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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十百六十六章 絕男蠱

李菁燕白天還听說魚娘失蹤了大半個月,突然的晚上看見了,就跑來要殺他們,也氣得肝火直往上竄,提起纓槍就要上陣殺敵。睍蓴璩曉

可是,晚上喝醉喝多了,重心不穩,又被這風浪一刮,結界晃動,李菁燕沒有站穩,跌倒在項陽懷里,紅纓槍也掉在地上。

項陽酒量比她好點,勉強抱住她,也站不住,只能半跪在地上,讓李菁燕整個人都靠著他。小四怕香瓜跌倒,與阮依依一起將她放平讓她躺下,靠近項陽他們,人多力量大,這樣不至于被亂得在結界里亂滾。

顏卿怕阮依依受傷,也過來,將她摟住。靈鵲一家則飛在空中,看著面目猙獰的魚娘,嘰嘰喳喳的聲討她。

「吵死了!你們這些死鳥!」魚娘幾次想拿閃電劈他們,都被顏卿的結界擋住。阮依依知道,顏卿現在布下的結界是最消耗靈力的,假如一直這麼耗著,會傷及根本,不能讓無憂國的悲劇再重演,只能以柔克剛。

「魚娘,你為何如此生氣,能告訴我們嗎?」阮依依覺得還是老叟的事情刺激了她,但這里除了他們三人,其它人都不知道其中的緣故,魚娘好面子,肯定不願意別人知道,所以阮依依只能隱晦的說道︰「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其中如果有什麼誤會,大家也能說清楚。」

「我問你,她肚子里的孩子……」魚娘突然收了手,正坐在烏雲之上,指著香瓜厲聲問道︰「是男是女?」

「呃……」阮依依懵了,魚娘發這麼大的脾氣,就是因為香瓜懷孕了?

「在下已經把過脈,是男孩。」顏卿似乎也看出端倪,他站起身,走到結界邊上,很嚴肅肯定的說道︰「為師所教的把脈功夫天下無敵,在下已經反復確認過,一定是個男孩!」

魚娘猛的跳下烏去,腳踩閃電,飄到顏卿面前。他們兩個,只隔著一道無形的結界,近得,不過分毫,就會撞到一起。

魚娘振臂發狂的嘶喊道︰「不可能!我花都怎麼可能生出男孩!絕對不可能!」

顏卿卻很鎮定的笑笑,冷冷的提醒魚娘︰「香瓜與小四,乃是我無憂國的人。他們所懷的孩子,也是在無憂國境內所成。香瓜目前已經懷有兩個多月的身孕,胎兒性別早已定性,不是男孩,還能是女孩不成?」

「是的,只可能是女孩!」魚娘仰面朝天瘋癲狂笑,司徒任雪和圓圓幾次想上前去扶她,卻被她失態的神情嚇住,不敢離她太近。

魅然在結界里急得是上竄下跳,不停的對著司徒任雪做手勢,要她趕緊躲開。蒙亞也從旁邊的雲朵中跑了出來,趁著魚娘發瘋時,將圓圓拉了進去,躲了起來。

司徒任雪見魚娘比以前更加狂躁瘋癲,考慮再三,她也選了一朵烏雲,藏在里面,靜觀其變。

魚娘踩著閃電在空中飛了幾個來回,一只手抓著乾坤袋,另一只手捏成拳頭,用力的抵在胸口之上,悲憤不已的罵道︰「花都一千年前就不可能生男孩!男孩有什麼好?長大了,只會傷女人的心!做負心漢!無情無義!我早就在花都的所有河域里下了絕男蠱,從此花都只有女人,沒有男人!」

眾人都驚呆了,愣在原地。原來,花都突然之間不生男孩,只有女人的真正原因,竟是受了情傷的魚娘為了報仇男人所作的孽。

「師傅,師公好象就是一千年前離開水境的吧。」阮依依小聲提醒顏卿,見他點頭,心里更加明白,魚娘之所以會變成這樣,老叟也是功不可沒啊。

魚娘在水里下蠱,只要生活在花都的人,就不可能生出男孩。香瓜是懷著男孩進入花都的,項陽說她是滑脈,有流產的先兆,也許就是因為這水里有蠱的原因。魚娘恨男人,所以也會恨生男孩的女人,她原本在淚湖就失態了一次,心里懊惱,忽然听到有人懷了男孩,不起殺機才怪。

阮依依看著魚娘狂躁的踩著閃電,不停的用身體撞擊結界,心里暗自著急。如果魚娘這個時候真得瘋了,不講道理,拼死要與他們一博,到時候,兩虎相斗必有一傷。不管是顏卿還是魚娘,阮依依都不想他們受傷。

「師傅,魚娘瘋了。」阮依依現在很肯定,魚娘不但得了眼疾,而得了精神分裂癥。所謂的單雙號心情有好有壞,實際上,只不過是有規律的精神病發作。

所有的起因,都是老叟。

「師傅,我有辦法。」阮依依拉著顏卿,來到項陽和李菁燕面前。先讓顏卿解了李菁燕的酒,然後把自己的計策低聲說了一遍。

眾人听完後,紛紛點頭。小四將香瓜抱在懷里,顏卿重新分出一個小結界,將他們保護好。然後,大結界突然消失,魚娘正好撞了進來,一時沒有魚娘煞住,直直的從這頭沖向了那頭。

「師傅,你怎麼來了?你是來拿乾坤袋的嗎?」顏卿對著魚娘身後,大聲的叫道︰「師傅,你別生氣,乾坤袋是魚娘要的,徒弟才給他。」

項陽見魚娘停在半空,緊張得不敢回頭看,手里的乾坤袋,緊緊的護在胸口,好象很害怕失去。

阮依依趕緊接話︰「師傅,這是師公嗎?咦,師公,你來水境做什麼?」

「當然是來看魚娘的。」項陽笑嘻嘻的說道︰「難道你以為師傅是來看我們的嗎?」

三個人,唱著雙簧,你一句我一句,弄得魚娘頓時亂了分寸,不停的捋頭發整衣領,剛才還凶神惡煞的臉立刻露出嬌美笑容,正要轉身去看看老叟是不是在身後,李菁燕卻提槍沖了過去,大聲罵道︰「你這不要臉的老不修,竟然敢負我魚娘的心!看我不殺了你!」

說完,提氣一躍,從魚娘的頭頂飛過,往她身後刺去。

魚娘跟著回頭,就在這時,顏卿和項陽一起飛去,默契的配合著將魚娘身上所有大穴都點住,令她動彈不得。

魚娘那張頗有風韻的俏臉,僵著一個恨意!

李菁燕見魚娘很快就被他們制住,有些不敢相信。她走了過來,推了魚娘一下,見她真得沒有反抗,不可思議的看著阮依依,問她︰「你怎麼肯定,魚娘听到老叟來了,會分神?」

「因為讓魚娘發瘋的就是老叟,她有多恨他,就有多愛他。」阮依依嘆氣,有些無奈的看著顏卿,好象在埋怨他,都是你們佛牙山的人惹出來的禍。

顏卿怕魚娘會沖破穴道,用力點住她的睡穴,看到她昏睡過去後,這才放心。

李菁燕還是不明白︰「你不怕她一回頭,沒有看到老叟,會更瘋?」

阮依依有些淒涼的說道︰「魚娘為了老叟,早就哭瞎了眼……而且,她心里天天念著老叟,就是為了想再見他一面。突然听到我們都說老叟來了,就算知道是騙她,她的內心還是會逼迫自己去相信這個謊言……只要她一分神,我們就有機會……」

魚娘剛一昏睡過去,天上的烏雲盡數散去。圓圓和司徒任雪紛紛跳了下來,看著一片廢墟中的魚娘,心有余悸。

「從來沒有見過魚娘這樣過……」司徒任雪話還沒有說完,魅然就沖了過來,抱著她對著她的臉一個勁的親。大概是第一次這樣親人,魅然沒有掌握好技巧,弄得司徒任雪滿臉口水。

司徒任雪要推開魅然,剛伸手又被他抱住,反反復復弄了幾次,司徒任雪火了,用力的踢了他一腳才將他踢開。

蒙亞也抱著圓圓不放,不過他不象魅然那樣不知好歹,只是圈著她的腰身與她同行,所以圓圓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魚娘沒事……」阮依依見圓圓不停的查看魚娘,知道身為她的得意門生,關心師傅是正常的。圓圓檢查之後,見魚娘只是安靜昏睡,這才放心下來,問他們︰「你們有何打算?」

顏卿見蕪情苑已經被毀,假如天一亮,有花使來送飯,看到這個情形,怕是局面不好控制,便問圓圓︰「可有隱蔽的地方給我們一用。」

「到我們倆的花房來吧。」司徒任雪出主意。她和圓圓在水境的地位,僅次于魚娘,所以,她們兩所住的花房,與其他花使不一樣。不僅地方寬敞,而且還很干淨僻靜,沒有通報之前,花使都不敢來這里。

魚娘已經失蹤了大半個月,花使們早就習慣。就算她們一早送飯看到這里成為廢墟,只要圓圓和司徒任雪幫忙打個埋伏,花使也不會有所懷疑。

顏卿點點頭,示意圓圓和司徒任雪扶起魚娘往花房去。

「當務之急,師傅,你要幫魚娘治好眼楮。」阮依依提醒顏卿。魚娘是為了老叟才哭瞎了眼,不管是神仙還是凡人,如果一直處在黑暗之中,肯定心情煩躁。魚娘少說也有八.九百年沒有看到光明,這事放誰身上,都會得神經病的。

假如顏卿能治好魚娘的眼楮,不管她是真瘋還是假瘋,至少,他們代老叟還了一個人情。更何況,魚娘也救過他們,幫她,也是天經地義。

阮依依話音剛落,就听到圓圓和司徒任雪異口同聲的問她︰「村長失明了?」

大年初二了,繼續碼字了!很小聲的告訴你們一聲,今天是懶龜的生日(低調)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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