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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劈頭就是對秦峰一頓指責。秦峰沒有試著說些什麼,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著她。

等女人終于意識到他的沉默,過于冷漠的目光讓她沒來由的心里閃過一陣心虛。她這才想起是她理虧在先。可秦峰以前的形象過于懦弱,就算明知道她在外面有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更何況這次是關乎她一輩子的幸福,不管怎樣也絕對不能讓他破壞。想到這女人更顯得理直氣壯。

終于等到女人住嘴秦峰淡漠的開口「說完了,」

秦峰有別以往的態度讓女人有一瞬間的錯愕。

秦峰沒等她反應過來繼續道「說完了,那我就不奉陪了。」

說完秦峰轉身就走。可還沒沒邁出步子,他的手就被拉住。秦峰看了一眼女人拉住他的手目光回到女人臉上。等她開口。

「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是想現在揭穿我嗎,」

秦峰甩開她的手拍了下被女人踫過的地方,像是被什麼髒東西粘上了似得。

「你,」女人被他的動作一下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不想要做什麼,也請你記住你今天的話,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秦峰看著她的眼神非常的厭惡。這樣的女人他實在給不出好臉色。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但是她太過自私。

他不怪她拋下病重的丈夫,因為對于一個身在封建年代的女人,要她去照顧一個可能永遠不會醒來的植物人還要抗一個家的生計,的確是為難她了。可是對于自己的孩子都忍心拋下的人他卻不能接受。她根本沒有想過一個四歲的孩子跟著一個成為植物人的男人,最後只有死路一條。

更何況這人對自己的行為還毫無愧意。這樣的人多說一句他都嫌浪費。

女人的出現讓他始料未及,不是听說他別的男人跑路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女人目的非常明顯,一看就知道她是來釣金龜的。可這里是別人說來就來的地方嗎?他不認為單青玦出這樣的紕漏。

那麼,原因就只有一個有人故意安排。至于是誰答案非常明顯。

可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秦峰有些好奇,或許他可以利用這個女人找到答案。秦峰的嘴角掛起戲虐的微笑。

豪客來的成功在業內引起了不少議論的聲音,當中有好有壞,但在最短的時間能夠開始有盈利的收入卻又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就算秦峰現在還不是什麼首富,但也是黃金單身汗一名。更何況在這個能一夫多妻的古代,秦峰可說現在是瓖了鑽石的發光體。

秦峰經常在豪客來露面,場內有不少人見過他。不知是不是少了幾個耀眼的燈泡,落了單秦峰立刻收到不少美人向他投來示好的目光。周圍不少人人開始對他議論起來。

"那個就是秦峰嗎?我可喜歡他的畫了。"有人花痴道。

"那人就是秦峰,看樣子也不怎麼樣?不就是耍了些花樣有什麼了不起。"有人對他滿臉的不屑。

"不過你還別說。豪客來每次出新的東西都非常不錯。"有人忍不住說了句公道話。

听著周圍對男人種種聲音,躲在暗處的一雙美目滿帶疑惑的緊緊跟在秦峰身上。這個人真的是她曾經認識的那個人。沒有面對生活壓力的頹廢,現在的他是那麼的意氣風發。那麼的自信。

這時有人朝他走進,女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艷,這些人是如此的耀眼,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如果是以往站在這些人旁邊他們連眼楮都不敢直視。可男人表情是那麼的自在,自如的與幾人談笑風聲。

這個真的是她曾經認識的那個人嗎?那個曾經與她同床共枕幾面的男人?女人的心中再次閃過疑問。

而另一邊秦峰看著朝他走來的幾人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果然是他們,只是他們會不會太過迫不及待了,人才趕走他們就一起出現了。

"你們都去哪了,不是說去游湖嗎!走吧!"看著秦峰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月笙和溟煌對看一眼。

這是一個遇到拋夫棄子的妻子該有的反應嗎?

溟煌不確定的問道"你沒事吧!""我能有什麼事?!"

"那剛剛……"溟煌的話突然收住。他不確定這是否要提起。

"呵∼原來你們都看到了。"秦峰自嘲的笑笑,撇開臉。在別人看來顯示掩飾被捅破後的尷尬。殊不知他只害怕面對面時會忍不住笑場。果然!啊的確是在強裝鎮定。幾人自以為是的下了定論。

"月笙可沒忘記秦峰曾經在他面前說過他還愛著他妻子。就算那人已經拋棄了他們跟別人遠走高飛。原來對于秦峰若即若離的態度從沒有經驗的幾人曾經私下有過討亂。

他們得出的結論是,秦峰還對他的前妻念念不忘。另一個就是他只喜歡女人。

如果前者那麼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對女人測底死心。可如果是後者……那麼他就只有霸王硬上弓。把人永遠囚禁起來。

「那種賤女人值得你這麼在意嗎?"溟煌氣道,想是一回事,可看他對女人竟然這麼在意,他實在後悔听了月笙的話,讓他跟那賤女人再次見面。他應該在下屬匯報女人出現時就把殺了。省的現在鬧心。

秦峰當然不會知道他們的計劃。可司空卻能猜出他們的用意。只有單青玦從頭到尾一副看戲的樣子。他似乎看出了什麼,但他卻沒有要深究的意思。因為他覺得這似乎很有趣。

秦峰沒有再說什麼任得幾人胡亂猜測。再聰明的人在遇上感情的事情都會開始泛懵,可他就是喜歡看他們為他苦惱,為他急的氣急敗壞的樣子。

他是不是太壞了。

他們來到湖邊幾個皇子公主已經在那,他們也正準備登船。于是在他們盛情的邀約下他們一起登上一艘能容納十來個人小花船上。

其實秦峰更喜歡那種只坐三四個人的小船,感覺更加的自在。現在看來只能等下次了。

雖然是能容納十幾個人小劃船,但一下裝進這麼些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還是顯得有些擠。

"我看要不換一艘大點的船。"單青玦提議。

"我看就算了吧!這湖才多大,再換艘大的還不得把湖都佔了。"

"我們就將就擠擠吧!"那個被小女孩稱叫二哥的男人發話。在這里他的話好像比較能起到主導作用。

小女孩看到秦峰好像很高興。紅著臉想要坐到他旁邊,卻在溟煌的瞪視下退而求次的想要坐到秦峰的對面,因為秦峰的另一邊是月笙,可那里已經被司空搶先一步佔了去。像是故意說好了要把女孩排擠掉似地。

"七妹,過來坐我這。"女孩的皇姐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下。女孩這才不情願的坐了過去。

幾人孩子氣的行為讓秦峰有些苦笑不得可更多的卻是寵溺。幾人圍坐在一張大桌上。上面已經沏好了茶擺滿了精致誘人的點心。

幾人客套了一陣,"听說秦兄弟在畫圖畫之前也曾經是畫畫的。可怎麼就沒听過秦兄的名號。像這麼獨特的風格還真是少見。"秦峰沒有想到他會說到這事上面。

他又是從哪听到了這事。除了溟煌知道這事以外身為現今最厲害情報組織頭頭的月笙或許有可能知道。只是他們可以肯定他們都不會說出去。可是有可能是他嗎?

秦峰不自覺的看了佐新一眼。但又是為什麼?看今天他與大皇子間的互動。只要是過來人都看的出來兩人有點什麼。那他還有必要把這事告訴有可能成為自己愛人的阻力人嗎?

那他和二皇子的關系可有的深究了?

種種疑問讓秦峰有些頭大,想不出來他很明智的選擇放棄,越想越亂。可他還是在心里留了個神得小心提防這個男人。

"真的嗎?那我得趕緊叫人搜集。"不愧是他的頭號粉絲。小女孩立刻眼楮發亮。

"不過是一些不成熟的作品,沒什麼可看性。"

"是這樣嗎?"小女孩表情可惜。之後不知是誰先岔開了話題。

男人們討論的都是一些關于民身治理的大道理。兩個女孩沒一會就到一邊聊了起來。秦峰也沒有多大興趣。听著听著就有些走神。

"秦兄弟對這事怎麼樣看。"突然有人問他話。靠!怎麼又是他。他以為他是狄大人呢!把他當元芳使。"扼……"他們剛剛好像說到了治水的問題。但都只限于紙上談兵引用前人的方法套用。秦峰突然想到一篇關于治水的文言文的翻譯。標題是「治水必躬親。」不知覺的他把話說了出口。等他反應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他忙解釋「我的意思是,沒有經過實地調查我們根本不能了解它的真實情況。前人的治水方法雖然有效但也僅能作為參考。經過年月的過去地勢也會發生變化。還有地方氣候變化。除了要找出治水的方法,我們是不是還要注意防護至少能免減少災害的傷亡損失。"

沒有經過考擦和了解他不敢罔下意見而且他對這塊不熟。可防護的意識還是應該有。

「秦兄認為要怎麼防又要怎麼護?朝廷每年都會撥款修建堤壩只是效果甚微。」單青玦表情現出濃濃的興味。估計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他們許多年。其他人都在等待等他的下文。

這抗洪治水又何止是一個時代的問題。秦峰把他知道的關于這方面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也算是賣弄了一回。

他只是提供一些訊息至要怎麼做還是那句話治水要躬親。

等他們聊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桌上的點心也被換上了精致的酒菜。有酒有菜當然少不了美人。兩位公主都是面容姣好的清麗佳人。公主們一時興起一個撫琴一個翩翩起舞。

這時他們船旁邊多了幾只小船,岸上燃起的一片燈火照在湖面上趁著天上的繁星別有一番意境。夜晚的湖景似乎更多了些趣味。秦峰走到船邊,天空飄起了點點雪花。原來這里會下雪啊!他已經好多年沒有看過雪了。他工作的地方是在南方,上大學之前他一直都生活在北方,他已經好多年沒有回過去了。對于沒有牽掛的人來生活在哪個城市都沒有分別。

秦峰深吸了口氣絲絲的寒意從口鼻沁入心肺。來到這里之後最讓人秦峰滿意的是這里清新的空氣。沒有污染早晨起來感覺呼吸間都是甜的。沒有石牆林立的高樓大廈,沒有每天壓得喘不過氣的緊湊生活。他似乎已經完全適應了現在的生活。

「在想什麼?」

秦峰老走神的壞毛病還是沒有怎麼改變。問話的人竟然是司空。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走到了他旁邊。為了御寒席座的四面拉下了能透光的幕簾。司空的表情還是有些冷淡。不過這已經是他最近給他最好的臉色。

秦峰笑的神秘「秘密!」

司空蹙起眉頭感覺他是在戲弄他。

「什麼秘密?」他的語氣有些沖。

都說了是秘密了又怎麼會輕易告訴他。

「只有我最重要的人才能分享的秘密。」他拋下誘餌。果然司空的眉頭蹙的更緊了。

秦峰忍不住輕笑出聲。抬手給他順了順有些凌亂的發。

「不要那麼可愛,我會忍不住親下去。」秦峰以為他這麼調戲他一定會惹來一頓打。要不就會把人氣走。

司空瞪大了眼,像是從來不認識他了似得愣愣的說道「你是見到那個女人刺激過度腦子進水了?」腦子進水是秦峰曾經說過。用起來還真是貼切。

「哈哈哈……」這次秦峰是真的抑制不住的大笑,順帶一把把人抱進懷里。

這人怎麼能這麼可愛!這時他感覺懷里人身上的冰涼。

司空看秦峰走出席外,不自覺的就跟了出來也沒有把外套披上。直到被秦峰抱在懷里他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

「怎麼也不知道穿件衣服。」厚實的大掌在他的背上用力的摩擦想讓他的身體快點暖和起來。

"進去吧!」外面風大還下著雪里面有火爐暖多了。可是司空沒有動也沒有回話。反倒是他抱得更緊臉埋在他懷里。無奈秦峰正想把外套月兌下披在他的身上。

「你們在做什麼?」一字一頓的幾個字像是從牙縫中擠出。

秦峰打了個冷戰,不是因為雪天的寒冷而是那有過之而不及的陰冷聲音。秦峰慢慢的把司空放開回過頭對上那快要噴出火來的雙目。還有來自月笙陰測測的目光。原來幕簾在他們麼有注意的時候來了起來。而他和司空相擁的一幕正好也讓他們盡收眼底。

其他人眼神各異,大皇子與佐新的幸災樂禍,二皇子一臉玩味,五皇子的錯愕,也有一直展現大家閨秀風範的四公主掩飾不住的濃濃嫉恨的眼神。只有單青玦一臉平靜。

他原本是想要告訴司空不要想太多了,他對那個女人根本過就不會在意。只是他太過得意忘形,忘了里面還有兩個大醋桶。秦峰還是毅然把外套月兌了披在司空身上表情一片正氣,好像他用意就純粹怕司空凍著了。「別凍感冒了。」

他能發現司空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秦峰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不自覺的把這個傷害了。秦峰模模他的頭沒有解釋拉著他進去坐下順手給他倒了杯熱茶。當然他還順便把溟煌也一起拉了進來,

外面實在是越來越冷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們來玩游戲吧!」他提議。

今天相親幾人似乎都只是應付到場。「什麼游戲?」二皇子問。

秦峰想了想「玩大富翁吧!」變魔術似得,秦峰從身上拿出紙和筆。習慣了他總會把這些東西帶在身上。現在他已經會寫很多字基本的閱讀對他來說沒什麼問題。只是他現在還不會用毛筆。對那玩意一點都不感興趣。所以除非不得已他都會自己帶筆。秦峰一邊畫一個跟他們說游戲規則。都是聰明人他只是問了他幾個問題幾人就基本了解。

「好像很有趣的樣子。」眾人的表情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玩游戲當然要有輸贏才會好玩。所以輸的人要懲罰。

秦峰以為他肯定是最大的贏家,沒想到最後他是輸的最慘的一個。雖有他有放水的嫌疑。誰叫他要討好的人不止一個。

游戲最大的贏家是月笙。于是他決定對輸家做什麼樣的懲罰。月笙對他露出不懷好意的邪笑。秦峰有些不好的預感,希望他不要他為難他才好。

「給我唱首歌吧!只為我唱的歌!」他的話說完秦峰頓時一臉黑線。「這……」其實自己隨便哼哼還好,可要他在大庭廣眾表演。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秦兄可不能耍賴。」

「對!男人大丈夫不就唱個歌爽快點。」

「好!這注意不錯。"其他人開始瞎起哄。完全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好吧!唱就唱。」秦峰豁出去了。不就是唱個歌唱不好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等等!」秦峰清了下喉嚨正想發生別月笙的打斷。

「我說了是只對我唱的歌。所以只能對我唱。」

在座最小的男人五皇子發出一陣噓聲。其他人倒不是太在乎。之後月笙把他拉倒幕簾外。這次秦峰學聰明了,急忙拿了兩人的外套給兩人裹上。

「唱吧!」

「真的要唱?」他以為他只是在開玩笑。

「那你要听什麼?」

「隨便。」他唱什麼月笙根本就無所謂。他只是想要跟他獨處的時間。討厭他的注意過多的放在別人身上。

秦峰想了一下唱了首菊花殘。也沒什麼特別的用意就是目前只能想到這一首。

中國風的感覺配上今晚的月色似乎還蠻有意境的,只是他的歌聲好不好能不能讓人有感觸就見仁見智了。

總算熬到散席。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秦峰一定已經體無完膚了。

面對溟煌凌厲的目光秦峰一晚上如芒在背。秦峰有些慶幸晨希因為身份的關系不能來。不然他一定會被他們的醋桶淹死。

作者有話要說︰兩更的字一掌發……大大們蛋蛋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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