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陽覺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他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京都里的花魁頭牌他哪個沒有嘗過味道,竟然會被這個沒發育的紙片人兒給懵住。睍蓴璩曉
再一看顏卿淡定從容的樣子,對他這位師兄不禁肅然起敬,心想,還是師兄清修得道,坐懷不亂。
「咳咳咳。」項陽還是刻意側著身子,不看阮依依。
顏卿見狀才想起阮依依正衣衫不整的,便抱她塞進紗帳里,讓她自己在里面穿衣服,而他一邊擦拭著手上的藥一邊走到項陽面前,問道︰「急沖沖的趕來,有事?」
「傻妞,你是不是今天下午跟霍府的小少爺打了一架?」項陽又咳嗽兩聲,才把話說清楚。
話音剛落,阮依依就氣呼呼的掀了紗帳跳出來,全然不顧那肚兜抹胸尚未穿好,露出大片的肌膚,跳到項陽面前抬起頭叫著︰「誰跟他打架了?!是他先拿馬鞭抽我的!」
項陽臉一紅,背過身去。
顏卿見阮依依火得上氣不接下氣,惷光外泄都不知道,一把將她拉到自己面前,快速幫她綁好肚兜,整理好衣裳。
阮依依不依不饒,繼續大吐苦水︰「那姓霍的不是好人!他手下調戲香瓜,他非禮我,我才拿針扎他的!我這是自衛!」
「當時為什麼不用喚心鈴叫師傅來幫你?」顏卿不禁生氣,他的寶貝徒弟在外面受了辱,竟沒有叫他這個師傅去替她出頭。如果他在現場,定然不會饒了那霍欽。
項陽一听叫苦連天,這師傅也未免太偏心了,听到徒弟在外面打架,連問都不問,只想著要去幫忙。
「人家光顧著打架去了,哪里記得叫你啊。」阮依依抱怨著,反咬一口︰「師傅,你教的油走口決不好用,人家使了口決還被鞭子抽,差點……差點被他……」
阮依依見項陽來興師問罪,就猜到一定是霍府的人上門來討說法了。霍欽橫行霸道當街輕薄她誰都看到了,但身為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不先打小報告搶佔先機就枉為青春美少女。
剛才在顏卿面前告狀,見他沒多大反應。阮依依拿不準他會不會為自己出頭,現在項陽又來問她,她自然要多下點重藥才行。
霍欽的品性項陽早有耳聞,見阮依依氣急敗壞的樣子,「輕薄」兩字雖然沒有說出來,但他也明白。來之前,他也問過小四,大概了解了經過。
只是,他來這里不是來找她麻煩,而是來請她幫忙。
「傻妞,別哭啦。」項陽一句話都沒說,阮依依的叭啦叭啦的掉眼淚。她還不解氣,撲到顏卿的懷里,放聲大哭起來。
顏卿的臉色更難看了,雖然沒有當著項陽的面又是哄又是勸的,但那冷冷的眼神,足以秒殺站在旁邊的項陽。
項陽哪里不知道顏卿護犢,他的寶貝徒弟自己都舍不得打,在外面被別人打了,不被他滅了才怪。
只是,阮依依也太能哭了,項陽都差點被她哭傻了。
雖然剛才看到她背上的傷痕是覺得她挺可憐的,但跟霍欽那小子比,她這就不算什麼了。
「傻妞,哎喲,姑女乃女乃,你先別哭……師兄,快幫我勸勸她……」項陽第一次對女人,不,女孩手足無措,見她抱著顏卿的腰窩在里面哭得死去活來,急得都快口吃︰「霍……霍府來了人,唉,人家不是來問罪的,是……是求你姑女乃女乃去救……救人啊!」
「啊……」阮依依立刻收住了哭聲,從顏卿的懷里抬起頭,臉上還掛著淚珠,但臉上全無悲傷之色︰「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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