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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醫館開張

新帶回來的十個小孩在陳軒的指導下,開始學習《黃帝外經》的內容。這也是一件沒辦法的事,像亞當這樣的變態實在太少了,這個十個小孩雖然符合亞當所說的聰明這個要求,但也僅僅是聰明而已。接受能力強,記憶力好,加有過一段奴隸的經歷,這十個小孩可謂是拼命地接受陳軒教給他們的醫學知識,至于其他方面,一律交給亞當去教導,陳軒說的東西有時太過哲學了,哪怕是亞當都未必能即時領悟,更別說這些小孩。

在陳軒看來,這些小孩現在這樣的年紀並不太適合學習《黃帝內經》的內容,那不是簡單地背完幾本就可以的,要的,更多是經驗。正所謂脈象萬千,一個細微的跳動,就可能導致一種不同的疾病。還有氣色等各方面,要真正做到望,聞,問,切而斷,就算以陳軒前世這樣的天才,也到了24歲才勉強做到,但也只是勉強做到而已,不然的話,他就不會救不回他女朋。至于亞當,那是跳出了這個範圍之外的,那近乎變態的感知能力,單輪探脈的話,並不比現在的陳軒差到哪里去。

至于小孩和那些半獸人的忠誠,陳軒已經檢驗過了,在深度催眠之下,亞當只需要問幾個問題就能夠推測出他們是否被鮑拉赫魯茲控制,結果哈利德果然聰明,並沒有在這些人中落手腳。半獸人的主要工作是在醫館中幫忙照顧病人,陳軒解除了他們的奴隸身份並且保證他們的伙食後,所有半獸人都視陳軒為神來拜,這樣的效果,比起奴隸契約來說要好得多。

半獸人是一個很淳樸的種族,你只要對他們好,他們也會對你好。就像陳軒這樣,雖然只是做了件對他來說微不足道的事,但卻得到了半獸人的全部忠心。至于挑選他們幫忙,卻是因為醫館從來都是一個什麼身份的人都會來的地方,尤其是人一旦多起來的時候,為了早一刻看病那些病人自然會不擇手段,陳軒一直就很討厭這些事情,而半獸人則很好地解決了這個問題,只要陳軒下了死命令不許他們徇私就行了。

「這真的是醫術嗎?你確定那小子不是什麼隱世殺手世家的傳人?」

這天,整個朵蘭城中听到最多的說話就是面那句,而話中的主角,不是陳軒,而是亞當。在這個世界,很大一部分的人都是過著刀光劍影的生活,經常會受到的各種暗傷。雖然他們因為身體有修煉的原因,一般情況下這些暗傷並不嚴重,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卻慢慢開始發現以前不在意的暗傷,往往成為了他們的致命的弱點。

光明魔法只能激發生命潛能,對于這些暗傷卻是無能為力。在陳軒詢問亞當如何能用最快的速度讓整個朵蘭城的人都知道醫館時,亞當的答案很簡單,讓他到佣兵工會內為人治療,一人一個金幣。于是,在佣兵工會內就出現了很血腥的一幕︰

一個美麗女孩騎著魔狼王到滿是大老爺們的佣兵工會去,自然會被人挑釁。亞當很識趣地讓魯尼去磨磨牙,被攻擊的是個三級的佣兵,自然不是魯尼的對手,一兩下就被魯尼弄得胸骨骨折,通常遇到這樣的情況佣兵都是自己把骨頭扳回原位,然後找牧師釋放光明魔法使骨頭重新連起來,但如果骨頭的位置扳得不夠正的話,就會留有舊患。亞當用血一般的事實告訴那些佣兵,現在有辦法解決了。

亞當的手法很野蠻,這時陳軒的評價。所以這次需要有偷懶的嫌疑,但更多的還是給亞當練手的機會,免得他每動一次手術就弄得到處都是血,雖然現在的情況依然差不多。在佣兵工會里出現了一個生命禁區,除了要光系魔法師出手幫助加速恢復外,沒有人願意走進亞當的手術場地。

就這樣,亞當在佣兵工會內以平均三分鐘一個病人的速度治療了差不多八個小時,賺了足足0枚金幣後,冷冷地丟下一句︰「七號大街中華醫館明天開張,有興趣的人可以到那里求醫,和我老師的水平相比,我什麼都不算。」在一干佣兵敬畏的目光中,亞當騎著魯尼,在夕陽的余光下拖著長長的影子,如同一會寂寞的高手一般,離開了佣兵工會。

轟動,簡直是全城轟動,當晚就有一大堆當時沒有得到治療或者事後听到這件時的佣兵,各種職業者涌到了這個傳說中的「中華醫館」通宵等候。只見大院內傳來點點火光,門口的方隱約見到一個木造的招牌,面蓋著一塊紅布,沒人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而盡管院子外有很多人在等候,但卻沒有一個人敢隨意出聲驚動里面的醫師,因為先前已經有一兩個意圖闖入醫館的人被一個半獸人像死狗一樣扔了出來,然後里面傳來了一把小男孩聲音的警告︰「再敢隨意打擾或者吵著老師休息的,以後都不用來了。」

次日,在萬眾矚目之下,院子的大門打開了,一人當先走來,只見他穿著類似于法師的長袍,但顏色卻是褐色的,不像法師袍一樣蓋著全身,而是有兩個長長的衣袖,袖口闊大,衣袖末端卷起,露出一對潔白的手。而胸前開口處也不同于法師袍,從到下程三角形開口,反而是程倒三角形,在腰間相折。這樣的打扮對于這里的人可以說是十分怪異,但配合那人的神情,偏又讓人感覺到一種奇特的氣質,一種讓人信服的氣質。

在大家還在打量他一身怪異的服裝時,那人環視了一眼眾人,然後開口道︰「我叫陳軒,是中華醫館的館主,今天是中華醫館開張的日子,只要是進得這個門口,無論貧富貴賤,都會得到同樣的對待,每天只治療三百人,以拿到的籌為主,任何在這里搗亂的人,都不會得到任何治療的機會。別的我不多說,我不敢說任何疾病,在我們這里都能得到治療,但你絕對會得到滿意的答案,就這樣。」說完,陳軒不再理外面那密密麻麻的人群,轉身回到院子里了。

在陳軒回到院子後,一個金發小孩走了出來,一些打听過的人立刻就知道了這就是那天在佣兵工會里為人治療的小孩,只見他單手扶著門邊,稍一用力,人就蹦到了近乎四五米的大門頂。然後再用手拉著紅布,順著翻身進院子里,紅布在空中劃過一道鮮艷的弧線,消失在所有人的眼前,而在紅布原來的地方,人們看到了四個他們不懂的黑色大字,在黑色大字下還有一排小字,正是寫著︰中華醫館!日後三大陸聞名的中華醫館,就在這樣一個平凡的日子里,正式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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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排隊拿籌的時候,病人甲在半獸人面前嘀咕道︰「藥費貴不?」

誰知一向不會說人類語言的半獸人竟然裂開嘴傻傻地笑道︰「你這傻大個怎麼這麼蠢,連俺都知道,絕對不貴!一天三更才只要幾張推薦票而已!。」

病人甲頓時把半獸人視為天人,驚呼道︰「那我要更好的服務呢?」

半獸人一听,頓時臉紅紅地低著頭,說︰「俺要晚才下班」

病人甲聞言,立刻吐血倒地不起,半獸人轉過頭來對外面等候的人媚笑道︰「不給推薦票可以那,晚來陪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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