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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二章 無可奈何

「他在那些人的身拍打一些部位,有時候甚至用一些秘銀造的細長的針刺進這些這些人的身體里,而神奇的是,那些人甚至感覺不到哪怕一點的痛楚,有時候他會把那些人弄暈,然後用兩把細而薄的比人的手指長一點點的匕首隔開那些人的皮肉,然後以極高的速度擺弄那些皮肉…總之,這些手法沒有一樣我們的人看得明白,但都神乎其技地把那些原來沒法治療的傷治好了…」

看著手頭朵蘭城的里卡多傳來的這份報告,在加納帝都的紅衣大主教彼特-切赫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其實當初光明教廷根本就不是為了那個所謂的神跡指陳軒的手憑空出現了兩把手槍而去和加納帝國談判留下納克斯這個人的。因為光明教廷和光明神族是有一定的聯系的,真有什麼神跡出現的話,都會預先通知光明教廷。至于神器,根據間諜的報告,那不過是一個很巧合的情況使得本來應該流失的魔力凝聚成了兩件武器而已,那威力不就是和突破後的納克斯一模一樣嗎?

所以這件事真正引得光明教廷出手的,其實是有其他原因的。但現在新的問題又出來了,先不論這個所謂的神跡是不是真的,這些年來光明教廷內部的腐敗已經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聲望也沒有以前那麼高了,尤其是那些光系魔法也治療不了的疾病,使得越來越多的人懷疑自己的光明信仰了。而這個納克斯,恩,現在好像改變叫陳軒了,突然露了這麼一手出來,卻是比原來那個原因要來得更有價值了。

彼特-切赫越想越覺得這件事牽涉巨大,他知道現在教皇也老了,在他們12個紅衣大主教中必定有一個會位成為教皇的,如果自己辦成了這件事,那麼…想到這里,彼特-切赫終于下定了決定把這信息第一時間給教皇,雖然他很想把這個功勞獨吞,但他也清楚現任教皇的厲害,反正功勞是少不了自己的,分一份給教皇,那就更沒有後顧之憂。

「你應該知道,按照加納四世的意思本來是不願意把克里斯蒂亞諾家族滅族的,可惜的是你弄了那麼一個全魔導禁咒出來,把近八萬孩子送回了主的懷抱,他也不得不下絕殺令。我知道你對神的信仰並不深,但這次你還是應該感謝我主,因為我主的榮光,讓加納皇室放棄了對你的追殺,承認了你作為陳軒的存在。」里卡多很滿意現在陳軒的表情,陳軒表現得再老辣,也不可能想通這些事的,跟何況在以前對納克斯的研究報告中就說明,這個納克斯在政治的表現就是一個小白。

「條件。」納克斯當然是政治小白,陳軒也好不到哪里,但問題是陳軒多了個很好的政治老師,少說沒大錯,既然沒有把握和里卡多談判,還不如直接一點好。「我喜歡直接的人,就如同神教導我們要誠實一樣。」看著里卡多那虔誠的樣子,陳軒感到一陣作嘔,這家伙還談誠實,簡直就是婊子在說貞操寶貴一樣,「我主向世人散播福光,要的僅僅是我們卑微的信仰而已。」這句話在里卡多的眼里已經夠直白的了,但陳軒還是想了回才反應過來。

「我不會依附于教廷之下的,這點不用談。」陳軒的答案自然在里卡多的意料之中,這個世界有特殊能力的人多了去,這些人都有各種古怪的性格,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不依附任何勢力,保持獨立超然的地位。教廷就沒少和這些人打交道,在數次血腥手段之後,教廷也意識到,這些人的信仰根本不重要,只要拿到了他們的技術,哪怕他們大喊著自己是異端都沒問題,當然,那是要燒死的。

「這點可以暫時不談,孩子,但你長大了之後自然會明白到我主的榮光了。既然這樣,我也不轉彎抹角了,我想先生也希望你的醫術能夠傳播于世,挽救那些有需要的人的性命。」這句意思很簡單,要陳軒把醫術冠以光明教廷的名義,里卡多處理這樣的事不是第一次了,這些自命清高的人幾乎都有一個‘偉大’的理想,作為一名醫生,陳軒的理想自然是希望救人,教廷現在提供了這麼一個好機會,陳軒沒有任何理由拒絕的。

但陳軒還是沉默了。他不在乎什麼揚名立萬的機會,中華文化他不希望冠以任何實力的名頭去傳播,但醫術卻不一樣。黃帝內經灌注的就是救死扶傷的意念,這種意念從他被寫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這醫術公布出來,無論是黃帝創的,還是光明教廷創的,分別都不大,只要能夠于世人有利,就行了。

但陳軒畢竟不是聖人,他也有他自己的中華情結,想想後世那個棒子國家的丑陋行為,他不希望中華文化的東西踫觸到一點污穢,哪怕是以救死扶傷的醫術也不願意。但現在教廷的意思是絕對不可能讓他私藏的了,就算現在動不了他,日後以教廷如此龐大的勢力,要給他點麻煩還是很容易的,更何況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他的身邊還有莎莎,亞當,還有那十個小徒弟,最重要的是他身還背負著的重任,這些都讓他不得不答應教廷的要求。

無可奈何之下,陳軒只能相處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我這一身醫術,主是從兩本古籍中學回來的,那個時代比現在所說的遠古還要古老得多。創立這個醫術的,是一名叫做黃帝的偉大君主,兩本分別是《黃帝內經》和《黃帝外經》,他所統治的國度叫做中華。後來結合了一些同是那個時代的籍,我將那個時代的醫學系統稱為中醫學,學這門醫術的人稱為中醫。我相信,這一切都是在光明神的引導下我才能有如此機緣,將這些東西公布于世也是光明神的意思。」

陳軒的條件很清楚了,交給光明教廷可以,但不能把這些東西說是光明神的,只能說是光明神發現了遠古之物然後讓人找出來公布于世。中醫學還是中醫學,中醫還是中醫,創立者依然是一個叫中華的國家的君主黃帝等等,這些都不能變。至于其他的地方,就讓教廷自己編了。

「沒錯,一切都是我主的榮光,願我主祝福你。」里卡多單手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虔誠地說。「我會把我知道的東西寫出來,能夠學到多少就要看聖教的能力了。我還有一個條件,這些籍的內容必須經過我審核才能,這點我希望你能同意。」這麼一個條件,里卡多當然不會拒絕,一旦拒絕了陳軒寫出來的東西不行或者不全呢?他的計劃可就完全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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