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呂夕看著門口的方向,那叫一個惆悵啊。愨鵡曉
顧曉萌跟沈啟凡對視一眼,覺得呂夕有些不對勁。
「學長,什麼明天正好禮拜六,要不就明天帶孩子去玩吧?」
「好,去哪?雖然對她已經沒有了什麼希冀,可是他不會錯過任何跟她在一起的機會,因為跟她在一起他會覺得自己的心跳的那麼鮮活。
「海洋館行嗎,初寶還沒有去過呢。」想著裴晴初長這麼大還真沒帶她出去玩過,這次大家一起去海洋館,一定很熱鬧。
呂夕回過神來吶吶的說︰「你哥沒說去不去哎。」
……
「呂夕,你該不會看上閆旭了吧?」看呂夕臉上的失望之色,沈啟凡打趣到。
「你才看上閆旭了,你們全家都看上閆旭了!」呂夕 里啪啦說完,轉身就往門口走,帶起一陣莫名的風。
沈啟凡︰……
顧曉萌︰……
「呂夕這是怎麼了?」沈啟凡突然被狂轟濫炸,有些模不著頭腦了,呂夕是很能開玩笑的一個人啊,今天這是怎麼了?
「心情不好吧,明天早上十點在海洋館門口集合吧,我們先回去了。」顧曉萌若有所思的說著,兩個人走到銀台處準備結賬,被告知閆旭已經結了。
出門的時候呂夕已經不見了,手機收到一條信息說︰曉萌,我去我姑姑家,初寶快放學了你趕緊去接她吧。
「學長,我去接女兒了,你也該接睿睿了吧?」
沈啟凡看了下時間說︰「還真是,到了接孩子的時間了,要不要我打電話讓睿睿等等,先送你去接孩子?」
「不用了,讓小孩子等很容易會造成孩子心情不好的,明天見吧。」顧曉萌說完伸手攔了輛出租車,上車後跟閆旭揮了揮手。
還沒到幼兒園的時候,手機響了。
「喂……」看到是梵跡天的號碼,她突然很緊張。
「媽咪,是我哦。」電話里傳來裴晴初甜甜的聲音,讓人心情跟著就好起來。
顧曉萌又看了眼來電顯示,確定是梵跡天的號碼,知道他現在一定就在初寶身邊,「初寶,你在哪呢?」
「我在玩具店,漂亮叔叔要給我買玩具呢。」听得出來孩子非常的開心,聲音有些尖還帶著撒嬌的感覺。
玩具店?
「在什麼玩具店?」
「初寶?」沒有听到回答,顧曉萌又喊了一遍。
「你直接回家吧,我們一會就回去。」突然听到梵跡天的聲音,顧曉萌拿著手機的手抖了抖,為什麼她覺得他的語氣不對,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一樣?
還想在說什麼,不過那邊已經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沈啟凡看著前面的出租車突然轉了彎,很明顯是取消了之前的目的地,輕輕嘆了口氣踩下油門直奔學校去了。
「媽咪,你看!」顧曉萌回到家沒有半個小時,梵跡天就帶著裴晴初回來了。
結果孩子手里的玩具,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圭女圭。
「好漂亮啊。」
「她叫米露,媽咪喜歡她嗎?」裴晴初眨著晶亮的眸子,歡快的看著顧曉萌。
顧曉萌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遠處黑著臉的梵跡天,沖孩子笑著說︰「喜歡啊,她跟初寶一眼漂亮呢。」
「初寶,去給米露洗澡吧。」梵跡天走過來揉著裴晴初的頭發,輕聲說。
「好哎,媽咪,洗澡的時候米露的頭發還會變顏色呢。」裴晴初獻寶似的將女圭女圭對著顧曉萌搖了搖,一蹦一跳的去了衛生間。
顧曉萌一向都讓孩子自立,尤其是在英國的時候,很多事情都是讓她自己做的,所以對于給女圭女圭洗澡,她知道裴晴初可以做的很好。
可是,現在她真的很想去幫忙,因為她身邊的這個男人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初寶,媽咪幫你給米露洗澡好不好?」她的聲音弱弱的,近乎于請求。
裴晴初歪著腦袋看著她說︰「媽咪,初寶長大了,可以自己給米露洗澡了喔,媽咪要是無聊就跟漂亮叔叔聊天好了,漂亮叔叔很會聊天的呢。」
……顧曉萌一臉無助的看著她跑進衛生間,瞬間覺得周圍氣溫下降了好幾度。
「阿跡,我……」顧曉萌開口剛想說什麼,看到他的臉色直接噤聲了。
他知道自己讓她傷心了,可是看到她跟沈啟凡見面,跟她的初戀情人見面,他控制不住心里的煩躁,即使去接了裴晴初,孩子帶給他的也只是短暫的開心。
雖然跟孩子在玩,雖然知道呂夕跟他們在一起,可是心里還是妒忌,妒忌到發瘋。
深深的看著面前的小女人,她低著頭全然不知白皙柔美的脖頸暴露在他眼前,大手抓起她的胳膊,連拉帶拽的拖進了她的房間。
「阿跡,放開我!」因為怕孩子會听到,顧曉萌任由她拉著自己,來到房間後才試圖從他手中掙開。
他沒有理會她,看著她因著急而微紅的臉頰,她慌亂的眼神,唇直接就覆上她的。
「唔……」她還想說什麼,可是剛一張嘴,他的靈舌就攻城略地的沖了進來,纏著她的丁香小舌翻卷著,她瞬間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梵跡天似乎有些發狂,雙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模了起來,一只手突然撩開她的上衣,直接襲向她挺翹的花蕾,用力的摩擦著。
「嗯……」不知道是疼還是什麼,顧曉萌嘴角突然溢出聲音,幾年沒踫女人的梵跡天,品嘗著她嘴里的甜美,揉、搓著她飽滿的花蕾,只覺得身體某個部位迅速的變化著。
他突然拿起她的一只手,快速的放到某處,顧曉萌慣性的捏了捏,感受到那堅硬的形狀,想要抽回手。
梵跡天哪會讓她如願,一只手摟著她,另一只將她的手固定在那里,讓她順著自己上下摩擦著。
「曉萌,曉萌……」他放開她的唇,在她耳邊呢喃著她的名字,想要她的感覺充斥了他整個思想。
「阿跡,不要這樣。」終于得以自由,顧曉萌開口想阻止他的‘暴行’,可是說的話在她自己听來,都好像是邀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