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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七章 我偷的章,得罰!

阮依依一見自己昨晚被偷的金花就激動的大喊捉賊,也不知道這柴俊是膽子太大還是被燙得忘了逃跑,反正他只顧著月兌衣服,不停的抖著中衣,將已經被滾燙的面湯弄濕的衣裳拉離皮膚,被燙紅的胸口才得以緩解疼痛感。睍蓴璩曉

小面攤的老板嚇得六神無主,趕緊的拿出隨身攜帶的燙傷膏,要替柴俊涂抹。

柴俊毫不忌諱的將中衣打開,露出胸脯。阮依依正要伸手去拿金花,突然看見他就這樣大刺刺的解開了中衣,驚叫一聲,轉身撲到顏卿懷里,捂著眼楮不敢往那邊看。

顏卿一只很冷靜,他見柴俊根本無暇管這幾朵金花,便上前拿了過來,正準備拿給阮依依,小情突然大叫一聲︰「別動我哥的東西!」

「你哥?」阮依依好奇的扭過頭看著小情,忽然發現柴俊敞開衣襟走了過來,又害羞的轉過頭去,背對著他們,問道︰「柴家二公子是你哥?你是柴家的小姐?」

柴俊也不合好衣襟,就這樣露出被燙紅的胸脯透聲,一只胳膊搭在小情的肩上,笑嘻嘻的說︰「是啊,她是我三妹,叫柴情。」

阮依依算是明白了,柴家三兄妹,老大柴智,老二柴俊,老三是個女兒,就是眼前這個柴情。只是,柴情看上去年紀比柴俊大,怎麼會是他的妹妹?

顏卿這才正眼看了柴情,末了,他冷冷說道︰「柴姑娘還是把人皮面具取下吧。」

阮依依只在小說里看到過有關人皮面具的描寫,她一直很好奇,這人皮面具到底是用什麼做成的。當她听到顏卿說柴情臉上有人皮面具時,也顧不上柴俊的惷光大泄,快速轉過頭來,仔細觀察著柴情。

如果不是顏卿這麼肯定的說她戴著人皮面具,阮依依一定發現不了。現在有心去看,也花費了不少心思才看出其中的破綻。

人皮面具最大的破綻就是發際處的粘合,阮依依仔細看了柴情的臉,發覺,無論是額頭上還是耳朵上方的兩處,都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她又仔細看了看下巴,任憑柴情怎樣擺動腦袋,都看不出哪里有問題。

柴俊見阮依依對人皮面具有著深厚的興趣,立刻出來顯擺︰「這人皮面具是我做的!」

「真的?」阮依依暫時忘記了他是賊這個事實,連聲追問︰「你是用什麼做的?」

「當然是人皮了!」

阮依依打了個冷顫,全身起雞皮疙瘩。顏卿用手慢慢的搓著她的胳膊和後背,過了後,阮依依才慢慢恢復體溫。

柴情也不介意這是人家的小面攤,當眾將衣領拉低。顏卿非禮勿視,垂下眼瞼看著懷里的阮依依。柴情最是喜歡這種帶點害羞的男子,她哈哈大笑兩聲,說道︰「顏先生別誤會,我不是要象我二哥這樣月兌衣服!我二哥做的人皮面具是連著頸的,這樣接縫處都藏在衣服里,就算打架,別人也看不出破綻。」

果然,將衣服拉開四寸處,阮依依隱約覺得有條線。柴情在那里摳了兩下,便掀起了一層薄如蟬翼的東西。她小心翼翼的往上拉,露出白希滑女敕的頸,再往上,一張青春俏麗的小臉露了出來。

這里,阮依依才發現,人皮面具與頭發聯接的地方,上面粘了一層細細的絨毛,與柴情的頭發粘在一起。這個小細節處理得很好,所以剛才阮依依明知道這是一層人皮面具,卻看不到臉上的任何接縫處,原來接縫處的頭發也是假的。真假頭發混在一起時,自然看不到接縫處。

顏卿沉默的看著柴情將人皮面具摘下,露出她嬌好的面容。她看上去與阮依依不分上下,富裕的家族將她保護得很好,一臉的天真和霸氣,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唯我獨尊的嬌縱。

阮依依則對柴俊的手藝很是感慨,能將人皮制作成這麼薄的人皮面具實屬不易,柴俊還在傳統的人皮面具上改良,可見他還是有幾分聰明的。

只可惜,聰明沒有用在正道上。紈褲子弟,不但會吃喝玩樂做人皮面具,還會小偷小模,去自家的客棧偷客人的黃金。

阮依依的思緒很快從人皮面具上又轉回到金花,她利落的將那四朵金花搶了過來,護在懷里,然後跟顏卿說︰「師傅,我們走!」

「好。」有道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顏卿行事低調,盡管對柴俊會來偷阮依依的金花感到很奇怪,但他也不想追究。他和阮依依,只想沿路欣賞風景,慢慢旅行,面對一些意外或者不開心的事,他們都本能的選擇忽略。

既然金花已經回來,前因後果他們也懶得計較,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帶著阮依依再四處逛逛,把這里的美食都吃一遍,然後選個風和日麗的天氣,離開樂安城,去別處溜達。

兩人轉身要走時,柴情突然跑到他們面前,伸開雙臂,攔住他們,憤憤不平的問︰「你們不報官?」

「呃……報官?」阮依依回頭看了看柴俊,見他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又問︰「他不是你二哥嗎?」

「是啊,他是我二哥!但是幫理不幫親!他偷了你們的金子,如今人贓並獲,論情論理,你們都要報官,把他抓起來。」柴情說得振振有詞。

阮依依徹底傻眼了,她和顏卿游歷的這一年來,她也算是處變不驚,見多識廣,閱人無數,當真沒有遇到這種情況。

她尷尬的看著顏卿,悄悄的搖頭。阮依依覺得柴家三兄妹,好象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她不想招惹他們,柴家能出這樣的奇葩,大概是跟太有錢的關系。

顏卿也覺得柴情有問題,他見阮依依不想久留,便替她回答︰「謝謝柴姑娘的好心提醒,我和依依不想多事,既然金花已經取回,在下告辭,後會無期。」

「不行不行!說什麼都要報官!」柴情一听,著急了,她幾乎是用撲的姿勢往他們兩人身上沖過來,顏卿避之不及,被柴情一把抱住。阮依依夾在柴情和顏卿之間,好不難堪。

柴情剛想再用力揉揉顏卿的腰,突然覺得雙臂一麻,僵在原地。顏卿用內力無聲的震開了柴情之後,拉著阮依依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三兩個捕快往這邊走來,柴俊連忙穿好衣裳,大叫起來︰「快來抓小偷啊!這里有小偷!」

不一會,呼啦啦的來到了一群捕快。阮依依後來才知道,這小面攤在擺在衙門的後門小巷處,這里是捕快經常聚餐的地方。他們看到的三兩捕快不過是前鋒,大部分就在後面。

所以柴俊一叫,整個衙門的捕快都听到了。敢在衙門後面做小偷,擺明了是不給衙門面子,捕快們肯定是憋足了吃女乃的勁來抓小偷。

顏卿還沒來得及帶著阮依依飛走,就被捕快圍了個水泄不通。

顏卿輕蔑的看了這群捕快一眼,本來打算不理會他們,直接飛走的,還是被阮依依勸住。自古官不跟民斗,得罪了捕快就是得罪了衙門,盡管顏卿一身本事無所畏懼,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苦亮了身份給自己找麻煩。

更何況,小偷又不是他們。

捕快們見小偷是顏卿和阮依依,一對壁人正相依相偎的站在那里,女的長得清秀可人亭亭玉立,男的飄逸俊秀玉樹臨風,哪里象小偷,簡直就是神仙下凡,美艷絕倫。

「快拿下這對鴛鴦大盜!」既然是柴家二公子示警,肯定是他們偷了柴家的東西。捕頭想都沒想的一揮手,示意這幾十個捕快快點捉拿盜賊。

要知道,衙門有一半以上的薪水都是柴家暗中補貼的,如果得罪了柴家,今年過年,老娘的紅包老婆的新衣孩子的壓歲錢都會沒有著落。

柴情見捕快們都圍著顏卿和阮依依,恨鐵不成鋼的走到捕頭面前,拍了他的後腦勺一下,指著柴俊說道︰「他才是小偷!你們抓錯人了!」

「啊!」捕頭扶正被拍歪的帽子,不可思議的問柴情︰「三小姐,您……您是不是弄錯了?柴二公子怎麼可能是小偷……呵呵,三小姐,你跟我開玩笑吧……」

「玩笑玩笑,你哪只眼楮看見我跟你開玩笑了!」柴情見阮依依在偷笑,顏卿也很鄙視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用腳狠狠的踢了捕頭的膝蓋一下,大聲罵道︰「我柴家三小姐什麼時候扯過謊了?!我二哥昨晚做小偷,偷了這位姑娘的金子!現在人贓並獲,快點把我二哥抓起來!」

說完,指著柴俊問他︰「二哥,我說得對不對?」

「對對對,我三妹最聰明了。」柴俊立刻攏好衣襟,上前來到捕頭面前,主動將雙手伸前,示意他給他戴上手銬。

捕快們傻了眼了,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半天,最後只能訕訕的抓住柴俊,說是要帶他去衙門審問。

「二位跟我們回衙門一趟吧。」捕頭主動走到顏卿和阮依依面前,請他們回去協助調查。阮依依也未曾上過公堂,覺得有意思,點頭欣然答應。

柴俊見顏卿和阮依依都答應了去衙門,這才悄聲跟柴情說道︰「三妹,二哥可是為了你才這麼做的,二哥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柴情不領情的瞥了瞥嘴,看著阮依依小聲回道︰「二哥,別把你自己說得這麼高尚。你可別告訴我,你對那個依依姑娘沒有興趣哦。」

「嘿嘿。」柴俊干笑兩聲,用身體撞了柴情一下,笑道︰「各索所需……不過,別讓大哥知道了……」

「放心吧,我已經打听清楚了,大哥今天一早要去隔壁縣看店鋪,這次一去少說三天,沒這麼快回來的!」柴情說完,與柴俊對笑起來。兩人互相勾肩搭背,好象在商議什麼邪惡的事情一樣,yin笑連連。

捕快們見這案子跟柴家有關,也不敢吃面,只能重新押著他們回衙門。柴情見狀,扭身對著小面攤的老板說道︰「老板,待會把煮好的面都送到衙門來,今天我請客!記住,每碗面都加蛋加牛肉,另外再配一壺酒啊!」

老板見是筆大生意,激動的連聲答應。

阮依依听著他們有面吃,她和顏卿的午餐還沒著落,忽然覺得好可憐,低聲說道︰「師傅,你說什麼要審問多久啊……我想吃烤全羊了。」

「阮阮不想的話,為師現在就帶你走。」這些捕快就算有再好的輕功,也不可能捉住顏卿。他沒有走,無非是看著阮依依饒有興趣想見公堂。只要阮依依想走,他可以隨時帶她走。

阮依依見柴俊和柴情胸有成竹的樣子,心想,都說官官相護。柴家雖然只是經商,但錢多了就自然會護。柴情指揮柴俊是小偷,柴俊也自已承認自己偷了她的金子,阮依依真得很想知道,在公堂之上,柴俊會怎麼替自己辯解月兌罪,或者,他壓根懶得月兌罪,自然會有人想辦法替他擺平。

這些都太令人好奇了,阮依依覺得再餓,也值得去會會。

走出巷子,拐個彎就到了大街上,兩頭漢白玉雕的獅子正凶巴巴的盯著街上過往行人。行人有意遠離衙門門口,安靜通過,就算有醉漢鬧事,也會選個離這里比較遠的地方打架。

看業,這衙門還是很有威信的,一般的老百姓,對官還是很崇敬生畏的。

一群捕快,押著柴俊浩浩蕩蕩的從巷子口走出來,將他圍在中間,有說有笑的,哪里象是押犯人。進了衙門後,便有捕快將衙門大門緊閉。捕頭還特地走到顏卿身邊,上下打量了他兩回,這才好的說道︰「先生是外地人吧……你別怪我多嘴哈,既然銀子拿回來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會咱們縣老爺怎麼說你都點頭,就不會有什麼事了。」

顏卿本想驕傲的不理會他,阮依依暗中掐了他後腰一下,顏卿無奈,只能假裝恭敬的樣子點點頭,說了聲好。

捕頭狐疑的看了看阮依依,剛才她的小動作他也看到了,他見她似乎很配合,便又特地的交待了一句︰「柴家二公子和三小姐每天都有不同的花樣來鬧,我知道你們肯定心里不服。不過,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只要沒有損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說完,捕頭搖頭腦袋,嘆氣進去請縣老爺出來。

阮依依抬頭四處張望,只見大堂正面,畫著一幅「海天日」的超大圖畫。畫面上以明黃為底色,下面是藍色的海浪,波濤洶涌,天空則是一片明黃,顏色鮮艷明亮,一如晴天。紅日高掛,在這海面上,威嚴,正派而且神聖。

大堂上方,掛著黑色匾額,上面是四個金色大字「明鏡高懸」,匾額的正下方就是縣老爺坐的黑漆長形方案,上面放著驚堂木,旁邊則有四個簽筒,上面分明刻著「執法嚴明」四個大字。其中,「執」字簽筒里放著一大把捕捉簽,剩下三個簽筒里則分別放著白頭簽、黑頭簽和紅頭簽。

阮依依來不及仔細打量旁邊那些寫著「肅靜」、「回避」的牌子,也無暇關心那裝著杖責用的木棍的架子。她死盯著案桌上的那四個簽筒,努力回憶在現代看電視時,明明記得上面只有一個簽筒,卻沒想到,這里竟有四個。

柴俊見阮依依對簽筒有興趣,立刻腆著臉上前解釋︰「這竹簽上的顏色代表著仗責時使的力氣。」

阮依依見柴俊不但不緊張,反而還有心情跟她搭訕,厭惡的避開他,轉身來到顏卿的另一邊,問顏卿︰「師傅,你知道這簽的區別嗎?」

「知道。據說,白頭簽杖責最輕。就算縣老爺擲下四十支白頭簽,打了四十大板也不會傷筋動骨,甚至皮肉白淨,可以立馬起身走人。」顏卿指著黑頭簽又說道︰「假如擲下的是黑頭簽,同樣四十大板,便要受皮肉之苦,但不會傷及骨頭。」

「是啊是啊,如果是紅頭簽,哪怕只扔四根下來,不死也要殘廢。」柴情見顏卿如此了解公堂上的潛規則,好奇的問他︰「顏先生以前在衙門混過嗎?怎的如此清楚?」

顏卿對柴情的恭維沒有理會,他抬頭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太師椅,心想這個時間段縣老爺應該在午休,他們無端跑來惹事要他升堂,只怕一時半會還真是扯不清楚,不能順利離開。

果然,過了一柱香時間,捕頭才從後院回來公堂之上。他與其它捕快竊竊私語,大意是說縣老爺正在跟新娶的小妾哈皮,突然被他們打擾,本來氣得要殺要打的,忽然听到是柴家的官司,只能自認倒霉的出來審案。

阮依依耳尖,听到這些時,悄悄跟顏卿說︰「我們要倒霉了,那糊涂縣老爺,肯定會把火往我們身上發的。」

「哦,阮阮怕嗎?」

阮依依一挑眉,笑道︰「世人怕柴家,我可不怕。世人怕縣老爺……我阮阮也不是第一次耍縣老爺啊!」

顏卿一听,笑了。他模了模阮依依的腦袋,並沒有多言。柴俊看著阮依依的頭發被顏卿弄亂,恨不得自己也伸手去模模。柴情看著顏卿笑得這樣溫柔,真想過去取代阮依依,好好享受那大掌之下的溫情。

就在這時,縣老爺終于屁顛屁顛的從後院跑到了公堂,氣還沒有喘順,就叫捕快趕緊搬來椅子給柴俊和柴情坐。阮依依和顏卿就只能站在公堂之下,等候他的審問。

阮依依知道,他們柴家衣袖里面都是明黃色的靈蛇圖騰,這是皇帝御賜的特殊,所以公堂之上可以不用行跪拜禮,還有椅子坐。但她和顏卿不過是平民百姓,如果不跪,肯定會被縣老爺拿住把柄,好好的打上一頓。

她跪不跪不要緊,關鍵顏卿性子硬,傲氣得很,怎麼可能跪這種小縣令。

果然不出所料,那縣老爺見顏卿和阮依依看到他仍然無動于衷,氣得一拍驚堂木,大叫道︰「放肆,堂下何等刁民,見到本官竟不下跪。來啊,給我痛打四十大板!」

說完,就隨手抓了一把紅頭簽,扔得滿地都是,要打顏卿和阮依依。

捕頭急忙來到他們身後,假裝粗魯要踹他們的小腿,逼他們跪下,才能免去這頓打。

阮依依見那縣官什麼都不問,就直接扔一把紅頭簽,分明就是想把他們都打死在公堂上,這樣也不用審問了,來個不敬朝廷命官就能要了他們的命。

顏卿也皺起眉來,他向來不問世事,但踫到這樣的縣官,就是佛也會怒了。

捕頭連踢了幾下,都沒有把他們踢得跪下。正急著抹汗,柴情突然說道︰「縣老爺,是我報官的,我靠我二哥偷了這姑娘的金子。他們不過是證人!你就當他們是證物吧!證物好象不用跪吧?」

阮依依知道柴情在替他們說話,可是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吧,竟然說她和顏卿是證物。

誰知那縣老爺還當真應了,就讓她和顏卿當證物似的站在那里,不用跪也不用打,直接當成了空氣。

阮依依暗中捏了顏卿的掌心一下,示意他稍安勿躁。既然暫時沒有他們的事,不如在這里看看這糊涂縣官如果審案。

縣老爺一看到柴情就笑得跟棉花似的,賊眉鼠眼,說話和風細雨,那音調真是九曲十八彎,都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

柴情懶得跟他客套,將事情陳述一遍之後,指著柴俊不客氣的說道︰「反正,我二哥偷了東西,縣老爺你到底管不管?」

「管管管,當然要管!」縣老爺這邊笑著,那邊卻在抹汗。他看著自己的聚寶盆正笑得無憂無慮,思前想後,決定讓柴俊自己來辯解︰「不知柴二公子,可有話要說?」

柴俊站起身來,搖著紙扇,斯文的說道︰「回縣老爺的話,我確實偷了這位姑娘的金子。不過……在下實在是情不自禁,想認識這位姑娘,所以才想到這個辦法來接近她的!我本意不是偷,這只是用來接近心上人的一種方法。我本想今天傍晚就還回去,然後再請姑娘吃飯,月下散步。誰知道中間出了差錯,才令姑娘有所誤會。所以,我沒有偷竊的動機,不是偷……是吧,大人!這事還請大人明查。」

縣老爺見柴俊東繞西繞的,還找到了個不算理由的理由,頓時松了口氣,點頭連聲說好,然後一拍驚堂木,準備散場。

就在眾人準備收拾家伙回去時,柴俊一拍椅子,大叫一聲︰「不行,我雖不算偷,但也要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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