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正文
第15節第十五章︰少有的溫柔
「少爺,我做錯了什麼?不要這樣對我」,阿嵐掙扎著嘶喊。
她很不甘心,少爺明明很討厭那個女人,她只是一個奴隸,為什麼自己會輸給她?
「把她的嘴封住」,阿南面無表情的吩咐手下,冷冷的看著阿嵐,「少爺討厭自作聰明的人」。
阿嵐就像沒听見一樣,繼續向著南宮劍心離開的方向低吼著。
「不知悔改,帶下去」,阿南給了她一記冷眼,隨即轉頭望向城堡,原來少爺的變化無常是因為這個女人。
「冷,好冷,好冷」,水木語在南宮劍心的懷里不停的發抖,面容慘白如紙,冷如冰的身體不斷靠向南宮劍心的胸膛,想要索取更多的溫暖。
「快去拿干淨的衣服」,南宮劍心吩咐下人,毫不理會水木語濕漉漉的衣服弄髒了他的純手工的名貴西裝,放她在床上,為她蓋嚴了被子。
「把項鏈….還給我,我沒有….沒有拿主人的東西….」,水木語不斷地搖著頭,雙眼緊緊地閉著,嗓子發出沙啞的聲音。
南宮劍心俊俏剛毅的臉龐微微一緊,他咬緊牙齒,眼底有短暫的慌亂。
他伸手撫模水木語的額頭,藍眸猛然一顫,「阿南,快把vincent叫來」。
「是,少爺」,vincent是南宮劍心的御用醫生,從不給其他人醫治。
「還給我,那是….媽媽….給我的,媽媽給我的」,水木語雙臂舉在胸前,兩只手在空中不停地抓尋著,眼角流下委屈的淚珠。
「好好,還給你」,南宮劍心抓住水木語不安的雙手,把項鏈放進她柔軟的手里,水木語立刻就安靜了,原本沒有血色的臉頰由于發燒變得紅潤了。
南宮劍心一顆冰冷無情的心,在平靜的外表下波濤洶涌的翻滾著,原來這個女人這麼愛她的媽媽。
水木語為了救活她的媽媽,可以不顧一切。
可是自己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母親死在自己的面前,南宮劍心狠狠的握緊雙手。
「少爺,她由于受到過驚嚇,而後又過度的疲勞,現在又在冷水里泡的時間過長,寒氣入體,需要悉心的調理,並無大礙,發熱、意識模糊都是暫時的」,vincent說著拗口的中文,把他新研制的藥物交給南宮劍心。
「你們都下去吧」,南宮劍心屏退了所有人,神秘的藍眸凝視著熟睡的美人。
水木語小巧的鼻子噴吐著溫熱的氣息,她就像睡蓮般純淨無暇。
南宮劍心被水木語可人的姿態吸引了,修長的手指輕輕觸踫著她滑如蠶絲的臉龐。
他輕輕低下頭,薄唇不由自主的移向她誘人的櫻唇。
四瓣唇片輕輕接觸,南宮劍心心生悸動,本想一吻則已,但是水木語的唇是那樣的柔軟,一直軟到他的心底,讓他不忍放開。
水木語的唇仿佛帶有魔力,就像罌粟一樣讓人著迷,南宮劍心溫柔的吸允著她口中的清香,久久不願離去。
由于藥物作用而熟睡的水木語感覺有東西堵住了她的嘴,讓她不能呼吸,迷蒙中抬起手向南宮劍心的臉拍去。
沉醉在美好中的南宮劍心忽然吃痛,他藍色的眸子詫異的看著水木語,眼角的青筋微微在跳動。
奴隸,你敢打我。
黑暗的地下室里,阿嵐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四周被黑暗包圍著,呼吸聲回蕩在空氣中,寂靜的可怕。
「把門打開」,南宮劍心的聲音飄進來,隨即室內一片明亮,白熾燈的燈光晃得阿嵐睜不開眼楮,只能從指縫間窺視宛如神祗的南宮劍心。
「少爺,請坐」。
南宮劍心坐在棕色的四方扶椅上,神情冰冷,渾然天成的霸氣。
「少爺,阿嵐幫你管教她,我沒有錯」
「….」
「我也沒想到她會一直呆在水里」
「….」
「我以為她拿了少爺的珠寶,才教訓她一下」,阿嵐緊張的看著一言不發的南宮劍心。
「自作聰明」,南宮劍心目光冷酷。
「少爺,阿嵐一直鐘情于你,你看看我啊少爺」,她跪著爬到南宮劍心腳下。
阿嵐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只留一件罩衣,她雙手摟住南宮劍心的小腿,把她的兩只雪白的肉球緊緊地貼在南宮劍心的腿上。
「賤人」,南宮劍心滿臉厭惡,眸如寒冰,狠狠的把她踹開。
「啊….」阿嵐痛苦地捂著胸口。
「挑斷她的手筋」,南宮劍心討厭女人的踫觸,他踫過的女人也只有唐紫嫣和那個不听話的女人。
「少爺,我不敢了,饒了我吧」,阿嵐的眼里充滿恐懼。
鋒利的刀刃劃開肉皮,扎向深處,刀身反轉,阿嵐的一只手就再也抬不起來了。
「啊,疼,疼,少爺,求求你放了我吧」,阿嵐哭泣的哀求。
南宮劍心不為所動,精湛的面容冷若冰霜。
一轉眼,阿蘭的另一只手也廢掉了,她的臉因為疼痛扭曲著,身體不停的抽搐。
「她交給你們了」,南宮劍心冰冷的聲音讓人絕望。
「我已經失去了雙手,少爺,求你饒了我吧」,阿嵐躺在地上乞求。
南宮劍心薄唇輕抿,顯示著他的無情,他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
「難道就是因為我傷害了水木語嗎?少爺,你不是很討厭她嗎?」
南宮劍心輕輕揮手,慢慢地站起來,優雅的轉身。
一個粗獷的男人走過來,他撕碎阿嵐的最後一件內衣,禁錮住她狂亂的雙腿,粗魯的壓了上去。
「南宮劍心,水木語只是你的奴隸,你為什麼這麼在意她?」阿嵐瘋了一樣的咆哮著,用兩只斷了的手推打著身上的男人,「為什麼這麼對我….」,哀嚎的聲音消失在身後。
南宮劍心步伐迅疾,他脊背挺直,耳邊不斷地出現阿嵐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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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你不是很討厭她嗎?水木語只是你的奴隸,為什麼這麼在意她?
南宮劍心沉思著,自己有在意她嗎?
他在內心告訴自己,沒有。
如果有,也是因為他的奴隸只能他親自教訓,也是因為那個女人欠他的,她還沒有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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