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舒童只覺得心髒酸脹的讓她難以呼吸,淚水掉的更厲害,她拼命去抹著眼淚,可是眼淚像是怎麼也流不完一樣。睍蓴璩曉
「怎麼不說話了?」見她不再反駁,唐硯喬反而愈發的憤怒,「我說中了?如果你想結束這個交易,現在就可以告訴我!」
「不……」祁舒童沙啞著開口,聲音還帶著哭腔,「我沒有這麼想……我一直很感謝你,感謝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以後我不會再自作主張,不會再試圖了解她的任何事……我會都听你的安排……」
她顫抖的說完這幾句話,就好像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不管他怎麼看她,祁舒童很清楚的一點是,她不能沒有他的幫助。
她跟何沐塵的對話,可能他只听了一半,所以誤會了。但是祁舒童明白她不可能去依靠何沐塵。
就當她賤好了。唐硯喬說的也沒錯,她放棄了尊嚴,在這里忍受著他的侮辱和嘲諷,本質上就是為了他的錢。
哪怕她要這筆錢不是為了自己,但依然掩蓋不了這件事的本質。
「求你……」她努力抬起頭,哀求的望著他。
從她答應做另一個女人的替身開始,她就等于丟掉了自己的尊嚴,此刻也無所謂再卑微一點。
只是,她的身體還是抑制不住的顫抖,眼中也再一次浮起了霧氣。
唐硯喬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瑩瑩淚光,那雙原本清亮的雙眸,此刻卻一片朦朧。
唐硯喬的心底莫名的一陣刺痛!他情不自禁的避開了她哀求的目光。
「你說,你會听我的安排?」
祁舒童咬著嘴唇,緩緩的,卻又堅定的點著頭︰「是,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男人的目光落到她的唇瓣上,被她咬的發白的唇,此時看起來相當的誘人。
「讓你做什麼事都可以?」
「只要我能做到。」她雙手攥緊,慢慢的說。
「如果我讓你和我上床呢?」唐硯喬月兌口而出,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淡冷靜。
祁舒童狠狠一震!
「一定……一定要麼?」她听到自己虛弱的聲音這麼問道。
落地窗那邊,唐硯喬背對著陽光,臉色落到陰影中,顯得晦暗不明。
「一定。」他吐出這兩個字。
「……好。」她並沒有猶豫多久,就開口說道,只是聲音非常的輕。
「那就現在好了。」唐硯喬向她走來,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月兌衣服吧。」
他的語氣那麼平靜,就和之前每一次吩咐她去用餐,去洗澡一樣。仿佛這只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祁舒童顫抖的抬起手來,去解扣子。
唐硯喬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動作。
原本只是懲罰性的說出那句話,可是此刻他不得不承認,他的心底竟然對此隱約有些期待,好像這個念頭已經在他的心里埋了很久。
夏以涼死去後,他將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身邊從未有過女人。但是今天,凝聚著滿腔的無名之火,他忽然迫切的想要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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