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燻不想放開秋炎,貪得無厭就是如此吧。而秋炎,有點崩潰,秋炎不是頭一次感受到空氣的重要性,現在的秋炎,連抱著無燻的力氣都沒有了,手臂滑落,秋炎就這樣被無燻抱在懷里索求著。
無燻左邊是牆壁,右邊是秋炎。簡單的瞄了一眼左邊,然後無燻松開秋炎,給秋炎一點喘氣的機會。秋炎沒等緩過大腦迷糊的那個勁頭,無燻第三次吻了上去,秋炎沒呼吸夠,嘴里哼哼唧唧的抗議,無燻也含糊不清的說︰「坐我身上來
秋炎不知道無燻什麼目的,但是還是照做。不過秋炎可不敢坐,只是雙腿跪在無燻兩側,這麼以來,秋炎就比無燻高了一點。
無燻覺得秋炎又要到極限時,放開了秋炎的唇。翻身,把秋炎推到牆上,靠在牆邊坐著的秋炎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無燻便壓在秋炎身上,劇烈的運動讓無燻腿上的傷口痛了一下,無燻微皺著眉,選擇忽視了。
「小炎,請把您寶貴的舌頭伸出來好嗎?不要那麼吝嗇無燻說完,抓著秋炎的一只手舉過頭頂,貼在牆上,另一只手伸進秋炎的襯衫里。再次吻了上去。秋炎的頭抵在牆上,半睜著眼楮看著無燻,發現無燻把眼楮閉上了,「唔…」秋炎被無燻輕咬後吃痛的哼了一聲,然後生澀的把舌頭伸到無燻的嘴里回吻著無燻。一會,舌根就有一種酸麻的感覺了。無燻牙齒堅硬的質感和口腔的柔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秋炎那種全身無力感加深了一個層次。
幾分鐘後,無燻睜開紅瞳,慢慢的松開秋炎,于是,一條唾液線牽連在兩人之間。隨著兩人距離的漸漸拉大,它似乎有點承受不住了,然後外中央斷開。秋炎當然看到了這個場景,尤其是斷開後,貼在嘴角至下巴的那種冰涼感。無燻不介意這條不知道摻雜了誰的口水的線,但是秋炎瞬間臉紅了。這個吻遠遠不止晚安吻那麼短暫,秋炎只是感覺自己現在成功被無燻攻陷。
「小炎,我想要無燻低聲喃喃道。
秋炎只是支吾著「傷沒好」,之類的話,告訴無燻現在不可以。無燻低頭吻住秋炎的鎖骨,輕啃和舌尖的點觸讓秋炎感覺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無燻開始有點恨了,恨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受了傷。
如果沒受傷,沒受傷的話…天啊,無燻要瘋了。
鎖骨傳來的感覺讓秋炎可以活動的那只手扣在牆上,時而疼又時而麻的感覺從肩膀的位置遍及全身。秋炎現在仿佛第一次的感覺,身上像有螞蟻在爬。
無燻自然比秋炎還要不好受,都這樣了居然只能看著。再三猶豫,無燻突然放開了秋炎,雙手撐在秋炎頭頂,無燻忍著心中的那團火凝視著秋炎。
秋炎一臉迷茫的看著無燻,呼吸有些沉重。在無燻眼里,秋炎那種表情似乎在說︰「你就這麼把我扔在這里不管了嗎?」
「該死的無燻咒罵一聲,從秋炎身上撤下來坐到一旁。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憋屈。秋炎還是靠在牆上,此時的秋炎內心是復雜的,煩慮,焦躁,還有一絲絲失望。
「小炎,下次再繼續吧無燻帶著不甘心的說道。秋炎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後躺下了。剛剛無燻給他的那個「晚安吻」,讓秋炎心神不安。
無燻終于意識到「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句話的含義,可是真的沒辦法,剛剛不是秋炎不願意,是自己的問題。越想無燻就越郁悶,甚至無燻開始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去偷鑽石,不僅擔驚受怕了一場,用受傷換來的鑽石,還不能解決現在的燃眉之急,要它何用?
「無燻睡吧,晚安吻也完事了秋炎也察覺到無燻在耍脾氣,而且是那種白白生氣,無能為力。
「該死該死…」無燻重覆著這句話,不知道在罵給他打傷的那個人,還是在罵自己。總之這次算是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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