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我今天有事,真的不能再跳了,下個禮拜我一定補上好嗎?」漁小魚可憐兮兮的說,好不容易跟學長的關系拉進了些,她可不想放棄任何一次跟他接觸的機會。
李勇眼神復雜的看著漁小魚,這個女孩總是一副清純的樣子,真的很想看她被壓在身下求饒。「小魚,不是李哥不給你面子,你看……」說著,眼神看向台下的人,那些男人們再一次喊道︰「再跳一個,再跳一個……」
漁小魚無措的看著這些人,他們眼底的**使得她一陣陣的反胃。
「李哥……」漁小魚還想說什麼,李勇卻沒有給她機會,轉身就離開了。
拐角處,李勇看著重新開始跳舞的漁小魚,眼底的陰狠越來越甚,開玩笑,進了我李勇的場子,還想著去勾搭別的男人?
一會兒,給你看一場好戲。想到這里,李勇轉身去了二樓的包廂。
自從梵長德跟萬茹去世之後,梵跡天就一直休學呆在家里,呂夕偶爾會過來,給他帶些吃的和水果。除了呂夕,梵跡天家的常客就是漁小魚了。
那個孩子自從有一次在外面遇到梵跡天,開著新買的gir把他送回家之後,就一再的以各種理由往這跑。不過,她的態度卻不像其他女孩子那般,至少她的眼神沒有那麼花痴。
想到唯一可能知道自己身世的顧擎天也離世了,心里一陣煩躁的梵跡天,隨意的給漁小魚打了一個電話。對方卻听出他心情不好,要過來陪他喝酒。
等到十點多的時候,還沒看到她來,梵跡天就發了一個信息過去,告訴她不用過來了。
很快就收到了她回的信息,卻是求助。——學長,我跟一個朋友在‘惑欲’酒吧,錢被人偷了,又不敢給家里打電話,學長能不能江湖救急啊?
梵跡天想了想,拿起一件外套,開著路虎就去了‘惑欲’。可是,當他進去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另外一幕。
聚光燈投射的舞台上,一個女孩極其投入的跳著最惹火的鋼管舞,台下的男人們里三層外三層將舞台圍的水泄不通。女孩抬頭的瞬間,梵跡天愣了一下。
漁小魚?她不是錢被偷了嗎?怎麼會在這里跳鋼管舞呢?梵跡天準備轉身離開,想了想又走向一個角落坐下,眼神看向酒吧的四處。
再他視線看不到的另一個角落,自豪女李爽正在跟李勇說︰「哥,那個就是她想要叼的男人,十足十的土豪一個,最不缺的就是錢」。
李勇一直盯著梵跡天,「哥就喜歡有錢的主,不過就看他舍不舍得掏出來了」。李勇說完,對著身後的一個人輕輕耳語幾句,那個人裝作若無其事的向梵跡天那邊走去。
梵跡天總感覺有什麼人在盯著自己,回頭只看到幾個男男女女的坐在那里喝酒取樂,再轉頭時,身邊走過來一個年輕人。
「先生,台上的那個妞您有沒有興趣?」年輕人似乎是沖著他過來的,走到梵跡天身邊時,輕輕彎腰聲音雖小卻足夠梵跡天能夠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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