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趟廁所馬上回來,警告你梆看我牌」。
「我替你不就完事了」。
「行,打吧,輸贏算我的」。
這幾把點兒氣還算不錯,主要是來了兩把炸,讓我一下贏了30多,把他們打殘了,說起話來才能這麼硬氣,這才是真正的「妙手回春」。
「阿錚」。
王中文躺在床上悶悶不樂的,小聲喊我,我想他一定有事。
「怎麼了」?
「借我1000塊錢吧,下個月還你,我老婆懷孕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但是我得給人家看啊」。
「行,沒問題」。
但我心里特別擔心王中文,他怎麼這麼不小心呀。作為好朋友,我非常關心他。于是想問問究竟。
「一個星期前她給我說她懷孕了,我根本就沒當回事,心思女人都這樣,怕你對她不真心,考驗你。可是她直接拿手機給我媽打電話了,我就慌了,我昨天回家,我媽扇了我兩巴掌,疼壞了,這次玩大了」。
看王中文如此的焦急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他了。
「這次是真的懷孕了吧,關鍵是她怎麼告你母親了」?
王中文扭扭身子,怕別人听到,小聲的給我說。
「好兩年了我們,我高中同學,去年我爸因為做生意把人打傷了鬧得判了半年刑,我家就是找他父親的關系幫過,我爸才出來的。我欠她們家的人情,我跟她好兩年沒送過她東西,高中畢業那會兒吃散伙飯,我往他身上一趟,決真心話了,人家感動了,才和我好的,那天晚上是專門把人家灌醉了才實施暴行的,哎!我也太不小心,她估計覺得我不是認真的,才這麼氣我」。
「我說你前幾天咋天天抱著《健康生活》看個不停,原來就是發愁這事兒,找醫院做人流啊」。
「是呀,看那個醫院好」。
「哪個是你女朋友呀,我不是見你和海皇閣那個服務員經常出去嗎?是她?你對象不是本科生嗎」?
「噓!……我對象就是放寒假過來打工的,沒幾天就走了。在四樓住,個子高那個。海皇閣那個不是,就是朋友玩玩而已,不算什麼,別瞎說」。
「啊」!
「走吧,出去吃點東西吧」。
「好 !我把錢先給你,明天你趕緊先辦你的事」。
那波當牌的人還沒有散去,小白抱著自己的筆記本在和口紅妹聊的正開心,今兒口紅妹來我明檔的時候,我過去喊小白了,沒想到口紅妹一見小白就特別激動,擠眉弄眼的,端著個餐盤,沒站住,差點摔倒,小白上手扶了一把,正好抓到渾圓部位。
「有時間唄,約一下子行不,美女!你看哥給你在網上聊這麼多了,都打一萬字了,陪哥吃回火鍋吧」。
「不行,我今天晚上有事」。
「別接呀,多不給面子啊……嗯……嗯?……」。
口紅妹稍微一低頭,一斜眼,電了小白一下,轉著托盤扭身要走,一顛一顛的,嘴里哼著小曲,意猶未盡的把頭輕輕往回一探。
「改天啊,看你表現」。
然後就小碎步邁著,剛沒走兩米又故意扭動起來了,忘了拿明檔給簽好字的菜品確認單,又跑過來明檔取單子。
小白高興的不知所錯,嘴里哈喇子稀里嘩啦,一句話沒說好,差點咬住嘴唇。
「絕對表現好,慢走啊,口紅妹……吃水果記的找我啊,」。
呵呵,她找你,你不得一樣找我呀,你可真會送殷勤。
我和王中文看沒什麼好吃的就坐在北國後面的地攤上,來了兩瓶啤酒,他要了兒點麻辣燙,我不喜歡那味道,煮吧煮吧就能吃的東西,也不知熟了沒,于是我買了兩個白吉饃,就這啤酒也不在乎什麼禮節不禮節的啦,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對著瓶子直接吹了起來。
「唉,那不是如夢嗎」?
遠處我看見如夢和翠翠一起並肩走,但是沒拉手,兩人好像一句話不說,但都特別開心的樣子,翠翠大半夜的一身白色絲綢連衣裙顯得特別淑女。如夢托著那大眼楮片撇著一張臉好像晃見我們兩個也裝作不認識,不過來打聲一聲招呼,直接愛搭不理的往前走。
哈哈,誰不知道你們倆好上了,躲躲藏藏的也沒什麼用。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害怕我們不八卦嗎?
不過他倆咋老是出去不拉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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