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妹妹,對不住了,一切按祖訓處理。睍蓴璩曉」奚落無比惋惜的口氣,「輕者可休,重者可斬。諸位是要皇上下休書呢,還是自己請辭?」
無論這七個妃嬪如何哀求嚎叫,奚落直接拒絕了她們見皇上和太皇太後的請求,逼著她們寫下了「因違反祖訓,自覺無顏作為慕家之媳,甘願被休」之類的被休書。
末了再差人強行讓她們七個挨個簽字畫押按手印,不給她們喘口氣和求助的機會,直接就替她們收拾了行李,差遣回娘家去。
這一切有奚落從龍門帶過來的幾個兄弟冒充的宮中侍衛來督促負責,做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待到這七個妃嬪哭哭啼啼的被塞在馬車里駛出宮門的時候,才更是明白,一出宮門再也沒可能回來了。
當然了,有娘家的回娘家,沒有娘家的送到皇家尼姑庵去,直接剃了她們的頭發,讓這些個犯了事的妃嬪吃齋念佛,一心向善。
奚落才不管什麼先斬後奏什麼的,辜寒辰那邊,還不好說麼。太皇天後那邊她搞定了就是,鳳輦起駕,正準備直奔太皇太後的福祿宮,龍神那邊又傳來了好消息。
十個妃嬪竟然私藏**,而且是超勁爆的鴛鴦圖譜,一下犯了東冉祖訓之中的若干條,有損婦德、禍亂後宮、以不正當手段魅惑主上。
于是,奚落一鼓作氣,直接送這十個妃嬪回娘家的回娘家,去皇家尼姑庵的去尼姑庵。一個上午便讓辜寒辰少了十七個老婆。
不過,這一下請走了十七個妃嬪,還真不是個小數目,太皇太後那個老太婆那里還真得好好做場戲。
奚落倒不怕氣死這愛亂點鴛鴦譜的老太婆,可是辜寒辰不是一孝順孩子麼,不許奚落讓老太婆太傷心啊。
既然得好好做戲,那就先封鎖消息,回去養精蓄銳一個再說。反正都快中午了,走起,回自己宮里啃雞腿去,無論如何,不能虧待了自己的肚皮。
于是,奚落班師回朝般躺在鳳輦之中向皇後的芷鸞宮而去。揉揉發酸的腳踝,嗯,還不錯,這恨天高蹺穿起來貌似沒有昨天那麼難受了。
難怪在現代時,不穿高跟鞋甚至都不會走路的閨蜜死黨白若離總是說,高跟鞋嘛練練就可以,奚落你殺人都行,還穿不了高跟鞋。
活動了幾下腳腕,還沒等重新穿上恨天高,一個溫暖的熊抱便撲了過來,「落落我好想你。」玄軼這丫就這麼憑空出現在鳳輦之中。
溫潤的唇隨即覆上奚落的唇瓣,還真是一回生二回熟,玄軼這次表現的就熟練的多,不過依然是毫無章法。
「滾開!」奚落沒好氣的推這丫,「沒事你竄來干嘛。」
「有事,」玄軼發揮黏蟲的功力,瞬間又重新湊了過來,強勢的含著奚落的櫻唇,舌頭一邊不老實的亂竄,一邊口齒不清地含糊道,「爺想親你了。」
這特麼算什麼事?你丫誰啊,想親就跑來,等等這丫是怎麼過來的,奚落推不開玄軼,只能在努力左躲右閃中斷斷續續地發問,「唔,你這是什麼?唔唔,隱形結界?瞬間移動?」
這特麼算什麼事?你丫誰啊,想親就跑來,等等這丫是怎麼過來的,奚落推不開玄軼,只能在努力左躲右閃中斷斷續續地發問,「唔,你這是什麼?唔唔,隱形結界?瞬間移動?」
隱形結界不用說了,這丫很會玩,瞬間移動奚落知道這丫的弟弟玄燁會用,但奚落該死的科學精神又作祟了,仿佛不知道就不心安似的。
再說了,雖然在這丫面前,自己的功夫不堪一擊,但知己知彼,雖然不能讓自己免受騷擾,最起碼以後也得有個心理準備吧。
「瞬間移動……到你這里,」玄軼一邊抱著毫無章法和技巧的狂親狂啃,一邊含含糊糊地應道,「開了隱形結界……放心……別人不會知道。」
我擦,也就是說,她奚落現在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能听見了,惹上這麼個人物,還真是虧的稀里嘩啦。
玄軼可不管那麼多,猛烈的吻雨點般落在奚落的唇上、臉頰,甚至還想順勢而下攻向脖子。
奚落猛地一個激靈,她想起閨蜜白若離的話了,「男人想親你脖子就是想上你。」
推不開這丫,奚落只能拼命地低下頭扭頭躲避,玄軼試了幾次都沒親到脖子,狂熱的吻又一路啃回奚落的唇瓣。
感覺這丫又親又啃的,以啃為主,奚落滿臉黑線,雖然自己僅有的一次親吻經歷也是早晨跟這丫的,但電視上小說中從來不是這麼演的啊。
比上次熟練有毛用?一點技巧都沒有啊這是!這麼著被人狂啃,一點美感都木有好不好,一點都不讓她激動好不好?不對不對,為毛她心里其實有那麼一點點小激動和小期盼呢。
而且她發現自己雖然最討厭濕濕黏黏的感覺,居然並不是那麼抵觸這丫涂了自己滿臉的口水,又想到早上被這丫親時,那種強烈的想咬他的念頭。
于是,她決定再嘗試一次,一方面試試自己到底還想不想咬人,另一方面也豁出去體驗一把白若離所說的什麼叫讓人快樂到想哭的親吻。
算了,反正初吻也被這丫搶了,又推不開這丫。關鍵是這丫又是個超級花樣美男,不佔便宜白不佔。
靠,不就是個親親麼,想那麼多做什麼,自己還是個現代女性呢,而早在成為特工時就堅定了如果任務需要獻身就獻身的決心了呢。
奚落不禁鄙視自己的磨磨唧唧了,心一橫,她不再東躲西閃的回避玄軼的狂吻,反而主動地湊上了自己的唇。
奚落的回應,顯然讓玄軼瞬間激動,他的雙臂更有力的抱緊奚落的腰,差點勒的她喘不過氣。
奚落微微張開口唇喘息,玄軼的長舌立馬毫無章法的胡亂攪和進來。奚落試圖用舌尖推開,卻被他乘機糾纏住狂吮吸了她的舌。
輾轉吮吸纏綿,他的雙手也在她的縴腰上不安分的游動起來,他雖然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但心底有著強烈的渴望,讓她離自己再近一點再近一點。
身下的某處也異樣的腫脹起來,一種被壓抑的疼痛讓他想要爆發,卻苦于找不到發泄點。玄軼卻無暇驚訝于自己身體的變化,一切只能憑感覺模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