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祁舒童是吧?你把人藏的夠深的啊!」何沐塵一臉的八卦之色。睍蓴璩曉
唐硯喬抬了抬眼楮,沒有說話。何沐塵裝成保健醫生去見祁舒童的事,他當然是知道的。昨晚祁舒童問到,他也沒有揭穿。
「看著挺溫順的一個女孩子。」何沐塵嘖嘖了兩聲,「你從哪里找來的?竟然真讓你找到了!」
「你最近似乎很閑。」唐硯喬站起來,走到一旁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我一直都很閑……別轉移話題!對那個女孩子,你到底有什麼打算?白養著人家,也不見你有任何動作!」何沐塵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唐硯喬微微有些詫異,視角終于舍得朝他這邊偏過來了。
「別裝了,你壓根就沒踫過她吧?」何沐塵沒好氣,「我本來還以為你終于走出來了,身邊總算有個女人,不管她長的像誰。搞了半天,你大費周章的把人找來,就是用來看的啊?」
唐硯喬眸光一沉。
「不過確實很像。找對了角度去看,真的跟以涼一模一樣。」何沐塵忽然輕聲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個一直被唐硯喬視為禁忌的名字,就這麼輕易的從他口中說了出來。
唐硯喬的手頓時攥緊,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
一時間,辦公室里一片安靜。
過了許久,還是何沐塵先打破了沉默,他輕嘆一口氣︰「以前你跟以涼在一起的時候,我從來沒看出來你對她有那麼深的感情。你從小就這樣,什麼都不說。你不說,別人怎麼會知道。可能以涼到死都不知道,你愛她愛到這個地步。」
「別說了。」唐硯喬抿緊唇,聲音有些沙啞。
「但是她畢竟已經死了。」何沐塵的聲音听起來很冷酷,「她坐的游艇失事,尸骨無存!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夏以涼!」
唐硯喬看向他,痛苦的眸中甚至透著幾分恨意!
「今天你就算要把我趕出門,我也要說!」何沐塵絲毫不懼他的眼神,「我不能讓你一直這麼下去。兩年時間,足夠你緬懷她了!」
「呵……兩年時間……」唐硯喬忽然低低的笑了出來,聲音卻滿含痛苦,「才兩年時間,她就被所有人忘記了,連你也是,你也認識她那麼多年,現在就可以用這樣的語氣提起她?」
何沐塵微怔,動了動唇似乎想說什麼。
「但是總該有人還記得她。」唐硯喬繼續說道,聲音平靜,卻透著一股決絕,「她的父母已經忘了,你也忘了,但是我不能忘。我不希望若干年後,夏以涼這個名字變成一個無關緊要的符號。」
「我沒有忘。」何沐塵輕輕搖頭,「夏以涼是誰,我一輩子都不會忘。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做了哪些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昨天看到祁舒童那個女孩,我依然能一眼看出她們之間的不同。但是,這並不代表我要永遠沉浸在她死掉的這個事實中。」
唐硯喬淡淡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你……」何沐塵本來還有一肚子話想說,看到他這個樣子,忽然就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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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沒有說今天要三更?應該沒有嗎……那就先兩更吧!以後有機會再補!【鎮定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