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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先生是當我廣慈堂無人嗎?!

PS︰今天是國際接吻日,祝大家節日快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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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先生是當我廣慈堂無人嗎?!(兩章合一!)

「曼麗你怎麼在這里!」趙越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出現的這個相貌與前女友有八九分相似的女人。

不過馬上趙越就清醒過來,知道自己認錯人了!

這不可能是薛曼麗!

趙越來明朝之前就因為許多公事私事上的事情和女友出現了嚴重的感情危機,不過如果不是他自己固執己見,不听女友的話,現在也不至于穿越到了明朝。

所以這樣一想,似乎當初兩人之間的問題,大多還是出在自己身上。

不可否認,趙越是愛著薛曼麗的,要不然兩人也不會訂婚。如果沒有這一次離奇的事件發生,待他從老區義診回來,等女朋友消了氣,兩個人就會順理成章的結婚呢。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如果……

在他的印象中,薛曼麗無疑是一個外表美麗,自身極具有個人魅力,又事業心很重的成熟現代女人!

眼前這個女人,不對,應該是小女生才對。感覺上也就是十七八歲而已,身材雖然出落的不錯,長得卻沒有薛曼麗那麼高。

薛曼麗穿上高跟鞋能和趙越並肩而站,而這個姑娘大概也就是160多公分,而且很顯然還沒有發育完全……趙越僅憑目測,發現她的胸部沒有薛曼麗來的飽滿結實,薛曼麗是36D,而她充其量也就是一個C……

而且兩者之間不光是外表上有所差異,就是氣質上也略有些微妙的不同。雖然眼前這個古裝女子表現的也很冷艷成熟,但那一身明朝人的打扮,再加上身上自然流露出稚女敕的青春氣息,完全沒有薛曼麗才有的剛強氣質!

沒錯!薛曼麗是一個性格上很強勢的事業型女人,這一點並不是其他女人可以輕易學起來的。

更何況趙越還發現,眼前這個女子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這個時代女人所特有的那種味道……行為舉止嚴謹小心,縮手縮腳,談吐中還帶著一種讓人敬而遠之的生疏,就好像是在她身體上有一層無形的保護膜一般。

但是為什麼這個忽然出現的女子長得如何像自己的前女友呢?

趙越滿心的疑惑,卻又不得其解。

廣慈堂的大堂內也因為趙越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引的眾人對他頻頻側目。

不過當眾人看到他這一副恨天高的大個子,頓時讓在場之人無不嚇了一跳,心想著這又是什麼人。

王葳蕤也吃驚趙越的個子,但是開醫館的少不了要接觸三教九流,形形色色之人。所以她也沒太放在心上,就把注意力放在抬進來的傷者的方向。

倒是賀震嘿嘿一笑,目光中流露出幾分男人都懂的光彩,然後後退一步,與趙越拉開一段距離……

而薛芳薛主簿卻為他的行為拉長了臉,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幾分疑惑。不過緊接著薛主簿就把這件事放在一旁,轉回頭沖著對面女子拱手說道︰「敢問這位姑娘可是廣慈堂小王大夫的女公子,有‘義妁’之稱的王葳蕤王姑娘?在下縣衙主簿薛芳薛芷蘭,有禮了。」

王葳蕤連忙讓開,避開薛芳這一禮,同時低著頭輕聲說道︰「小女子才薄學淺不敢稱義妁,薛主簿抬愛了。今日城隍廟前出了事情,家父帶著幾位師兄急忙出門出診去了。如今藥鋪內還有幾位坐堂的大夫,如果薛主簿不介意,我可以拜托幾位先生……」

薛主簿搖頭道︰「不是我不相信貴堂其他的大夫,只是……如果不介意,還請姑娘移步上前,自己觀看吧。」說著就見他讓出身後早就昏死過去的陳公子出來。

王葳蕤欠了欠身,向一側邁了一步,這才安靜的走到簡易的擔架前,低頭向上面滿身血污的陳公子看去。

看這個小姑娘絲毫不為眼前的血腥景象表現絲毫驚嚇的神情,在場的眾人心中無不贊嘆起來,心說這位王姑娘果然不愧是黃縣名醫之女!

從頭到尾那位王葳蕤王姑娘都沒有正眼去看趙越一眼,弄的之前差點鬧出誤會的趙越呆立原地尷尬不已。

抓了抓後腦勺,趙越自我解嘲道︰「嘿嘿,還以為遇到了一個相熟之人……」

跟在趙越身後進來的幾個學生都面色古怪的看著自己的老師——這話連他們都不信,薛曼麗?這不是女人名字又是什麼。難不成是先生的相好?

趙越厚著臉皮來到薛主簿身後,去看這位相貌與自己女友相似的醫館女子有什麼驚人表現。從剛才薛芳的話語,還有眾人的表情來看,這個小姑娘似乎很有名的樣子……難道她也是一位醫生?

這時就听到這個叫王葳蕤的姑娘語氣沉重的說道︰「胸口、月復部一共有刀傷三處,傷口淺者三分,深者半寸,顯然是行凶之人後續無力所至,只要清理干淨止血敷上藥,卻也沒有性命之憂,唯有……唯有這手臂自小臂而斷,失血過度,怕是不好了。」

趙越看著人家姑娘沉穩老練的架勢點了點頭,心想著單看這冰山美女範兒,倒是有點薛曼麗的意思。

「義妁是誰?」趙越隨意的在薛芳身旁問了一句。

薛芳回過頭看著趙越先是一愣,先是奇怪趙越竟然不知道義妁是誰,但緊接著又想起來這人的海外歸來,不通經史也不足為奇。相反人家薛主簿是科班出身,對義妁的典故可謂是了熟于心。就耐著性子簡單解說道︰「義妁是西漢時期的一位女神醫,相傳說她是河東人士,從小就對藥草有興趣,十幾歲上山采藥,為遠近鄉鄰看病救人。平時只要有郎中路過,義妁總是虛心請教,日積月累,學到了許多醫藥知識,積累了豐富的臨床經驗。

史書上記載說,有一次,從外地抬來了一位月復部膨隆的病人,肚子比將要臨產的孕婦還大,臍眼突出,身軀瘦得皮包骨頭,氣息奄奄。這位義妁對她仔細診視後,取出幾根銀針,在病人的月復部和腿部一連扎了幾下,又取出一包藥粉撒在病人的臍眼上,用熱水浸濕的絹帛裹住,並給病人喂服中藥。幾天之後,病人的腫脹竟漸漸消退,不到10天工夫,病人就可以起床活動。後來,義妁的醫術被漢武帝知道了,便將她征入宮,封為女侍醫,專為皇太後治病,深得太後的信任。」

趙越眨動了眨動眼楮,怎麼這故事听起來像是西漢版的「大長今」?

不過眼前這個婉約版的小號「義妁」這時已經轉回身來,目光看向薛主簿的同時,自然也看到了一臉怪相的趙越身上。

盡管王葳蕤表現的落落大方,但是她一雙如秋水般的眸子中,在掃過某人時那稍縱即逝閃過的一絲厭惡還是被趙越看在眼里。

趙越嘿然一笑,假裝不見。

薛主簿忙不迭的開口問道︰「怎樣?」

王葳蕤眼簾垂下,聲音清甜的回答道︰「情況不妙,還請薛主簿發話,讓不該在場的閑雜人等都退避出去。不光是為了方便救人,還是為了一會待家父回來,為後續的病人準備停置的所在,還望薛主簿與諸位行個方便。」

「好說,好說……」薛主簿來的就是為了這個目的,答應的自然飛快。當即薛主簿大手一揮,衙門口的人就魚貫而出,一下子大堂就空落了下來。

這時王葳蕤忽然轉身看向趙越,語氣淡淡的說道︰「這位先生如果沒有什麼緊要的病癥,還請尊駕移步,去外面等候。」

趙越聞言就是一愣,這是送客?趕人?

親兵什長賀震嘿嘿笑道︰「趙先生,既然人家小姐都開口了,我看咱們還是退出去吧。依我看,今天這城里的事情透著邪乎,藥材的事情還是等到下次再說……」

趙越掩飾的咳嗽了兩聲,腳步卻定在原地一動不動,顯然他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最起碼在弄清楚眼前這個女子和自己女友關系之前,他還不想離開,更何況他也想要見識一下明朝的醫生是如何治病救人的。

眼看著趙越「死皮賴臉」的不動地方,一起來的薛芳在美人面前也不免有些臉色尷尬,連忙開口對王葳蕤解釋說道︰「王姑娘有所不知,這位趙先生乃是一位海外奇人,說起來也是一位大夫。我想趙先生留下,一會對姑娘也會有所幫助,所以……」

王葳蕤懷疑的目光看向趙越,看了看他那一頭短發,就說道︰「這位大師也會給人看病?」

趙越一翻白眼,忍不住說道︰「這位小姐,我不是和尚,只是頭發剪的有點短而已……」

「小女子言語上要是有所冒犯,還望這位先生不要見怪。既然想要留下來,就請先生待會不要隨便走動,以免影響醫館治病救人……」

不待趙越把話說完,王葳蕤撂下一句冷冰冰的話,就徑直走開。就听王葳蕤沖著大堂內的其他人指揮道︰「去取止痛三和止血散,還有準備刀傷藥,另外煎三份奪命通關散煎成一碗,留少許先吹入傷者鼻腔,剩下的給傷者灌下去!」

看著廣慈堂的眾人按部就班有條不紊的各行其職,光是這份雷厲風行的架勢,就讓來自現代的趙越顧不上難堪,嘆為觀止。

大醫院有大醫院的好處,小醫館有小醫館的效率。

只是半盞茶的功夫,那重新被安置在大堂內的陳公子上身就已經被扒了一個精光,又是清理傷口,又是上藥的。

不過等到兩個藥鋪伙計從後堂抬上來一個小鐵爐,又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烙鐵出來,趙越眉頭就是一跳!

「小姐?還是你親自動手?」一名年輕的坐堂大夫猶豫了一下問向王葳蕤。

就見這位王小姐已經用清水淨過了手,又檢查了一遍陳公子的斷臂,點頭說道︰「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不用炭火封住斷臂傷口,這人即使不流血流死,也會傷口糜爛而亡。我親自來,你們來按住他的四肢,千萬不要讓他亂動!」

話音一落,這位藥鋪的小姐就接過燒的通紅的烙鐵,腳步沉穩的來到陳公子身前,看那意思竟然是要用烙鐵將傷口燒焦!以此來消毒止血防止感染?

陳公子家的家僕痛哭流涕道︰「女神醫,我家公子這手臂還是熱乎的,難道說就接不上了嗎?」

王葳蕤清冽的眼楮里流露出幾分不忍,但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重重的點頭道︰「想救你家少爺,除了這個辦法,別無他法,除非真有神仙能夠有白骨生肌本事!」

薛主簿目光復雜的看了看面無血色的陳公子,一咬牙,沉聲說道︰「那就有勞王姑娘了。」

眼見發紅的烙鐵距離陳公子的斷臂越來越近,在場的眾人下意識的就將目光回避開來,心中也跟著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起來,畢竟這一幕看著讓人心里發毛!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聲低沉的嘆息卻忽然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王姑娘住手吧!照你這樣的法子救人,活人都被你治死了……」

「誰!」王葳蕤臉色一變,手中動作一頓,猛地轉回頭怒目而視這個出言不遜之人。

于是在場的所有人就看到,大堂中那個從一開始就看起來古怪的短發大個子,自顧的搖頭說道︰「原來明朝人的外科醫學如此粗鄙,看來也就技止于此了。」

話音未落,趙越也不顧王葳蕤對他的怒目而視,也不顧廣慈堂的眾人恨不能轟他出去的憤怒目光,就大聲的對沈德容喊道︰「去車上把為師的急救包取來,準備手術!」

「好咧!」沈德容應聲就跑了出去,其他幾個學生相互看了看上前一步,集體施禮道︰「老師,弟子們應該做些什麼?」

也不待趙越吩咐,那邊的王家小姐已經出離了憤怒,身體顫抖的指著趙越嗔怒說道︰「且慢!這位先生是當我廣慈堂無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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