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四章底細難揭
「我先前已經和你們講述過了,我有那麼幾次,人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做著先前做的事兒,另一部分就如同魂靈一般,與原身體月兌離,再去做另一件事兒,我覺得,這簡直就如同做夢一般,不是真實的,但是,一次次的魂殼分離,讓我不得不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所以,我現在有時真的鬧不清楚,我孫大凱到底是不是中了魔。」大凱看一眼達子小月,只見他倆眼楮忽閃著,聚精會神地听著他。
「前兩天晚上,我又一次體驗了魂殼分離,我的一半魂靈和原身體又分離開,半夜時,到了公交站,你們想不到的,我又一次乘上了那輛零號公交,又一次踫到那個不喜不怒,面無表情的售票員大姐,又一次在九台下了車,走到那個十字路口,我特別想找到那位坐在路口的老大爺,但是,這一次路口空無一人。
我沿著路向前走,再一次走到那次踫到的那家通達物流,走了進去,發現遠處二層樓上,窗戶里亮著燈,一位粉裙子女孩兒在里面走動,我發現那就是戴娃啊,我激動萬分,因為在這里,也許會揭開好多隱蔽的秘密,我高叫著戴娃,想快些上樓見她去,還未等我上樓去見她,一群人圍了過來,喊我燈子,把我圍起來痛打,一直打得我昏迷過去,燈子是誰我們大家都明白的,我又一次替他擋了一頓拳腳,等我醒來時,我抬起頭來,發現我周圍都是死尸,其中一具,是戴娃,她的月復部正泊泊地流著血,我大叫一聲,撲過去,這時,尸體都不見了,我這時發現,我又一次呆在了粉丹廳里,我的身體輕易地瓖進了牆壁中,就好像影子一樣,這時,你們猜發生了什麼事兒?」
達子和小月大氣不出,圓睜著雙目等著他回答。
「只見,幾團光線一閃,幾個人出現了,都是和我一樣的影子人,一個人是戴娃,另外兩個,你們猜得到嗎,一個是胡老總,一個是一位老者,長相與胡老板特別像,我想,那一定是小月的老爸。」
小月驚訝地叫起來,「這可能嗎,他們爺倆一起到粉丹廳去?」
大凱接著說道「這還不算完,過了一會兒,另一個人出現了,你們也許猜到了,是吳媛,她這一次,也是一個影子人,我當時的我一樣,大家都是半透明的。」
達子皺著眉頭說道「我這個老同學,越來越神啊。」
小月急切地問道,「那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兒?」
「真正讓人又奇怪又有些驚恐的是,他們幾個人圍坐在那里,都不吱聲,好像在靜候著什麼,最後,在粉######現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是杳茫的,空靈的,好像在提醒他們,你們要好好想一想,如果不行,就放棄了吧。」
小月問道「大凱哥,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不明白啊。」
大凱解釋道,「我听他們的意思,好像是吳媛和你老爸大哥他們,在一起從事一項非常危險的事兒,弄不好,要付出生命代價,這個神秘的聲音勸吳媛他們放棄,但是吳媛說,一定要讓罪惡大白于天下,讓正義昭顯,讓美的東西長存人間,對了,吳媛和胡大叔,胡大哥,就是這個態度,而戴娃是唯一一個不願意這樣做的人,她說不要把我們所愛的人,一起拖進泥潭。」
達子這時說道「小月,你也不用擔心弄不明白,我一解釋就全清楚了。到現在我才鬧明白,吳媛才是這一復仇集團的主心骨,只有她是人世間的人,其它的,都來自我們不知道的世界,他們要用讓罪惡大白于天下的方式來復仇,但是這樣的復仇,要比消滅惡棍們的肉身難得多,有可能,打鬼不成,反被鬼吞噬,這里面只有戴娃不願意這樣做,她所以如此,並不是在乎自己,而是在乎大凱,她太愛大凱了,怕把大凱拖到泥潭里去,當然她心疼的不光大凱,肯定也包括月和我,還有其它人,但是,主要是大凱,你們說,是不是這麼回事?」
大凱點頭說道「達子,你說的非常對。」
達子答道「這就引出兩件事兒,一個是,我這位老同學,怎麼會加入到那個復仇集團去了。還一個是,大凱你說在粉丹廳看到戴娃和許多尸體,戴娃的月復部流著血是吧。」
大凱點頭說道「我也正要提這件事兒,當時那情景,馬上讓我意識到,戴娃是受到相當殘酷的折磨後離開人世的。她被害離世時,是穿著那件粉裙子的。我想起了,我盡管那樣地惦念著我幼時記憶的粉裙子,但是想起戴娃,她並不在意那粉裙子,甚至,是有些厭惡。」
達子沉默一下,接大凱的話說道「戴娃用那樣的形態在粉丹廳出現,實際上肯定在向你暗示著什麼。」
大凱慢慢地點著頭,竭力地琢磨著,他隱隱地感到,事情的真相,在一點點地向他展開。
達子沉默了好一會兒,對大凱說道「大凱,有件事兒應當和你說了,那天你和戴娃頭一次來咱們單元房,第二天早晨,你那條內褲,你還記不記得。」
大凱蹙動著眉毛瞄了達子和小月兩人一眼,笑了一下說道「那我哪能忘,我那短褲,你們小倆口設了個小局,給弄走了嘛。要是給哪個人測dna,拿那東西去測,最準確的啊。」
小月臉騰地紅了,心說這個大凱哥哥,腦子太聰明,原來早就猜出來了,只是沒揭露而已,不由得低下頭,不敢向大凱這邊看。
達子滿不在乎地繼續說道「老哥哥,原來是沒有追究啊,我還以為把哥給唬弄過去了呢。好了,咱們幾個,都是過來人了,沒有什麼抹不開說的,大凱兄我就不拐彎抹角了,老哥的內褲上留下的是兩人的東西,從那東西一看,你們都是第一次?」
大凱點頭道,「我開始沒留意,後來可以證實,肯定是。」
達子點頭說道「那我還得問老哥哥,那天晚上,你到底上的誰?」
小月听到這兒,伸手拍了達子肩膀一下,「找打,你說的這個下道勁,找個什麼詞不行,非得用這個上字。」
達子說道「得了月兒,別和我搗亂,這個詞兒最為形象了。」說完繼續眼楮盯著大凱。
大凱有些怪嗔地看著達子說道「那當然是戴娃啊,我怎麼會上了別人。」
達子听了,忖思一下又問道「大凱,我不能不再問點事兒,那天晚上,你和戴娃在你們房間里,做那事兒,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小月听了,狠打了達子手臂一下,「找打,越說你越來勁,你管得著人家有沒有聲音嗎?」
達子臉上露出一絲壞笑,把小月拉過來,將小月的臉和自己的臉湊在一起說道「那天晚上,我和小月一起扒門听聲了,你們倆人真是靜悄悄的,只听著一點切切私語,小月還說了,大凱是上了一位仙女,所以我們凡人听不到聲。」
小月一听急了,站起身來,伸出兩只女敕女敕的小手拍打達子,「你個臭找打,這話哪是我說的,你非要往我身上栽。」
大凱樂著擺了一下手說道「其實,我心中一直在納悶來著,早就想和你們倆說,但這樣的事兒,給誰好意思向外說啊。今天正好話頭趕到這兒,我就如實和你們倆說了吧,正好你們倆幫我分析分析。」
大凱接著仔細地講起那晚上的全過程,「不瞞你們二位,那天晚上,在我的房間里,那種事兒的前面準備程序我倆都完成了,可就是在最後那一環節,我的心太緊張,結果,沒有成功,失敗了。」
小月听著紅了臉,達子拍她一下說道「行了月兒,不就是見了女子,一緊張,那東西萎縮了嘛,這有什麼了不起的。」
小月一听,紅著臉上去,給達子面頰上拍了一家伙。
「但是,我一直奇怪的是,」大凱接著說道「我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失敗了,戴娃不但沒有沮喪,而是非常高興,欣慰,你們說這是多麼的讓人不理解啊。」
小月好奇地問道「那戴娃怎麼說的啊。」
「她說我是個好人,只是特別面矮,拿女人特當回事兒的男人,才會出這樣的事兒。」大凱聳一下肩頭說道。
達子搖一下頭說道「戴娃這是念了個什麼經啊。」
小月又在旁邊打了達子肩膀一下說道「臭找打,你這個厚臉皮,絕對出不了這種事兒。」然後面對大凱問道「那後來呢,你們怎麼成的呢。」
達子指著小月說道「怎麼樣,繃不住了吧,其實月兒,你一樣惦著這事兒呢。」
小月狠打達子一下說道「臭找打別搗亂,快听大凱哥講。」
大凱眨著眼楮看著他倆,繼續說道「那是將近半夜了,戴娃再次進了我那小房間,她說大凱哥你是個傳統正經的人,應當有個婚禮,咱們正式舉辦個儀式,你那心理病就不會再犯了。結果,她領著我,將門從里面上鎖後,從窗戶飛飄下去,到了街上,記得還打了一段的,後來,我就迷迷糊糊地到了一個地方,那是一處小屋,雖然不大,但是里面的環境好像真如同仙境一般,在那里,對了。」大凱興奮地面對達子說道「是王茜在場,她為我們倆人舉辦了一個簡單的婚禮,然後,就是那事兒,總之,就如戴娃所說,我成功了,干得非常好。」
「那,」達子把這個字拉得很長「你肯定上的是戴娃?不會是夢境?」
「老弟,不是戴娃還會是誰?」大凱十分肯定地答道,不過,大凱思來想去,還是免去了那個細節,就是他和戴娃愛愛時,他身下的那個面頰不斷地在戴娃和吳媛之間轉換,這個細節,他鼓了好幾次勇氣,也沒有講出來,他實在是抹不開講啊。
達子仍有些疑惑地說道「那天早晨,你是從你的房間出來的,大凱,你會不會是做了一場夢。」
大凱搖頭一笑說道「我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的小床上,當時我也覺得不過就是做了一場春夢而已,正是那個短褲留的痕跡,才讓我不再懷疑,而且,當時王茜還給我們倆的婚禮錄了像,那就更沒有什麼疑點了。」
小月眼楮一亮說道「大凱哥,你太浪漫了,你們到了神仙去的地方,還錄了像,那錄像,快給我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