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仍不同質
大凱緊張地盯著鄧大伯,不知鄧大伯要告訴他什麼大事,只是從鄧大伯嚴肅的神情中,體察到這件事可能對他關系重大粉丹廳。
「大凱,」鄧大伯繼續說道「剛才有一點東西沒有說得太清楚,我剛才講的,那位年輕的女子,她呈現給我們的情景,是像影視劇中倒鏡頭一樣,我在那個影像般的車禍現場,突然領悟到,在另一個世界中,另外一種我們並不了解的物質形態,可以由各種狀態來表現自己,包括我說的這種倒序式的形式。這個領悟很重要,它通過這樣一個倒序形象,似乎在強調這位女子過去的某些經歷,但不是我今天要講給你的。」
大凱听到這兒,似乎從鄧大伯的敘述中參悟到了什麼,急忙地問「鄧大伯,您是不是說,和我有關的某些……」
「對了,」鄧大伯瞄了大凱一眼,「大凱,你的參悟力可是真不低。我說的就是與你有關的事兒。」
鄧大伯停下話頭,向四周掃視一眼,對大凱說道「今天咱們遛街,不能不說是太大的巧合,因為,再走不遠,就是我和你老爸當初看到車禍現場的十字路口了。但是現在那個地方對我們已經不重要。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那位被轎車撞倒的年輕女子,她是一位孕婦,既然是一位孕婦,自然她的月復中孕育一個生命,你想想她月復中的孩子……」
「難道是我?!」大凱一听,不禁叫出聲來。
鄧大伯穩穩地點了頭,「大凱,你猜得非常對。」
「鄧大伯,您是怎麼斷定的呢?」大凱發出內心的疑問。
「這是一種無法言狀的感覺。」鄧大伯繼續說道「當時在現場,從肉眼上的感覺上,這位孕婦是倒序式的表現,一步步從轎車處向後退著走,走到對過馬路就消失了,這一段事兒,是我和你老爸共同看到的,後來,還有一大段內容,是在我的意識###現,這個意識是以現場為中點,向兩個時間段同時演繹,一頭是她的過去,一頭是她遭遇這場車禍之後,我都看到了。」
大凱迫不及待地問「這位女子是我老媽?」
鄧大伯看了他一眼,慢慢地搖頭說「不是,不是你現在的媽媽,她是你的生身母親。我還能告訴你的是,當時,你老爸看著地上躺著的這位孕婦,就驚訝地口中念叨著,這個人面熟,真面熟啊。」
「鄧大伯,」大凱猛然聯想到「我老爸到您的公司常駐時,已經有了我了,那時,我已經五六歲了啊!」
「我知道你會問的,」鄧大伯雙目望著大凱,對大凱的反應能力非常吃驚「這就要又一次說到我們所不了解的另一類物質,或者說另一個世界,它們向我們展示的東西,可以沒有時間秩序,也沒有前後的秩序,我和你老爸看到的情景,實際是五六年前這個十字路口車禍發生的情景,而且是用倒序的形式表達的,那個時段,正是你將要出生時你生母所經歷的事情。」
「鄧大伯,」大凱的口吻近乎哀求,「把整個經過和底細告訴我吧,我些事兒折磨我太難受了。」
「大凱,」鄧大伯面色嚴肅起來,「當時,你老爸在現場看出了這位女子非常熟悉,我當時已經通過那種神秘的感知過程,明白了你的身世,但是,你老爸只是表示驚訝與迷惑,當時並沒有向我講出你身世的謎團,既然他不講,我也不便點破,我當時就明白了,你老爸並不願意向任何人公開你的身世,包括我在內,這個最熟悉親近的老戰友。他所以這樣做,最終目的是為了你,要讓你在一個無憂無慮的環境中生長,長大。現在我只能告訴你,你老爸老媽,是世界上最好的爹媽,他們對你有著培育再造之恩。我還能告訴你的是,你的身世,充滿了傳奇色彩,從你的生身母親遭遇車禍起,有一位好心人將她救起,送往醫院將她救活,後來又傳奇般地與你現在的爹媽聯系在一起。」鄧大伯說到這兒,雙手搖了搖說「好了,我只能說到這兒了,該告訴你的都說了,我在現場感知出的你的身世,永遠不能與你爹媽親身經歷的身世來比較,如果你想揭開這些謎團,或者是問你的老爸老媽,或者是你自己解開,不過,我覺得你的身世實際已經很明瞭了,這不是你急需要辦的事兒,而你眼前要做的事兒,才是必須要拿出精力來應付的,你說是不是。」
大凱點頭稱是,心中仍然琢磨著,又有所發現地問道「鄧大伯,我想起來了,那一位救了我生母的人,也是一位和我生命相關的人,對吧。」
「那當然了。」鄧大伯笑道,「當時你生母遭遇車禍時,已近半夜十二點,街上人煙很少,那個肇事司機,撞完人就逃匿了,如果沒有人救她,哪里能夠活下來。」
「那救她的人是我老爸」大凱大膽地猜測。
「當然不是,」鄧大伯說道,「如果是你老爸救的,就會比較熟悉她的面容,但是你老爸見她躺在馬路上時,只是覺得熟悉,這說明你老爸見她的面並不多,當然了,這只是一個方面,還有許多事兒,證實不是你老爸救的她。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救她的人,是一個男子,一個非常好心的男人,除了這位男子,還有一位女子,實際上,」鄧大伯笑了,大凱第一次看到這位面色總是看不出喜怒哀樂的老者愉快地笑了,「是一對夫婦救了她。」
鄧大伯看看大凱眼楮不斷地眨著,還有無數的問題要問,樂呵呵地拍了大凱的肩頭,「小伙子,該說的都說完了,現在,你看我們在什麼地方?」
大凱一直在隨著鄧大伯向前走,沒有顧過來看看自己在什麼地方,听大伯一說,他向四周展望一下,「這是成都路與重慶路交口吧?」
大伯點了頭,手指著靠近路中央的一個位置說道,「沒錯是的,就是在那個位置,我和你老爸看到了你生身母親的車禍現場。」
「好了」鄧大伯再一次擺了雙手說道「大凱,該說的都說完了,我和你講這些的目的,最根本的是要你知道,我們在某種機緣下,看到一些古怪的,奇異的,不可思議的東西,肯定不是鬼神,魂靈之類,而是我們尚不了解的某種物質,這種物質,也許是無生命的,也許,是有生命的,但是到底是什麼物質,我們同樣無法了解。大凱,如果你有興趣,那就由你來做這個研究吧,總之,做這個事兒可相當不容易,做,或是不做,全在自己拿主意。」
大凱鄭重地點了頭說「鄧大伯,您給我講這些事兒,我心里踏實多了,我現在明白應當怎麼辦,應當干什麼了。」
「那好,大凱」鄧大伯點頭笑道,「你一直在找我的家,但一直還沒有找到,現在,咱們一起回我家去吧。」
大凱高興地點頭,兩人一起拿腳走起來,大凱覺得他倆的速度奇快,街道建築如影一般,從眼前掠過,不一會兒,來到一個小區大門前,兩人從小區大門穿過,走到一個單元樓前,大凱只覺得這里好像有些熟悉,但一時想不起,鄧大伯拍拍他的肩頭說道「到了家了,進我家坐坐吧。」說罷,並沒有進過道上樓梯,而是一拉大凱手臂,倏地飛躍起來,從單元樓大門口飛起,飛向三樓,從牆外直接就進了一個單元,驚得大凱迸住了呼吸,只見鄧大伯領他進了客廳,從客廳進了一個小間,應是鄧大伯的書房,這時,大凱吃驚地睜大了眼楮,因為他看到,書房的一張大書桌前,一位老者,也是鄧大伯,或者說是另一位鄧大伯,端坐在書桌前的一只大木椅上,聚精會神地看一本書,和他走了一道的鄧大伯,回頭向他打了一個手勢,表示再見,就倏然進入老者的身體,和坐在大椅上看書的這個鄧大伯合二為一了。
大凱目瞪口呆地站了一會兒,心想,怎麼鄧大伯坐在那里一聲不吭了呢,既然如此,我怎麼也得上前搭個話嘛。于是他向前走了幾步,輕聲地叫道「鄧大伯。」
鄧大伯好像根本沒有反應一樣,繼續在看他的書,沒有理睬大凱。大凱不解地站了一會兒,又提高些嗓門叫道「鄧大伯!」
鄧大伯仍然埋頭看書,沒有理睬他,大凱心中不由得好奇萬分,他想,既然沒有听到我,可能是不是這位鄧大伯耳朵有些背了。他想了想,走得再近一點,伸手輕輕地拉一下鄧大伯的衣袖,然而讓他吃驚的是,他的手如同影子一樣,劃過鄧大伯的衣袖,鄧大伯不可能有感覺。
大凱頓時明白了,眼前的這位鄧大伯,和剛才的鄧大伯,正如他和那個分了身的大凱一樣,兩個人是不同質的,所以,他大凱現在的言行讓這位看書的大伯,既看不到,听不到,也感觸不到。原來,一個人能夠分解開來,變成各有思維各有動作的兩部分,不光大凱自己會這樣啊。既然如此,想讓這位看書的鄧大伯注意到他大凱,肯定是徒勞的,想到此,大凱放棄了再與鄧大伯說話的打算,而是在書房里瀏覽起來。r/>
「那救她的人是我老爸」大凱大膽地猜測。
「當然不是,」鄧大伯說道,「如果是你老爸救的,就會比較熟悉她的面容,但是你老爸見她躺在馬路上時,只是覺得熟悉,這說明你老爸見她的面並不多,當然了,這只是一個方面,還有許多事兒,證實不是你老爸救的她。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救她的人,是一個男子,一個非常好心的男人,除了這位男子,還有一位女子,實際上,」鄧大伯笑了,大凱第一次看到這位面色總是看不出喜怒哀樂的老者愉快地笑了,「是一對夫婦救了她。」
鄧大伯看看大凱眼楮不斷地眨著,還有無數的問題要問,樂呵呵地拍了大凱的肩頭,「小伙子,該說的都說完了,現在,你看我們在什麼地方?」
大凱一直在隨著鄧大伯向前走,沒有顧過來看看自己在什麼地方,听大伯一說,他向四周展望一下,「這是成都路與重慶路交口吧?」
大伯點了頭,手指著靠近路中央的一個位置說道,「沒錯是的,就是在那個位置,我和你老爸看到了你生身母親的車禍現場。」
「好了」鄧大伯再一次擺了雙手說道「大凱,該說的都說完了,我和你講這些的目的,最根本的是要你知道,我們在某種機緣下,看到一些古怪的,奇異的,不可思議的東西,肯定不是鬼神,魂靈之類,而是我們尚不了解的某種物質,這種物質,也許是無生命的,也許,是有生命的,但是到底是什麼物質,我們同樣無法了解。大凱,如果你有興趣,那就由你來做這個研究吧,總之,做這個事兒可相當不容易,做,或是不做,全在自己拿主意。」
大凱鄭重地點了頭說「鄧大伯,您給我講這些事兒,我心里踏實多了,我現在明白應當怎麼辦,應當干什麼了。」
「那好,大凱」鄧大伯點頭笑道,「你一直在找我的家,但一直還沒有找到,現在,咱們一起回我家去吧。」
大凱高興地點頭,兩人一起拿腳走起來,大凱覺得他倆的速度奇快,街道建築如影一般,從眼前掠過,不一會兒,來到一個小區大門前,兩人從小區大門穿過,走到一個單元樓前,大凱只覺得這里好像有些熟悉,但一時想不起,鄧大伯拍拍他的肩頭說道「到了家了,進我家坐坐吧。」說罷,並沒有進過道上樓梯,而是一拉大凱手臂,倏地飛躍起來,從單元樓大門口飛起,飛向三樓,從牆外直接就進了一個單元,驚得大凱迸住了呼吸,只見鄧大伯領他進了客廳,從客廳進了一個小間,應是鄧大伯的書房,這時,大凱吃驚地睜大了眼楮,因為他看到,書房的一張大書桌前,一位老者,也是鄧大伯,或者說是另一位鄧大伯,端坐在書桌前的一只大木椅上,聚精會神地看一本書,和他走了一道的鄧大伯,回頭向他打了一個手勢,表示再見,就倏然進入老者的身體,和坐在大椅上看書的這個鄧大伯合二為一了。
大凱目瞪口呆地站了一會兒,心想,怎麼鄧大伯坐在那里一聲不吭了呢,既然如此,我怎麼也得上前搭個話嘛。于是他向前走了幾步,輕聲地叫道「鄧大伯。」
鄧大伯好像根本沒有反應一樣,繼續在看他的書,沒有理睬大凱。大凱不解地站了一會兒,又提高些嗓門叫道「鄧大伯!」
鄧大伯仍然埋頭看書,沒有理睬他,大凱心中不由得好奇萬分,他想,既然沒有听到我,可能是不是這位鄧大伯耳朵有些背了。他想了想,走得再近一點,伸手輕輕地拉一下鄧大伯的衣袖,然而讓他吃驚的是,他的手如同影子一樣,劃過鄧大伯的衣袖,鄧大伯不可能有感覺。
大凱頓時明白了,眼前的這位鄧大伯,和剛才的鄧大伯,正如他和那個分了身的大凱一樣,兩個人是不同質的,所以,他大凱現在的言行讓這位看書的大伯,既看不到,听不到,也感觸不到。原來,一個人能夠分解開來,變成各有思維各有動作的兩部分,不光大凱自己會這樣啊。既然如此,想讓這位看書的鄧大伯注意到他大凱,肯定是徒勞的,想到此,大凱放棄了再與鄧大伯說話的打算,而是在書房里瀏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