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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別忙……」
陳玉蓮見到張凡要給張剛針灸,便連忙上前給攔了下來,「張凡,你先出去,待我給你大哥清理了好你再進來。」
「清理?」
張凡的聞言一愣,旋即便想起張剛由于神經損傷而會造成大小便失禁,怪不得剛進來時有股怪怪的味道。
「好,那我就先出去一下,等會兒再來。」
張凡也覺得現在天有點太早,于是他準備到村委會一趟找個住處,等吃過飯了再來給張剛治腿也不遲。
……
龍山村委會中,郭雲濤正與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在床上翻滾大戰,只不過郭雲濤心情好像不好,只滾了幾圈便已完事,弄得那個女人心里癢癢的,仍然抱住他不放。
「姐夫,你可一定得幫我,院里派我出去學習一年,這回來都半年多了,還沒有做一個專業手術,若這樣下去,年底評職稱漲工資都沒有我的份了。」
原來這女人竟然是郭雲濤的小姨子梁敏。
只見郭雲濤喘息了一會,然後又皺著眉頭說道︰「是你那手術費太貴了吧!三萬塊錢,這農村中有幾個人能掏得出來?何況,做你那一種手術的,都是殘廢,家里更是窮得叮當響,恐怕連借都借不到。」
「你們村里不是可以照顧嗎?」
梁敏把郭雲濤推下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我昨兒個在陸莊,就聯系到了一個患者,人家村書記就當家給他墊了一萬五,你是我姐夫,連這點事都辦不成?真是白給你曰了這麼長時間……」
「咳咳,我不是不給墊……」
郭雲濤見到小姨子生氣,便又把她摟在懷里解釋道︰「而是我就算墊了,那剩下的錢他們家也付不起,要不然,你跟我到他家去看看?」
「我不想去,你們這農民家里都髒得很,更何況家里再有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了。」
梁敏說罷,又想了想道︰「要不然,你叫他家里人把他拉到村里來我看看吧!這種人雖然殘廢了,明知道好不了了,但潛意識里,還都是想著能治愈的。」
「那你……到底能不能治好?」
郭雲濤雖然是帶著詢問的語氣,但是他知道,這個小姨子若是真有那個本事,根本就不用親自下鄉來拉患者了。
「我們這個XX反射弧手術,如果是蕭老師來做,成功率是百分之八十五……」
梁敏沉吟了一下,見到郭雲濤還有點質疑,便又接著說道︰「如果要是我來做,成功率應該在七十左右。不過,我們這個手術即便成功了,他也不可能下床走路,只是能夠解決自主大小便的問題。」
「這個,等會兒我去和他說,看看他們家能不能湊出一萬多塊錢來。」
郭雲濤無奈,只好硬著頭皮應允了下來,「不過人家要是真的不想做,那也不能怪你姐夫我無能。」
……
張凡來到村委會,听到郭雲濤的宿舍中有男歡女愛的聲音,當下也沒去打擾,便直接去了梁主任留給他的那間休息室,想等郭雲濤完事了,再去找他給自己安排個大點的房子。
可是等他出來,郭雲濤已經不在宿舍了,于是他就準備先去衛生間方便一下再說。
他進了衛生間,驀地吃了一驚,只見一個渾身赤果的女人正在里面擦拭身體,那滿是水珠的胴~體表明,這個女人顯然是剛剛洗過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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