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古老的雜種之王啊!你可敢接受我的挑戰?」
對付英雄王的戰斗如果真的三個人齊上的話,無論是aber還是ider都不會樂意的。所以,羅皓文選擇獨自前往遠阪宅邸叫陣。
「雜種!你罪該萬死!」
英雄王的咆哮伴隨著如雨點一般的寶具激射而來。不過羅皓文已經展開了防御,頂著寶具雨沖向了英雄王的身邊。
「該死的神明的走狗!嘗嘗這寶具吧!」見到王之財寶無效,英雄王更加的憤怒,再加上他因為職階的限制,近身戰斗力很差,所以他毫不猶豫地使用了自己最喜歡的拘束寶具。
「天之鎖!」
憑空出現的鎖鏈將羅皓文困了個結實。羅皓文現在的形象是天使模樣,英雄王自然對自己的這個寶具極度有信心。在天之鎖困住羅皓文的時候,英雄王也最大限度地展開了王之財寶,寶具再次如雨般傾瀉而下
「去
猛地一用力,羅皓文輕松掙月兌了天之鎖,在英雄王不可置信的眼光中一個瞬移就躲開了射來的王之財寶。
「雜種,你做了什麼?」
英雄王瞪大了眼珠子,顯然是沒想到羅皓文這麼輕松地掙月兌了天之鎖。羅皓文也不想和他多解釋。雖然有著神核,但是英靈的限制卻給了他很大的幫助。天使是以「使者」為名,並不是神,因此幾乎沒有神性,因此按照這個世界英靈的規則來說,羅皓文的神性是極低的。所以「對神專用」的天之鎖對于羅皓文來說也就是堅固一些的鐵鏈子而已。依靠本身的實力就可以輕松地掙月兌了。
「神跡之擊!」趁著英雄王愣神的時候,羅皓文一拳擊中了英雄王的肚子,金甲破碎的同時,英雄王也吐出了一口血。
「雜種!竟敢傷到本王高貴的身體……咕啊!」
「戰場上可不能廢話羅皓文的追加攻擊將英雄王狠狠地擊落地面,而後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就落到英雄王的身上。
「雜種雜種雜種——」英雄王怒吼著,被狠狠地打落地面的他何曾受過如此的屈辱。只是此時他也沒有辦法做出有效的反擊。
此時的遠阪宅邸中,遠阪時臣也是一臉糾結。他只剩下一個令咒了,如果用了的話英雄王肯定就不受管控了。但是不用的話英雄王恐怕就要退場了。所以猶豫再三之後,遠阪時臣還是做出了命令。
「以令咒的名義,rcher解除職階的限制恢復所有實力吧
「看來用了令咒強化嗎?那麼時候到了羅皓文微微一笑,忽然向著天空中射出了一個煙花一樣的東西。趁著這個間隙,英雄王右手一拔,就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中。
「雜種!你給本王的屈辱,就算萬死也不不足以平息本王的憤怒啊——」
伴隨著英雄王的怒吼而來的是足以開天闢地的風壓。羅皓文忍不住感到了壓力。雖然開著結界苦苦支撐,但是羅皓文感到自己的防護罩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該死,還是小看了他麼……」狠狠地咬著牙,羅皓文在縮小防御範圍的同時大量釋放出自己神核的魔力,由于身體的超負荷,身上已經有血管爆開了——雖然神核魔力的儲量很大,但是魔力釋放量超出**承受極限的話就會飆血的。
還好,在羅皓文的努力下,還是被成功地防住了,只是羅皓文的模樣看上去有些淒慘,喘著粗氣不說,銀甲上已經染上不少血跡。
「受不了了嗎?雜種!」看到羅皓文的狼狽樣,英雄王似乎有些得意「就讓我賜予你一死吧!」
手上的動作不停,英雄王舉起了手臂,居然是要再放一發?
「呼……呼……說起來,我應該感謝你雖然以狼狽的模樣喘著粗氣,但是羅皓文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順風順水許久了,遇到一些壓力也能促進我的提升呢
「雜種!無論怎麼提升都改變不了你將死在本王劍下的事實!」英雄王的怒吼伴著手中三節怪劍的旋轉,而這個時候羅皓文卻撤去了自己的銀甲。
「打算放棄了嗎?雜種羅皓文的動作並沒有引起英雄王的過多關注,不過下一秒他就不得不關注了。羅皓文的身上金光閃耀,身上顯現的一身不輸給英雄王的金甲。
「托你的福,你帶來的壓力讓我進階了
天秤座的聖衣閃耀著金光,羅皓文伸出一只手,再度展開了防御結界,英雄王的a頂多是下三階第七位頂峰的實力,而羅皓文這時候經過剛才壓力導致突破,已經是中三階第六位的實力了
頂著撲面而來的風壓,羅皓文緩步走近了英雄王身邊。在英雄王驚訝又帶有一絲畏懼的眼神中,將手……輕輕地放到了英雄王的身上?
「你的那個技能我很喜歡,就不客氣地收下了……」羅皓文伸手一抓,一個劍形狀的裝飾就握在了羅皓文的手中「以代行者之名!剝奪吧!」
「你做了什麼——」英雄王驚懼的叫聲響起,他感到自己失去了寶具「王之財寶
「如你所見,我有一個身份名為‘地星代行者’,用這個世界的說法,就是得到蓋亞所承認而能行使部分權能的代行者羅皓文再次將手放到英雄王身上,緩緩地宣告道。
「以代行者之名——退場吧,英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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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啊!」
在英雄王退場的時候,遠阪時臣也被狠狠地打倒在地。他的身上被開了幾個洞,是槍造成的,不過並沒有流血,槍洞之中卻散發出陣陣冰寒。
「痛嗎?時臣……但是只是這樣的一拳,還無法平息我的憤怒啊……」略顯沙啞的御姐音中透出極度的憤怒。身穿藍灰色外套的白發御姐收回了剛剛打在遠阪時臣臉上的一拳「知道嗎?小櫻所受到的傷痛,可是要比你現在所受到的痛苦百倍啊!」
「你……到底是……什麼人?」不顧渾身的冰渣和流著鼻血的鼻子,遠阪時臣努力的地撐起身子。他所在意的自然是這個陌生御姐口中提到的「小櫻」。
「也對,這個樣子的我你是認不出來的……」一手拎起遠阪時臣的衣領,一手將手中的柯爾特1860轉輪手槍頂住他的下巴。白發御姐的表情猙獰「這副模樣很恥辱,不是嘛……但是這樣的身軀卻帶給我能夠狠狠揍你的力量!」
又是狠狠一拳,遠阪時臣再度被打飛,撞在牆上然後軟了下來。白發御姐緩緩地走近,遠阪時臣舉起手想要反抗,不過這只手立即被冰冷的子彈射穿!
「我是間桐雁夜啊!」騎到遠阪時臣身上,間桐雁夜毫不留情地一拳揮了下去,一邊揍著一邊發出淒厲的咆哮「雖然有了現在這副屈辱的身體,但是能狠狠揍你的話,一切都不重要了啊!」
「原本我以為你可以帶給葵幸福的……但是你居然將櫻過繼給間桐家!間桐家的魔術是以**作為容器來換取力量的魔術啊!你居然期望櫻可以繼承這種惡心邪惡的魔法嗎!要不是得到善人的解救順便轟死了那個老不死的間桐髒硯,一旦櫻被改造完成就不得不定期接受魔術師注入的液,那樣的話就會毀了櫻的一生啊」伴隨著憤怒的咆哮,白發御姐一拳一拳地打在遠阪時臣的臉上「自己的孩子姐妹相殘很有意思嗎!魔法師的資質就那麼重要嗎!為了所謂魔法師的榮耀,就要犧牲葵和櫻的幸福嗎!回答我啊!遠阪時臣!」
「這是真的嗎?!」狼狽地舉手擋住揮下的拳頭,遠阪時臣帶著驚駭的眼神口齒不清地說「櫻,櫻她現在怎麼樣……?」
「櫻的身體已經被治好了,但是你認為她的精神會受到多大的傷害!她還是個孩子啊!」雁夜的雙眼赤紅,又是狠狠地一拳打下「這都是你的錯啊!遠阪時臣!早知會有這樣的事情!當初我就該殺了你啊啊啊!!!!!」
當雁夜停下拳頭的時候,遠阪時臣原本還算英俊的大叔臉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血豬頭。雖然受了這樣的傷,只不過遠阪時臣仿佛感覺不到痛一般,眼神呆滯地望著天花板。
「是我做錯了嗎……」遠阪時臣喃喃自語。
「雖然恨不得殺了你。但是,畢竟你還是櫻的父親嘆了口氣,間桐雁夜站起身離開「狠狠揍你一頓已經夠了……為了櫻
「櫻……」念著自己小女兒的名字,遠阪時臣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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