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國城中。先後又發生了幾條命案。楚家的大兒子楚禽。早上還生龍活虎的在家里幫忙打理家里的事,下午的時候他前去春華樓的時候,倫國本就淒涼街上都沒幾個人,他就當場被人一刀給桶死。他被捅死後尸體被人拖到一處小巷子處,當路人發現他的時候,他早已死了好幾個時辰。
趙家的趙混。趙混家里不是很富裕,每日清晨要上山砍柴後就到街上賣給需要的人,他挨家挨戶的問,能賣多少錢就得多少錢。趙混嘴里正說著今天柴火賣了一大半,他回去的時候要給媳婦去買只雞來殺,全家都吃上一頓好的。他家住山上,路途很是偏遠。還未到家中,就被人殺死在樹林中。
趙混的家人見他很久都沒回來,便出來找他,當他們找到趙混的時候是冰冷的尸體。趙混的尸身被人砍成了五半截,凶手極其殘忍,他見趙混走在樹林走,他背後偷襲手中握苗刀先把趙混刺死。然後殘忍的把趙混的尸體活生生的用苗刀割成了五半。
林家的林生。林生是窮書生一個,整日靠著給別人寫著書信的筆墨錢混口飯吃。林生這日中午的時候,正給人寫著書信。寫完他準備收攤的時候,衙役的幾人前來收保護費,林生哪里交得出來,衙役見著林生不給錢,就把林生當街暴打了一頓。他被揍得起不來身,突然一只手伸出來,他以為是有人要拉他一把,誰知道那人剛把他拉起來,就朝著他的肚子桶了一刀。
林生的尸體隨後被凶手抬頭江邊升起一堆大火,把林生的尸體烤熟後,把他燒焦的尸體投入江邊。當發現他的尸體是時候,林生的容貌早已面目全非,尸體被人燒焦,還冒出一陣陣煙,衙役前來從江中抬尸體的時候都嘔吐不已。
張府。張二娃正在廂房跟著黑衣人談話。「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那幾個人都殺掉了吧?」張二娃坐在椅子上取過桌上的菜泯了幾口放下說道。
黑衣人低下頭說道︰「都已經被殺掉除盡了,現在就等著你一聲令下,我們就會把更多的鐵線蟲投入城中各個接近水源的地方,只要有人踫過水,鐵線蟲進入到人的身體,就會迅速傳播。」
張二娃笑笑說道︰「做的好。待人死的差不多的時候,就把藥傳出去,到時候就肯定會有很多人前來找我們買藥,到時候就把藥提高幾倍,我們賺幾番的價錢。」
黑衣人下去後。張二娃取出盒子里的藥末,他抖出藥末捏在手上心想︰他特意教人研制了這解瘟疫的藥,他就當時找了幾個城中的人扮作農夫的模樣,他把事先抓來的那條野狗身上做好了實驗,先是命人在桶里放鐵線蟲,再把狗放到桶里去,鐵線蟲感受到活物的存在,很快便竄入到狗的身體里。
張二娃先是抓住了幾人的把柄,他在信中有所提到,威脅馬孫的家人,逼迫他做事。剩下的幾人,先是把他們的家人關在牢中囚禁,說是如果不辦好此事,你們全家都要跟著陪葬。倫國誰人不知道這張二娃的作風,他說的出口就做的出來,幾人也是害怕失去家人的痛苦,背著自己的良心答應了張二娃。
他又命人把狗撈起來觀察幾天。野狗開始幾天就像發瘋了般到處找吃的,它的肚皮直到快要撐破了,野狗開始猛喝水,只要有水的地方,這狗就會撲上去喝。張二娃再去看這條狗的時候,這狗眼里充血,身體也是縮水般的瘦弱。張二娃覺得是時候把這狗放到河中了。
張二娃就找了幾個人大清早的就在風花樓,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條狗拋到了河中。他疑心病中,雖然暗中派黑衣人前去殺掉這幾個當時人,可心里還是隱隱不安。他接到黑衣人已經殺掉馬孫的信號的時候,他就從張府趕到賭館要親眼看看馬孫是否死了。剛想進賭館就看見馬孫的尸體被抬出來了,他還是不確定馬孫真的死了,于是抽過旁邊衙役的配刀在馬孫的尸體狠狠的刺了幾刀。
他想著自己的這計劃設計的真是天衣無縫,還有誰會懷疑到他。他捏著藥末,正要轉身的時候,一把冰冷的劍就已經擱在了他的頸上。「你們是誰。竟然想殺本公子,活得不耐煩了吧!」張二娃見著這劍就在他的頸上,要是這一抹,他肯定沒命了,聲音很是惶恐的說道。
「張二娃。鐵線蟲瘟疫的事情全是你做的吧!你害了這麼多人,該死!」李澤憤恨的說道。站在張二娃身後的正是李澤跟花若惜,兩人趁著夜色潛入張府中,抓住了一個打雜的小丫鬟,再三逼迫下終于把這張二娃的房間說了出來。
「你們別殺本公子。本公子都是為了錢,才會听人的唆使放鐵線蟲害人的!」張二娃退後一閃,眼神往後一瞟,似乎在暗示什麼。
「是誰唆使你的!快說!」他把劍往劍一推,劍接近了張二娃一尺,他的頸上已被抹出血痕來。
張二娃心一急,他雖然愛錢如命可是他也怕死啊,他正要開口說,窗外的黑衣人埋伏已經久,抽出劍對著張二娃射去,張二娃迫不及防就飛來一柄利劍直叉入他的心髒。張二娃沒想到的是他一直信任的黑衣人,其實是一直在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他就是一枚棋子。
花若惜輕功一點向窗外逃落的黑衣人追去,黑衣人逃至倫國城中,身後的花若惜卻是緊跟不舍,他眼見就快要出城門了,花若惜手身敏捷的朝著黑衣人一個橫踢,她的小腿快速向左前橫向踢出,擊打目標後迅速放松收回小腿。擊中的黑衣人雙腿已麻木的跪在地上。
黑衣人見大勢已去,眼里滿是絕望,掏出匕首往自己的胸口一送,便倒地死去。李澤追上來的時候,黑衣人已倒地死去,他上前搜得黑衣人身上的令牌,寫了個「御」字的模樣。這黑衣人難道是皇宮中的死士?他把搜到的令牌放入包裹中,這也許是尋找幕後黑手的線索之一。
他剛出來的時候把王二娃放桌上的那錦盒也取了出來,王二娃臨死前的時候指著桌上的錦盒,李澤還想要問唆使他的人到底是誰,王二娃就已經奄奄一息的倒地死去了。
子時。兩人忙了整天,準備找個客棧先安頓下來。兩人在街上尋了很久,客棧都禁閉著門,倫國出了瘟疫本就不太平,客棧的老板都早早都關了門,生怕進來個傳染瘟疫的人,壞了他們的生意不說還把自己染上一身的瘟疫,這種賠錢又賠命的生意是沒人敢做。
恍惚間。街上有一處掛著「通靈客棧」的字樣的客棧門鋪還大開著的,客棧里放了幾盞油燈,燈光似乎微小,客棧里的站著一位老婆婆,她手拿著拐棍,咳嗽了兩聲,在油燈的照亮下她翻起帳本來。兩人無處可去,只好朝著這「通靈客棧」走去看能否借宿。
走進客棧,空無一人。就只有一位老婆婆正在閱著帳本,她感覺有人的氣息走進客棧。她說道︰「兩位是前來小店投宿的嗎?」
「老人家,我們正是前來投宿的,誰料到這倫國的客棧竟全都禁閉著門,就只有您這一家客棧大開著門,我們這才走進來想投宿。」李澤觀察著客棧四周的情況,跟平常的客棧一樣,樓下是讓客人吃飯喝酒的地方,放了大概十來張的紅木桌椅,樓梯的旁邊放滿了上好的女兒紅,樓梯上面就是標著各種字樣的廂房。
老婆婆察覺到李澤謹慎的眼神,她咳嗽兩聲說道︰「少俠莫擔心,老身開得可是正經的客棧,只是有一點與平常的客棧不同。每月的滿月之時,正是地府大開之時,那時候小鬼就會上到人間來,通過我們這客棧的途徑,不少的鬼差會上來抓小鬼。」
「多謝老人家。那這間客棧是跟著地府相聯系的嗎?鬼差竟能通過這家客棧上來捉小鬼?」李澤好奇的說道。
滿月之時。花若惜想到,明日不就是滿月嗎?老婆婆輕咳的說道︰「這家通靈客棧是老身經營了上十年,跟著地府鬼差倒是有些交情,滿月之時啊在本店住的客人必須在子時前入睡,而且切記被子要蓋過頭頂,睡覺的時候听到什麼都不要動不要說話。」
兩人要了一間房,說是要是發生什麼情況相互有個照應也好,李澤向老婆婆要了一壺竹葉青說是喝點茶解解悶。自從兩人進門來,老人家的眼光就一直放在他身旁的花若惜身上,老人家到底是看若惜什麼?付了錢,李澤便上了樓梯回了廂房。
老婆婆打著手中的算盤,她早已經知道剛才那個女娃定是來歷不凡,她剛踏進客棧之時,就覺得她很是特別,光不說膽量,兩人听完她說的小鬼會上人間來,兩人竟是全無害怕,還听得津津有味,這是她第一次遇到的客人這麼淡定從容,要是凡人的話早就背著自己的包裹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