那鐵鍬般的爪子,一邊竭斯底里的怒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