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難纏,都已經半年了,還在那里像個白痴一樣的監視。」醫院醫生辦公室,帶土對著四周周圍收斂氣息不合格的暗部們簡直就算厭煩至極。
雖然展現了超乎常人一般的醫德,但是帶土在和漩渦鳴人的關系變好的同時本來減少的暗部人員又多了起來,其中還有一個他超級熟悉的家伙。
木葉白牙之子,旗木卡卡西!
那一頭亮麗的銀發早就暴露了身份了都還不知道,而且更讓帶土感覺惱怒的是,這個蠢貨自從有了寫輪眼之後實力不僅沒有變強反而變弱了。
旗木卡卡西的天分毋庸置疑,十幾歲到達上忍就是他的天資的證明,但是到如今居然停留在精英上忍,連準影級都沒有,這家伙到底有多懶惰也是可想而知。
所以如今帶土的感覺就是所托非人,把寫輪眼丟給他簡直就是侮辱自己的寫輪眼啊,雖然說他的體質不是宇智波一族的體質,寫輪眼無法關閉,時時刻刻在消耗他的查克拉,但是他旗木一族最重要的傳承是刀術而不是忍術,有無寫輪眼跟其實力的提升速度沒有半點關系。
說白了其實就是帶土覺得很不平衡,自己的寫輪眼怎麼給了這種蠢貨!而且還被這種讓他心情極端不好的家伙監視,真是糟透了!
而就算因為這樣,自從卡卡西成為監視者之一後,帶土本身開朗的笑容也裝不出來了,所以每天都是一副冷臉,就連工作的時候也是如此,把那些對其有好感的男女醫生嚇了一大跳。
「啊!」一聲驚天慘叫從帶土的辦公室傳來,很多人看了一眼之後都面露同情,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性情開朗可愛的陽光少年阿飛醫生最近幾個月來冷冰冰的,仿佛遭遇了極為嚴重的事故一樣。
工作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其手段從極為溫和到了如今極為恐怖,雖然效果依然好,但是治療的力度嗎•••咳咳咳••听那個聲音你就明白了。
對此,木葉醫院的緋聞紛飛,有說帶土失戀了的,有說帶土最近遭遇了不幸之事,又有說帶土對工作產生了厭煩神馬的,總之各種緋聞滿天飛。
而帶土听聞了這些緋聞之後,原本就極為難看的臉色更為難看起來。全身爆發了所謂的絕對冷凍氣一般,就連很久見一次面的絕都被凍得渾身僵硬,恨不得立刻跑開。
「好了,這就行了,邁特凱上忍。」帶土露出一個極為僵硬的笑容,全身寒氣凍得他身邊的少年少女渾身冷汗啊。
「多謝您了,阿飛醫生•••」邁特凱齜牙咧嘴了一會兒,仔仔細細的看了帶土一會兒,最後忍耐不住的道「不過敢問您最近是怎麼了?狀態不對啊。」
,說不定是那一天來了你怎麼可以問出來!!!】在他身邊不遠處的中國服少女天天一臉冷汗,跟在一旁的還有同樣濃眉毛的洛克李和日向寧次。
這三位是同班同學,恰好最近修煉的時候受了點傷,然後在沒了解清楚情況就走進了這里,除了寧次還有點撐得住外,天天是恨不得拔腿就跑,小李嘛••他神馬都不清楚,完全無視了帶土身邊的不良氣場。
真不愧是李!
「其實啊,最近啊,總感覺有莫名其妙的視線的從後面看出來•••」帶土露出一個極為勉強的笑容「一開始我不在乎,或許是必要的監視什麼的我當然清楚的很。」
「誒,你怎麼知道的呢?」邁特凱驚訝的問道。
「因為•••因為•••」似乎是無法忍耐了,帶土從抽屜里抽出一瓶藥猛地朝著上方扔去。
「咚!」
「啪!」
「轟!」
一連串的騷動之後,一個銀發面具男以極其不雅的姿勢摔倒在地上,帶土一臉滿是恐怖的道「你見過有這麼大膽的,雖然收斂了氣息,但是只要抬起頭就能看到的監視者嗎!」
「••••••」邁特凱沉默。
「••••••」三小鬼沉默。
「啊•••好疼啊•••」某銀發呆呆的撓頭。
「我說啊,既然是暗部的話麻煩你專業一點好不好•••」帶土猛地一腳踩在某銀發人的頭上「所以很吵啊,每天晚上偷吃東西的咯嚓咯嚓,咯嚓咯嚓的額,連聲音都不去掩飾•••」
「每天早上居然連吃掉東西後殘留的東西都不收就放在桌上讓我清理,你說我能看不出來嗎啊!」
「你以為你是誰啊!天生的隱形人,還是傳說中永恆的低存在感子的籃球的子啊!我告訴你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不要以為戴副面具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
「你出去當監視者好歹要學會把自己身上的秋刀魚味道給抹去啊,還有至少你要學會染黑發啊,一頭銀發誰看不出你是誰啊!」
「再說監視歸監視,一天早中晚不帶面具各遭遇一次,而且有時候還厚無廉恥的過來蹭飯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啊,好巧啊,阿飛桑!’巧你個頭啊!欺負我是個醫生分辨不出你身上的味道嗎?啊!」
「我告訴我作為醫生嗅覺靈敏是基礎,不然沒辦法分辨草藥的啊,你身上那股秋刀魚味每天千年不換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蠢貨到底是誰嗎?」
帶土每說一句話就往某銀發的頭上踩上好幾腳,說到最後,他的腳力之大讓阿凱這個猛獸都覺得疼,但是一看到帶土猙獰的臉色,所有人包括隱藏起來的暗部全體都是冷汗直冒。
「啊,舒服了。」踩了不知道多少腳之後,帶土恢復了一臉溫潤的臉色,笑著轉過頭來「我給你下的藥是我最新開發的一聞就倒,真是遺憾啊,你至少半個小時連點力氣都沒有,好好的躺在那里反省一下吧!」
這時周圍的人才恍然大悟,終于明白卡卡西為什麼連點像樣的反抗都沒有了。
而在火影辦公室,三代望著水晶球里的景色,一雙眼楮呈——這副模樣,然後無奈的揮手道「全部抽回去吧,對方都知道了,就沒必要這樣子了。」
旗木卡卡西這副模樣他是第一次見,帶土所說的他也有所耳聞,那個傳說中干的拷貝忍者居然天天去別人家蹭飯,還一天三遍制造巧遇,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不過卡卡西都這樣了,代表著帶土的威脅性是沒有的,畢竟在安全性上卡卡西是很嚴禁的。
「 當•••」這個時候門突然打開,一個金發孩童笑嘻嘻的跑了進來。
「阿飛叔叔,我來找你玩了!」
「啊,鳴人醬,歡迎光臨,不過醫院不是好地方,以後少來吧。」帶土露出一個很陽光的笑容,溫柔的模了模鳴人的腦袋。
觀看的眾人內心吐槽。
「說起來,這個笑容很像啊•••」阿凱看到阿飛的笑容,那莫名的熟悉感讓他露出一口閃亮的白牙「說起來那家伙也是一直是這樣的笑容啊,我說的對吧,卡卡西。」
「啊,好疼•••」卡卡西摘下了代表暗部的面具,露出了一幅死人臉,唯一露在外面的死魚眼也是閃爍著些許的回憶與懷念。
隨後沉默半晌,他轉過頭來看向阿凱「阿類,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嗚嗚嗚•••不愧是我永遠的對手卡卡西哦•••」阿凱頓時淚流滿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淚腺特別發達呢。
「鳴人醬,以後要記住啊。」帶土笑的月兒彎彎「跟那個戴面罩的大叔千萬不要接近哦,那家伙是變態哦。」
「變態?」鳴人萌萌的歪頭不解。
「就算那種半夜起來不做正經事,天天欺騙女人的感情,男人的金錢,而且還欺負小孩子,做人販子的家伙。」帶土笑眯眯的道「就是這種十惡不赦,天地難容,應該糟受雷劈的無下限變態跟蹤狂大叔哦。」
「喂喂喂,你在亂說什麼啊!我有那麼壞嗎?」卡卡西企圖辯解,但是鳴人如今信奉的是帶土話語至上,所以上下用眼神調戲••阿不是,是調查了一番卡卡西,一臉認真的回答道「我明白了,這種家伙就是傳說中十惡不赦,天地哪弄,應該糟受雷劈的無下限跟蹤狂變態大叔,以後不能靠近他!」
「喲西喲西••」帶土笑著點頭,拉起了鳴人的小手道「今天想吃什麼?」
「一樂拉面!」
「喲西喲西,今天的鳴人很听話,可以多吃幾碗拉面哦!」
「誒!真的!亞達!!」鳴人頓時歡呼起來。
「不過蔬菜也要吃哦。」
「誒!!!!」
「不吃長不高哦,你要知道女孩子喜歡長得高高的,帥氣的,有安全感的男孩子哦。」
「我••我一定吃••」
「好孩子。」
就在兩人聊得正愉快的時候,卡卡西插話道「阿諾••」
「有什麼事嗎變態?」帶土轉過頭來冷冷道。
「嗖喲,不要靠近我的阿飛叔叔你個變態!」鳴人也跟著幫腔。
「所以說我不是變態•••」卡卡西感覺自己好冤枉。
「駁回,變態是沒有人權還有辯解權的。」
「嗖喲,變態是沒有人權還有辯解權的。」小鳴人跟著道。
「啊••阿諾••」這個時候,天天小姑娘一臉哭喪著臉道「阿飛醫生,我們還要治療•••」
「啊啊啊,抱歉啊,我家的孩子放學了,你要怪就去怪那個變態好了,我下班了。」帶土在幾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走了出去「你們的傷我會找人幫忙的,那個••兜,麻煩你過來幫這幾個小孩子治療一下,拜托你了哦~~~」
「嗨,醫生。」一個戴著眼鏡的銀發少年走了進來,笑的一臉溫和「請問是誰受傷了?」
「我們!」天天立刻舉手道,隨後一臉惡狠狠的瞪了卡卡西一眼「都怪你,變態!」
「請跟我來吧。」少年兜將幾人帶到了另一個地方治療去了。
「真是討厭的家伙,真不愧是變態!」日向寧次也是冷哼一聲,顯然對這個浪費了他時間的男人一點好感也無,挺著頭走了出去。
「哦,這就是變態啊,我真是第一次見•••」小李一臉驚訝的道,隨後就被寧次叫走了。
「啊哈哈哈,卡卡西,你也要加油啊,青春的誤會是那麼的讓人難受,但是總有一天會解開的,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阿凱一副我懂得的樣子,然後高高興興的跑出去訓練去了。
就這樣,整個地方只余下一臉崩潰的卡卡西一人,不久後,他恢復了原來的臉色,一只手輕輕的捂上了左眼。
「是錯覺嗎,這只寫輪眼的共鳴•••阿飛,看起來好像沒有問題的樣子。」卡卡西嘆了口氣「帶土,你死了多年了。現在的你見到我肯定會大肆嘲笑一番的吧。」
他哪里知道,他思念的帶土如今不僅心里暗罵,面色也有著些許的變化。
「該死,居然產生了共鳴,還好用查克拉壓制住了,看來以後不能太久時間接觸卡卡西了,希望不會對我的計劃產生什麼影響。」帶土此刻面上雖然帶笑,但是內心也是警惕異常。
「旗木卡卡西,真是危險的家伙,這份右眼的疼痛,總有一天我將要奪回!」
「不過現在還不行,還要等待•••」
「阿飛叔叔!」
「啊!什麼事啊,鳴人?」帶土回過神來,下意識的露出陽光般的笑容道。
「一樂拉面到了哦,差一點就走過頭了。」鳴人指著一旁的一樂拉面攤道。
「啊呀,抱歉抱歉,叔叔最近因為那個變態的關系睡眠不足啊,有時候會走神呢。」暗自惱怒的帶土毫不猶豫的將所有錯誤歸結在了卡卡西身上,再度在鳴人面前抹黑起卡卡西來。
「叔叔,等我以後成為忍者了,我一定把那個變態揍一頓!」
「嗯,我相信鳴人哦。」
就這樣,兩人說說笑笑的走進了一樂拉面攤,這個表面上平靜實則暗藏危機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