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桐默然一驚,黃璃?
然後她繼續掙扎,手腳並用,專門往那要害上!女乃女乃的,我是聖女,聖女能在人非禮時候不掙扎嗎?女乃女乃的讓你玩我!讓你佔我便宜!讓你裝成個屎殼郎佔我便宜!
黃璃無奈,一邊要裝作強要,一邊要壓制掙扎,還要保護自己的要害,這女人真是……
他便轉頭,有些惱怒的看著那眉眼不清楚的人道,「長老見人好事,不該躲避麼?」
長老!
那長老進來便看到歐陽玉強迫聖女,聖女不依,愣是掙扎,兩人鬧騰的頗為辛苦,而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欺身而上的歐陽玉,看到身下女子的掙扎,卻看不到聖女的臉。
此時歐陽玉惱怒,他知道他有癖好,但是只限于他雄威大發的時候,不是此刻狼狽的時候。
他輕咳一聲,「公子繼續,老夫告退!」
于他,只管把聖女送到就可以了,至于他們父子誰要娶聖女,那是他們的事情,他這個外人可不能參與。
說罷,甩甩衣袖,施施然走出去,還很貼心的關上了石門。
——
門一關上,黃璃就起身,身姿淡淡,淡而輕的眸子氤氳一層笑意,轉身背對梓桐,姑娘整理好衣服吧!
梓桐立馬整理衣服,對他的背影揮揮拳頭,女乃女乃的裝什麼正經!
不過也只能說說,這話要是問出口,有些麻煩哪!
黃璃看向角落里的丫頭,恢復那種清淡的樣子,「聖女知道此處可有出去的方法?」
梓桐想,這話問得真沒水準,要是她知道不就跑掉了麼?歐陽玉怎麼會讓他囚禁的人知道出口?
想到歐陽玉,看了眼黃璃,這個神秘的家伙也不知道怎麼把那婬賊處理了。殺了or閹了?她更希望是後者。
聖女起身整理衣服,微微施禮,「此處我只知道有一道機關。」她似是有些窘迫,輕輕扣了扣床頭的環形把手。
床後的石壁突然後撤,露出一方池子,池中溫水橫溢,緩緩流淌,水從石壁後流來,在池子邊上的外放的凹槽處流走,可見是一方活的溫泉。
梓桐不禁大罵歐陽玉會享受奢侈。
與黃璃對視一眼,兩人站在池邊,用力推動那方石壁,毫無動靜。
黃璃淡淡道,「既然歐陽玉用了這麼個機關,便不會讓人輕易打開。看看別的。」
「外邊不行麼?從那個門出去。」
「不行,外邊根本就出不去,進來容易出去難,而且……」聖女突然有些猶豫痛恨,「外邊的房間是個特殊的陣法,是長老用禁術設計而成,一旦啟動毫無生機。」
梓桐突然就想到了生魂陣,也是沒有生門的陣法,不禁諷刺道,「你們巫族的陣法就不能破?既然是禁術,那就直接消失滅跡,怎會流傳下來,禍害人?」
「我……也不知,這種禁術已經消失幾百年了,巫族查過好多次,確定沒有了,不知道七長老……」
得,您老聖潔,不管您的事兒。
老子我通俗,我去模機關。
梓桐轉身時,黃璃已經在房間的所有角落模遍了,看她走過來,搖搖頭。
兩人同時看向池子里。
細細模去,一寸一寸。
梓桐豁然抬頭,眼神放光。
滿意的看到聖女跟黃璃的希冀詫異的眼光。
笑嘻嘻的對著聖女道,「把地上那些水果撿起來,萬一能出去,路上吃。」
「奧,把那酒壺酒杯,歐陽玉送的那些首飾也帶上。」說完繼續專心致志的模。
聖女,「……」
黃璃,「……」
梓桐模到那池壁外側的凹槽壁上印著微微突起的紋路,紋路的形狀天馬行空,看不出什麼規律。
靠近牆邊的時候有一道細微的縫隙,梓桐仔細模模,一種奇怪的弧度,好像只有一半的樣子。
什麼意思?剩下的部分讓補齊?
不對,這個最末端的縫隙已經接近凹槽的邊緣,就算平平劃過也不能補齊,何況這縫隙根本就不應該是個直線的,是曲線。
她閉上眼楮細細的想剛才進來的時候或者從接觸歐陽玉有沒有類似的形狀。
此時,黃璃也模到了相同的縫隙跟紋路,他也在沉思。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進來的走廊上面那些奇怪的符號!
每個符號看似不同千變萬化,但是最中心的位置是相同的圖案!而且那圖案看起來像是個彎曲折繞的與周圍的符號成為一體,實際上卻像是某個東西的輪廓線,而這個輪廓線梓桐很熟悉,是她穿越來或者是來這個世界有記憶的以來最熟悉的東西,隨身攜帶,卻從未讓人看到過,至今仍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有些疑惑的抬頭,正好看見黃璃也看過來,兩人看著彼此,嚴肅的點點頭。
可是兩邊都有,到底是怎麼開法?
輪廓線,兩邊都有!可能不是對稱的!而是互補的!
兩人又是對眼一看,黃璃走了過來,他順著梓桐模過的地方,模了一遍,對著梓桐說道,「一樣的。」
「靠!」梓桐爆粗口,一腳踢在那縫隙上面,隨即咦了一聲。
她感到腳下有些松動,低頭看去,那看似只有一個縫隙沒有完全隔開的那段石頭突然動了,霍的凹進去一塊。
隨即剛剛移開的那層石壁抬了上去前方出現了一個石洞。聖女有些高興,連忙拿著自己剛剛收拾好的里面有很多水果酒壺的包袱走過來。
梓桐突然伸手擋住她,心想這姑娘跟歐陽飛羽不愧的姐弟,深沉的時候挺神秘的,一旦不深沉就小孩子一般的活潑天真。
她不知道,巫族本來就遠離塵世,自然不如外界那般復雜,只有在修行的時候嚴肅無比,一般情況下就是在美好的環境下成長的孩子,沒有見過大灰狼的小白兔。
不過她也並不傻,梓桐不讓她做就不做,這個女子的既然受弟弟所托,就有她的本事。
梓桐看著她,語氣有些邪惡,「聖女,給我個隻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