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一個外人能幫上什麼忙呢?」小蝶的外婆飄到凳子上坐了下來,「九妹她以前不是這樣的,現在她的心走遠了,我看是回不來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怎麼回事?是說說不?」
「阿九近幾年性情大變,為了想統一整個巫族,她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阿九?听到阿九這個名字讓我想到了南溪村時撞見的那個九妹,是同一個人麼?話說雖然兩人身材差不多,但樣貌可是完全不一樣,應該是我多想了。「一將功成萬骨枯,只要是有利的,我想小蝶她娘殺人也是迫不得已的。」
「好一句迫不得已!小伙子,你塵世未深,很多事情看的太過于片面。想成為真正的統治者,並不是你厲害就行了的,古人雲︰得民心者得天下。如果靠一味的殘殺族人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就算能成為大祭師,也是不長久的,總有一天會有人起來反抗的。到那時,失去的不單是地位,而且還可能是千古罵名。」
「農女乃女乃,我剛才大致看了下你的面相,按理你應該還有十年以上的壽命,難道是…!」
小蝶她外婆點了點頭,「我在煉蠱的時候,一不小心被人偷襲了。這事我誰也沒提,就怕說出來會引起族里的混亂。」
「是小蝶她娘?」
「不敢確定!」小蝶她外婆指著後腦勺,「當時被一把利器刺進頭顱里,要不是我借陰壽的話,可能當場暴斃!」
「一把利器?」我暗道千萬別是那個九妹的人啊!「是什麼樣的一把利器呢?」
「那把利器很奇特,形狀跟蜈蚣相似,但是它能伸縮自如,伸長的時候可以長達數米,縮回去的時候就跟腰帶一樣可以別在腰間。」小蝶的外婆身體慢慢的在淡化著,看樣子是要走了!「小伙子,我快要消失了。由于我借了太多的陰壽,以後想做鬼也做不成了。我拼著最後一口靈氣回來就是希望能見見你,我知道是是外人,希望你看著小蝶的份上幫族人月兌離阿九的魔爪。還有,農家的世代主玉藏在寨門上。」
小蝶的外婆消失了,徹底的消失了。也就是說輪回這些事兒從此跟她不沾邊了,很難想象一個已死的人為了把真相告訴我,竟然借了陰壽。借陰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首先要得到下面抉擇者的同意,接下來的代價是在人間呆一天便是一世輪回。所以,無論站在哪個角度,我都要去幫她完成心願,我一定會讓小蝶當上大祭師的。至于小蝶她娘阿九,這婆娘的身份現在可不敢去戳穿她。南溪村一戰,要不是ど叔及時出手相救,很可能我老早就出骨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小蝶以及族人紛紛來拜祭,下葬的時間是上午八點正。我沒有隨著巫族的人一塊去送小蝶她外婆下葬,其實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此時全寨的老幼大小全去了,這正是去拿農家主玉的大好時機。雖然我不知道這農家主玉有什麼特別用途,但農女乃女乃不惜永世不得輪回的代價,也要把這塊主玉的下落告知我,說明三爺我信譽度還是很高的嘛!
我來到寨門口,細听周圍沒有人在,當即溜上寨門。終于在門角的夾縫里找到了主玉。我跳了下來還沒來得及看這主玉是啥樣的,突然一股勁風從我身後襲了過來。我一個偏頭躲閃開了這攻擊,立即把主玉放進口袋里。「九姐,真想不到,咱們又見面了。」
「哼…這回看誰還能救你!」
九妹單手一揚,她那把鏈蛇軟劍如鬼魅般的次了過來。上次我吃過這鏈蛇軟劍的虧,我才不會跟它正面踫撞呢!我撒腿就跑,有多快就跑多快,我還不信她丫的能耗死我。
九妹體力也不是一般的好,兩人生生的快速跑了足足有十公里。她的速度還是一樣,倒是我有點乏力了。眼看正要被她追上的時候,听見前面有水聲,td在水里看我不弄死你!果然眼前出現了一條幾十米寬的河流,那深藍深藍的河水一看就不淺。我加快速度沖了過去,「九姐,敢跟我到水下一斗?」
差點就讓鏈蛇軟劍給穿心了,還好一到水里鏈蛇軟劍便失去了追擊人的作用。我沉到河底,能模糊的看到九妹站在岸上左看右望的等待我冒頭出來,可惜她小看我了。我體內可是有專門在水里開掛的法寶避水珠,具體能在水里待多久我還沒試驗過。不過,我相信幾個小時那是妥妥的沒問題。
九妹的一舉一動在我眼里,而我的一切她毛也看不著。幾分鐘後可以看出她有些不耐煩了,她轉身走了。嘿嘿…跟三爺我拼耐心,你還女敕著呢!我撈起一塊比較圓的石頭慢慢的舉出水面,石頭剛露出水面便被鏈蛇軟劍給擊穿。我趕緊潛下水底暗道好險,要不是三爺我留一手,剛才被擊穿的就不是石頭而是我的腦袋瓜子了。我潛到對面冒出頭來,很戲虐的說︰「九姐,你很壞喲!人家的小腦袋差點就被你爆頭了,你該不會不識水性吧?那就可惜了,三爺我別的本事沒有,潛水的本事那叫杠杠的。」
「哼…少得意,有本事一輩子待在水里,要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我知道她這話不是嚇我的,很有可能我一上岸就會被一群毒物包圍住。我再次出言激火她,「人家好怕怕滴喲!」
「小王八羔子,你是爺們就上岸來好好戰一戰,別跟烏龜王八一樣縮進水里。」
「千年王八萬年龜,你是在比喻我有烏龜王八那麼長壽麼?」
九妹下狠心了,「你要是不上岸來,我馬上回去殺人,一秒鐘殺一人,直到殺光那些人為止。」
「阿尼陀佛!」我雙手和掌,「九施主,你殺戮太重。正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尼姑,回頭是岸吶…!殺人,不是唯一的途徑。佛主告誡我們世人︰凡事要以德服眾,殺戮太重死後會下阿鼻地獄的。」
「去你媽的!你才是尼姑呢!」九妹完全不顧個人形象,直接爆粗了,證明她心里有多憤怒。
「我這不是打不比方嘛!」我繼續跟她講佛道,「九施主,就算你今天殺了我又怎樣?你會開心嗎?是不是殺了我你就能放下屠刀?如果你能做到,我可以成全你。死,對我來說沒什麼相干,要是我的死能感化一個即將下阿鼻地獄的婆娘,你來殺我吧!」
九妹將近歇斯底里的吼叫道︰「你剛才說誰是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