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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玉屏公主在廳堂中嚇得一跳腳,愕然大驚,壓下心慌,看著一地的泥土暗嘆,皇上這麼快就發覺了那盆花的作用?

「姑母,你大膽。」軒轅睿瞪向玉屏怒喝一聲。

「皇上恕罪。」玉屏公主見陰謀敗露,慌忙低下了頭,聲音瞬間軟下來。

「都是你們,是你們逼走了皇後,來人,給朕把皇後找回來。」軒轅睿茫然的環視一下寢室廳堂,不知不覺中呼吸有些急促,血液仿佛灼燒著身體,他撕開自己的衣領透透氣,還是難抑周身的燥熱。

瀟兒,瀟兒現在身在那里?軒轅睿身中情毒需要瀟兒,需要她為自己解毒。

玉屏公主觀察著軒轅睿的反應,故意拖延時間,只要再延遲一會兒,待皇上情毒發作會很難受,定會在女人身上解掉自己身上的情毒。

「本宮沒想到雲皇後氣量甚小,妒心甚重,容不下皇上納妃子,竟然賭氣出宮了,哪里有皇後的淑儀德行,這種女子焉能母儀天下受人敬仰?」玉屏不緊不慢的話語充滿鄙夷和冷責,幾句話輕賤掉皇後的名聲。

「閉嘴,你母女做出有失德行之事,竟然還指責皇後,即使皇後能容下朕納妃,朕也不會納任何女人為妃,姑母,立即把你的女兒請出鳳元宮,以後休要心存妄念,朕永遠不會娶她為妃。」軒轅睿向姑母發泄著怒氣,情緒猶是激狂。

玉屏公主聞言立即變了臉色,如果皇上此刻把惠兒趕出鳳元宮,那麼今夜做皇妃的就不是惠兒了,她這不是白忙活了嗎?

「皇上開恩,這叫惠兒今後怎樣嫁人呢。」

「這是咎由自取,嫁不了人就進庵堂,立刻出去!」軒轅睿不顧一切的往外攆人,「皇上,皇後不能生育,惠兒為你延綿子嗣不好嗎,難道你要斷子絕孫不成。」玉屏公主異常惱火,勸慰的語氣頗為激怒。

「朕的家事由不得你來管,姑母,你立即出宮,今後沒有傳召不得入宮,薛鳳惠陪伴母後不得擅離寧壽宮。」

「皇上!」

玉屏公主的氣勢尤為強硬,現在皇上眼里只有皇後一個女人,竟然不願收納嬪妃,對她的女兒如此無情,惠兒都入了洞房,皇上也掀了蓋頭,還要趕她出去,明天一早這件丟人的事若是傳出宮,她這個皇家公主的臉可是丟大了。

「滾,你們都給朕滾出去!」

「娘親,嗚……」薛鳳惠委屈的低泣著抹眼淚。

「惠兒別哭,咱們不走,上床上坐著。」玉屏公主扶起女兒坐到床邊,她到要看看這個皇帝佷兒的情毒能忍抑多久。

軒轅睿泛紅的眸子死死盯著床上坐著的女人,她那張臉不時變換成雲瀟的面容,然而,此時他尚且還有一絲清醒,他知道那不是雲瀟。

「來人!」他大吼,再不把惠兒攆出去,他真的要失控了,「把薛鳳惠送回寧壽宮,開啟宮門把公主送回公主府。」

四個宮女立即進來,兩個宮女把哭的渾身顫抖的新娘惠兒攙出去,另兩個奔向玉屏公主,玉屏公主一把推開宮女,怒甩廣袖,惱然沮喪的跟在女兒後面離開了。

所有人都退走了,只剩下安兆庸一個人陪著皇上,寢宮安寧下來,然而,軒轅睿的體內可不安寧,撕開自己的衣衫,狼狽的跌在床榻上,滾褶了床上的床單。

「皇上……」安兆庸看出一點征兆,急得不得了。

「總管,皇上好些了?」秋月不放心,進來探望。

「哎呦。」安兆庸無計可施,吩咐秋月,「快倒杯冷茶,讓皇上解解渴,壓壓躁。」

「是。」秋月跑去倒了杯茶端過來。

「皇上,還不舒服?喝口茶消消火吧。」秋月小心翼翼的奉上茶。

安兆庸和秋月都不知,那茶壺里的茶是玉屏公主特制的茶,皇上越喝會越渴,越喝會越熱,越喝會越躁,越喝中的情毒越深。

軒轅睿接過杯子,咕咚咕咚喝下一杯茶水,這杯茶不喝還好,一喝下去越發控制不住體內泛濫的情毒。

「把瀟兒給朕找回來。」

上哪去找皇後啊!安兆庸和秋月縮在一邊都不敢應答。

軒轅睿喊了半天沒人回應,一雙眸子直勾勾的看向秋月,「瀟兒!」

他不在懷疑,那的確是雲瀟服侍他的身影,「瀟兒,你回來了,我好想你。」

「皇上,我不是,安總管,安總管……」秋月嚇的直哆嗦,扔了托盤和空杯子,皇上神志不清,死拉著她不放,她掙不開,急忙喊安總管幫忙解圍。

「秋月,留下伺候皇上吧。」安兆庸閃人了。

「安總管,安總管……」

軒轅睿一把將瀟兒摟到懷中親吻,此時寢室中只有他們兩個人,不必避諱什麼,大上其手的探入她的衣下,撫模她胸前的柔軟,他知道瀟兒最喜歡讓他撫弄身子,蹂躪著她自己也感覺到舒服一些。

啊!「不……不要!」秋月嚇壞了,渾身哆嗦得不得了。

被被男人乍然踫到,像觸電一般的震撼,尤其這個男人還是皇上,更令人驚恐。

「瀟兒,朕抱你上床。」他要把她抱到床上去,就要月兌去她的衣服。

「不,皇上,奴婢是秋月。」

秋月用力掙月兌出來,嚇得逃出老遠。

只這一瞬間,她臉上和脖頸上布滿潤濕,身子被蹂搓的火熱,秋月羞紅著臉,心里怦怦跳翻了天,不知道皇上這是中了什麼邪氣,竟然認不出人來了。

「瀟兒,過來,不要生朕的氣,……」軒轅睿眸光灼灼的盯著秋月,伸手召喚她。

秋月嚇壞了,惶恐地跑出去喊道︰「傳太醫,皇上中邪了,快傳太醫,快傳太醫。」

軒轅睿欲火灼燒,雲瀟卻忽然跑沒了影,他月兌去外衫,扯開褻衣,露出大片胸肌,難耐低喃著在床榻上尋人,一把抓過床上的枕頭,死死捏在手中。

須臾,幾位太醫提著藥箱氣喘吁吁的跑進來,吃驚的看著凌亂的喜床上枕芯谷粒灑落滿床。

軒轅睿形象大損,敞胸露懷,倚著床坐在地上,懷中抱著一個紅枕頭,雙目迷離,口中喃喃,「瀟兒,瀟兒,你不要跑掉,是朕不對,是朕沒有關心你……」

幾個太醫看看情形,嗅嗅室內的異香氣味,聞聞茶味,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

「不好,情毒,皇上中情毒了,空氣中有迷情香,茶中有歡情散,皇上中毒不淺。」

「快,打開窗戶透透氣,先做冷水敷身。」幾個人上前按住了狂躁的尊貴皇上,把他抬到了床上。

「用藥會傷身的,找個女人送到床上讓皇上臨幸,情毒自然解去。」齊太醫建議。

司太醫盯上了躲在眾人身後的秋月,那意思你是最好的人選。

「不要,皇上只要皇後,不要別人,剛才攆走了惠小姐,請尊重皇上的意願。」秋月嚇得擺手極力反對。

司太醫何嘗不了解皇上的心思,深嘆口氣,「齊太醫,用藥吧。」

「是,下官速速回太醫院取藥。」齊太醫轉身離去,嘴里嘟囔著,「唉,皇上中了情毒還用解藥,真是前無古人,怕也後無來者啊。」

「你們都滾出去,叫瀟兒進來,讓她進來!」軒轅睿坐起身靠著床梃煩躁的低吼,推開太醫,散亂的倒在床上。

「瀟兒,不要走,你來罵我吧,你說的那般明白,字字悲傷,我竟以為你跟我胡攪蠻纏,我真的蠢透了啊,絲毫沒有洞察到你受委屈,……」

已入三更,皇宮內院依然不安靜。

薛鳳惠被送回寧壽宮驚動了皇太後。

她已經听軼慷報過,玉屏公主在鳳元宮布置喜房,接惠兒過去了,她只當沒听見,睜只眼閉只眼隨她去了,如果兒子真臨幸了惠兒,也是件好事。

「惠兒,你怎麼又回來了,可也是,鳳元宮是皇後的宮殿,皇上不會讓你在鳳元宮留宿的,既然皇上寵幸了你,你就是皇上的妃子,應該住在嬪妃的宮殿里,棲霞宮已經打掃過了,今夜就進去住下。」

「太後,嗚……」

「怎麼哭了?」

「太後,惠兒不想活了。」

「出了什麼事?」

「嗚……」薛鳳惠咬著下唇哭得淚流滿面。

「快說!」太後瞪著太監喝道。

「啟稟太後,皇上掀了蓋頭見是惠小姐,大怒,命奴才送惠兒回來,把玉屏公主趕出宮門。」太監稟奏的戰戰兢兢。

「皇帝太不像話了,他在給誰守身如玉。你們幾個看好惠兒,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都要陪葬。」

「奴婢遵旨。」幾個宮女應聲,把惠兒扶到房中。

太後要找兒子問一問,玉屏把惠兒都送到洞房,皇上也入了洞房,掀了蓋頭,不喜歡,不寵幸,給個名分賜個宮殿冷落著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把她趕回來,這讓惠兒以後如何見人。

太後氣呼呼的來到鳳元宮,直接進了寢宮,「睿兒,睡了嗎?」

然而,寢宮里的情形讓她把一肚子火爆的話都憋到肚里去。

剛才齊太醫拿來解藥,秋月倒了一碗溫水把藥花開,軒轅睿看著雲瀟端著藥碗走過來,一把拉住她不放手。任何一個女人在他面前都是瀟兒,著是吸進大量迷情香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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