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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看著她,目瞪口呆,一打威士忌?
「小姐,不是的,我是指我們這里只有一打的啤酒。」其中一個A慌忙解釋。
佟夏頓了頓,看著她們,重復道︰「我要一瓶威士忌。」
另一個B雙手抱在胸前,冷聲道,「一出門口,直走二百米,向右轉,再走四百米,是酒吧。」
這時候,一個大堂經理走了過來,正巧看到這一幕。
他看了一眼雙手叉腰的女人,吼道︰「這就是你對待客人的態度嗎?脾氣一如既往啊,很好。看來,我得換人了。」
那個A女人又是一臉的慌張,「經理,不是這樣的。是這位客人,她說……」
經理直勾勾地看著她,「這位客人說什麼了?」
「我要一瓶威士忌。」突然,佟夏幽幽地說。
經理一听,又朝那兩個女人大吼,「不就是一瓶威士忌嘛,酒窖里不是有很多酒嗎?」
B微微一愣,又是冷笑,說道︰「那是大老板的珍藏,你敢踫?看來,老板也得把經理換掉了。」
「你懂什麼!」經理不屑地看著她,「今天邱大少爺包了場,大老板正高興著,他說,今天晚上任他們唱,任他們喝,任他們怎麼瘋。我們都不要管!」
經理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轉身看向佟夏,「小姐,你等等,我現在就去拿威士忌。」
果然,不出三分鐘。
那個經理就拿著很多瓶威士忌出來了。
「小姐,請您慢用。」經理向佟夏眨了眨眼楮。
佟夏沒有看他,拿起威士忌,咕嚕咕嚕地往嘴里灌。
酒的味道怎麼樣?她早就沒有知覺了。
她只知道,心里難受啊!也許不停地灌下這種液體,心就不會這麼苦了吧。
「其實,我不傷心的。」佟夏放下了威士忌,擦了擦嘴角的酒,笑道。
經理看著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喝成這樣?不是傷心,誰信啊?八成是失戀了。
「我想清楚了!他死了,沒關系的,我就當作是沒了一只有用的右手。」話音剛落,佟夏又往嘴里灌酒。
「就當作是,自己養了一條狗,然後……它出車禍了……」
「也可以當作是,自己珍藏了二十年的酒,突然……被人偷喝了……」
經理一頓,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不對!應該是,住在隔壁十年的鄰居,突然搬走了……對,就是這樣!」
「我根本就不傷心嘛!我又不是他的什麼人,傷心什麼啊!」
又是「乒」地一聲,佟夏把還沒有喝完的威士忌扔在了地上。
威士忌碎了一地。
另一邊,邱峻曦听到了酒瓶摔碎的聲音,急忙地奔了過來。
「佟夏!」他一走出了包廂,看見佟夏不見了,就著急地到處找她。她倒好,在這里喝威士忌。還跟這個經理談得很投機。
經理咬到了舌頭,「邱,邱大少爺,你怎麼來了……」
佟夏沒有理邱峻曦,又拿起了另一瓶威士忌。
「別喝了!」邱峻曦奪過佟夏手里的酒,瞪向經理,「是你拿這麼多威士忌出來的嗎?」
「是……是她說……」
「你沒看到她醉了嗎?還給她酒喝!」
「我……」
邱峻曦冷聲道︰「快滾!不要讓我看見你!」
不遠處,櫃台前的那兩個女人捂著嘴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