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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小院,只見院子擺著三張賭桌,每張桌子邊都站滿了人,看上去好不熱鬧。
這三張賭桌上分別賭的是骰子、十點半和詐金花。
張凡到里面,也沒有人理他,本來賭徒中是有一個人專門放哨的,也許是看到他就一個人,並沒有放在心上。
張凡在詐金花的賭桌邊站了一會,恰好一個四十多歲的黑臉漢子錢輸光了,「MD,不玩了,今天這牌真特麼的邪門,起幾局大牌都給人壓倒了。」
牌局上的規矩,不輸光不能提前下場,其他三人看得出這黑臉大漢是的確輸完了,當下也沒勸他,反正想打牌的人多得是。
果然,黑臉大漢剛起身,就有一個小伙子坐了上來,三人中其中一個是龍山村開四輪拖拉機的趙大雷,他一見這小伙子,不由得吃了一驚,「張凡,你也會玩這個?」
顯然,他還不知道張凡當上龍山村治保主任的事。
張凡笑了笑,「呵呵,大雷哥,我沒事閑得慌,來學習學習嘛……」
另外兩人一見來個生手,心里暗自高興,而其中一個正是ど哥的手下陳三,只見他洗好了牌,連忙催促趙大雷道︰「趙大雷,抓緊ど牌,我們這桌上,只要有錢,誰上都行!」
張凡對打牌本來並不精通,但像詐金花、十點半、支骰子這些賭法的基本規則還是懂的。
他之所以有信心前來,當然是倚仗著腦海中那塊玉符,或者說是玉符中的那道金光。金光運及雙眼,連牆壁都可以穿透,何況區區紙牌?
詐金花,玩的就是一個詐字,若是連你的底牌都讓對手看到了,你還拿什麼和別人詐?
趙大雷ど好了牌,四人每人五十塊錢的底,然後開始起牌,張凡坐在莊家對面,起了副雜牌,最大的黑桃K。
施展金光掃描了一下其他三人的牌,都沒有什麼大牌,趙大雷A大,另外兩人一個對2,一個雜牌黑桃10大。
而起黑桃10的那個人正是ど哥的手下陳三,張凡準備棄牌,他想看看這個家伙能出什麼鬼。
哦,是了。
眼楮一掃陳三的雙手,只見他兩只袖口里面分別藏著一張牌,兩張牌一個紅桃2,一個方片10,只見陳三拿起桌面上的三張牌,裝作看牌的樣子猛地往上一揭,那張方片10便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換到了他的牌面之中。
這小子手法還挺嫻熟,連他身後的……
嗯?不對,他身後的那兩個人應該是他的同伙,因為張凡看到,就在陳三要換牌的那一瞬間,那兩個人裝著看牌往前一湊,就把其他人的視線給擋住了。
其實這種老千,也只能在這種地方騙騙鄉下人,若是真到了大地方,恐怕早就被人打得腿斷胳膊折了。
一局下來,趙大雷輸了一百塊,起對2的那個家伙輸了三百,陳三連底贏了五百五。
張凡看出了其中蹊蹺,心中頓時有了底,于是加了五十塊的底,繼續拿牌。
這一次,張凡沒有揭牌,因為對于他來話,揭不揭牌都一樣,但是其他三家若是和他詐,就要壓上雙倍的賭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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