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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詞歌賦?

房心怡听到這個命題心中一喜。誰不知道她從小就博覽群書,對于吟詩作對更是不在話下。皇上這麼出題,明顯是在片幫著她。看來這個曾青瑜果然是不受待見的。今日若自己勝過她,真是為民除害了。

當即房心怡朗聲出口︰「朗朗明月掛玉瓊,金樽美酒舞未休,未央風暖怡人醉,霓裳羽衣承悅宮。」這首即興發揮的詩一出口,便奪得皇帝和文武大臣的頻頻點頭。看著這種架勢房心怡必勝。

驕傲的轉頭看著仍然面不改色站于一邊的曾青瑜,房心怡心情高漲到極點。

「曾三小姐,該你了。」半禮讓半挑釁的睨著曾青瑜,房心怡心中冷笑。這個草包就算變聰明了,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詩來。

可是生活往往有奇跡發生,就在人人都認為曾青瑜首站必敗的時候。菱唇輕啟,聲音不緩不急,不輕不重,場上的那麼紫色身影帶著漠然和桀驁。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空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時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語畢,曾青瑜落落大方站在大殿上,等著那些鴻學大儒們的品評。對于會不會贏過房心怡,她的心理並沒有確切的把握,只不過,有些事不賭一賭怎麼知道不行呢?

就算她輸到時候去青樓獻藝的也不會是她本尊。何況,她看到那些酸腐的老頭子已經在不斷地互相交頭接耳,點頭砸吧嘴了。

「好詩啊,好詩。曾三小姐詩文不僅應景,而且華美無雙,堪稱絕句啊。」一個花白了胡子的老臣子率先出口。

其他人也紛紛贊嘆不已。相比之下高下立顯。房心怡的那些小詩詞在人家炫美的詞匯中被一槍爆破,華麗麗的倒地。

齊敬欣賞的看著曾青瑜,眼底劃過一抹惋惜。她怎麼就不是自己個兒的兒媳婦呢。遠兒這孩子現在腸子怕是都悔青了吧。再看旁邊坐著的端木行,臉上雖然還是萬年冰川的表情,可那小眼神兒是真真兒的騙不了人。數日前端木行便向自己說明,此次來南齊找到自己心儀的女子,只是需要些時日才能成事。所以和親之事由東籬的顯親王代行。

都說皇帝女兒不愁嫁。時他就好奇,是什麼樣的女子讓這個年輕人放棄兩國有可能結成的牢固姻親關系?

當然在端木行那里他是不會得到答案的。可是今日大殿上的曾青瑜這般光彩,再加上端木行退去寒冰的眼神,他終于明白為啥他齊敬的女兒入不了人家的眼了。

雖然這有點沒面子,但是他的任何一位公主都沒有曾青瑜來的出色,這是他避不開的事實。

「呵,端木啊,你的眼光果然好,朕的女兒確實不及某人。唉!」老皇帝無奈的搖頭,放棄想要端木行做自己乘龍快婿的想法,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一句話隨雲淡風輕,可是端木行心中卻驚濤駭浪的。自己一向掩飾的很好,怎麼就被這老家伙看出來呢?收好情緒,仍然是一副冷冷的樣子。

「陛下說笑了。」兩人心里都明白,這層窗戶紙還不是捅破的時候。且不說端木行來南齊聯姻的打算人盡皆知,就是為了齊維遠,為了南齊的臉面,齊敬也不會多做計較。

羞紅了一張俏臉,再次不甘心的朝著曾青瑜出口。

「三小姐,還是不要高興太早的好。畢竟還有兩題皇上還沒出,誰輸誰贏,還得看最後的結果。」典型的酸葡萄心理,曾青瑜冷哼。

「願觀後效。」負手而立,腰上的蝴蝶迎風而舞,在承悅大殿上端的搖曳生姿,華彩萬分。迷了一眾人的眼楮。各種嫉妒,各種憤恨,各種痴迷,像火星子一樣唰唰的往曾青瑜身上撞過來。

齊明珠看著那個被自己放在心尖兒里恨著的女人,怒火中燒,尖利的指甲握進掌心,疼了肉,燒了心,憤啊,怒啊的,滿滿的攢了一身一心。

曾青香也好不到哪里去。看著日夜想整垮的小賤人竟然抖起來了,還被大家夸的跟寶貝疙瘩似的,不爽,憤恨,她想親手撕碎那張總是比她清貴的臉。

兩個女人鬧心的時候,房家大少爺眼中的那抹驚艷更勝。雖然為自己妹妹落敗惋惜,可是這個清貴小佳人真是太誘人,太奪人眼了。不要說她本身就有勾人的資本,單說她是相府嫡出三小姐的身份就能讓他在尚書府內腰板挺直溜兒嘍。

各人打著算盤,心思轉來轉去。曾雲山的心思最為復雜。既為女兒的學識驚嘆得意,又為她太過鋒芒畢露而擔憂。盡管心中關于卓雲溪哪些解不開的疙瘩還在,可是曾青瑜畢竟出身相府,是他嫡親的女兒,這是事實。

太師卓凜捋著胡須,笑開了花,頻頻點頭。為有這樣的外孫女感到驕傲。

「第二題,棋。只限二位一炷香的時間。」皇上身邊的小太監又出來宣讀皇上的題目。宮廷內侍早就將準備好的棋盤抬上來。兩人站在棋桌一邊,眼光較著勁兒,誰也不會先放棄,最後還是曾青瑜轉開臉,低頭看著布好的的棋局。

齊敬的話音傳來︰「這是一盤死棋,且看你們各自的本事了。」

房心怡剛剛輸了一局,對于這一局分外看中,慎重的將棋盤的布局看了又看。

這是一局死棋,無論怎麼走都走不通。

房心怡心中驚訝不已。這樣的器具設計的巧妙,連她這從小在棋子兒中打混的人都沒法破解,更別說那個草包。下意識的抬頭看看曾青瑜,她正站那兒觀察著棋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眼瞅著那根檀香已經燃盡一半,房心怡心中難免焦躁。

「三小姐,可有解法?」佯裝胸有成竹的問道。

「沒有。」雖然還是那麼漫不經心,可曾青瑜沒忽略剛剛她看自己那焦急的眼神,估計丫也解不開這局棋。

「時間到。二位小姐,可有解開棋局的方法?」小太監問道。

「沒有。」曾青瑜斬釘截鐵的說。

房心怡就不那麼痛快了。「我,嗯,我、我也沒有。」小太監露出了然的表情,接著宣布第三題。

「第三題,膽量。」啪啪擊掌過後,宮人抬來一只壇子。上面蒙著黑布。

「二位小姐,這里面是一條毒蛇。奴才數三聲後,請二位將手伸進去。」小太監若無其事的說。

蛇?听到這兒,房心怡的臉唰一下的白了。她怕死了那些軟軟的動物,更別說是一條毒蛇。把手伸進那壇子里還有命嗎?她還年輕,她還沒嫁人,她還有大好的年華,她不想死。

就在她想法如洪時,小太監已經開始數數了。

「一、二、三!」數完,全場屏息凝視,很多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曾青瑜向前邁了一大步,猛地解開黑布,嚇得房心怡後退出去,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角,跌坐在地上,臉白的像張紙。

「啊!」房心怡嚇得抖起來。

將手伸進去,卻沒踫到料想中的觸感,難道?曾青瑜頓時開了茅塞。在眾人的抽氣聲中將手縮回來。

竟然沒事!眾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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