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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桂花說著,臉上微微泛起紅意,但聲音卻沒有停止,「所以啊,我有時候就用黃瓜插一插,就是書上說的自尉……」
「咳咳,黃瓜……」
想象著梁桂花拿黃瓜自叉時的情景,張凡頓時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呃,這個黃瓜,最好不要用,如果你真的需要,可以到成人用品店買那個……」
「呸!我可不去買,丟死人了!」
梁桂花聞言,當時便把頭搖得像個波浪鼓似的,「再說了,這要是被大虎和孩子發現,我這臉還往哪兒擱?」
張凡一听,也覺得有道理,當下便不再勸她,準備動手針灸。
「嗯,嬸啊,我準備用針灸給你治療一下,就是下針的部位有點兒那個……」
「哎,什麼這個那個的?嬸不在乎,只要能治好病,你喜歡往哪兒扎就往哪兒扎。」
「嗯,那好!」
張凡說著便讓梁桂花把貝丹娜月兌下來,然後躺下把腿叉開。梁桂花的那里雖然有點黑,但還沒有黑到木耳的程度,可見黃大虎這麼些年來,並沒有用過多少次。
「嗯,就這樣,不要動!」
說著,張凡便拿來消過毒的灸針,在她的小月復、會音等幾個地方下起針來。
而這個時候,村委書記郭雲濤正給村長黃大虎打電話,「大虎啊,張凡那個小子要來接替你的位子,你怎麼看啊?」
「哎呀,郭書記,我怎麼看,你心里還不知道嗎?」
電話那頭的黃大虎此時正在鎮上某個桑拿浴的豪華包廂里接受推油按摩,好不容易才有一點感覺被這電話一打斷,頓時又消了下去,「這小子就當了兩年兵,有什麼資格當村長?我就是去了民政局,這個位子也不能讓給他!何況,我跟鎮里的羅鎮長通過話了,這兩個工作也可以兼職的。」
「嘿嘿,黃大虎,你想得倒美,人家張凡的舉薦信可是市里來的,若是不抓到這小子一點錯,恐怕對上面不好交待……」
「嗯?還有這等事?」
听到這個消息,黃大虎似乎也感覺到了一點不妙,「可是這個小子一向本本分分的,我們能抓到他什麼錯?」
「哼!只要想抓?還能抓不到?我听說他在自己的小診所里給村里的女人治病時,都要月兌褲子檢查,有時還用手模,你讓幾個小青年多注意一下,發現了這種情況,完全可以上報他猥-褻婦女。只要抓到他一丁點錯,我就可以把他壓下去,以後即便留在村委會,也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哦,這個好辦,我馬上叫大毛帶上他的小兄弟去看看。」
和郭書記通完話,黃大虎馬上給他那混黑道的兒子黃大毛打電話,又仔細地交待了一番,這才又重新躺下來對著女服務生說道︰「過來,接著按。」
……
張凡給梁桂花下好了針,月復下也已堅挺滾燙,但這種情況之下他自然不可能與梁桂花發生點什麼,于是他便轉移了注意力將下面的小兄弟稍稍平息一下,便直起腰來說道︰「嬸,你就這個姿勢不要動,只要等半個小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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