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半個時辰就要到了,奚落內心焦急無比,哪有時間讓她在這兒鬼扯啊。睍蓴璩曉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奚落憋了半天,終于憋出來一句,不過面上卻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搖頭晃腦地朗聲吟誦,電視上到老夫子酸秀才什麼的不都是這樣的麼。小
琪在空間手鐲里直搖頭,從現代到異世,它跟隨了這笨女人前世今生,奚落肚子里有幾句詩,它還不知道麼。
誰也料不到的是,奚落話音剛落,青石樓牌上的兩行填空題綠光突然亮的耀眼,正當亮到極致讓人睜不開眼時,卻極速黯淡下去,隨著這綠光的黯淡,整個古鎮地動山搖。
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整個古鎮化作一縷青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眾人等驚訝的下巴齊刷刷月兌臼,姐啊姐,真有這麼神麼,一句就猜中?人家奚姐夫不是試了上萬句麼?
連玄軼都驚呆了,落落居然能一句命中?而且這麼簡單的一句,自己剛才怎麼沒有想到呢?
小琪的下巴卻更夸張,手鐲里傳來它的大叫,「我就說他是個人材吧!」
「誰?」小奚八卦的求解釋,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小琪說的一定不是她娘親。
「想死啊,小琪!」奚落收起洋洋得意的臉,一記暴吼,雖然她剛才是天大的狗屎運,不,簡直是被天上掉下來的狗屎砸了腦袋,竟然答對了,但她只會這麼一句古詩是真的。
不過,竟然一舉中的,這不是人品是什麼?
「小琪說,大小姐我給你撐腰。」從娘親慍怒中帶著一絲尷尬的表情中,小奚顯然嗅到了有JQ,這可不得了,萬一對方是她小奚的老爹呢。
「你娘親初二的時候,一個男生給她寫了封情書。」哼,不讓說它偏要說,以前跟小奚八卦她娘親糗事的時候,它忍了還多次差點憋出內傷,才沒把這天字一號的大糗事給爆料了。
當時小琪不是想留一手將來和小奚換好條件的麼,每次小奚想听故事時,都會對小琪許以重利。
每次奚落發飆要整小琪時,趕緊抖落小奚她娘親的各種故事糗事二事,可是小琪向奚落求保護的最佳資源。
可是現在小琪好不容易真身失而復得,本以為終于不用像以前只有魂魄時那麼不能見光了,卻被奚落嫌棄它是龐然大物,不夠輕巧易攜帶。
然後這麼粗暴的把它跟一大堆行李包裹、活禽走獸甚至咸魚干蝦什麼的一起塞進空間手鐲,除了出來當打手,放個風的時間都不給。
它堂堂九階神獸天使玉麒麟,憋屈委屈有木有?傷心傷感有木有?雖不想翻身做主人,但想奮起反抗那麼一點點有木有?所以它就要說就要說!
「然後呢?還有呢?」小奚黑葡萄般的雙眼閃亮了。
「從第一天開始,那男生每天給你娘親寫滿滿一個作文本的情書。」小琪繼續八卦。
「我靠,不要這麼煽情好不好!」小奚尖叫,每天一滿本啊,她娘親會不會被感動的要死呢?她娘親時不時地爆粗口,她實在是耳濡目染,小奚不用過腦子都能粗口成章。
「每天一滿本作文本的內容就是無數遍重復這兩句話——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無視奚落的黑臉,小琪繼續,怎麼著,龍門少主發話了,它還怕奚落這個門主不成?
「沒勁。」小奚空歡喜一場,這麼挫不可能是她老爹了。當然,要是她老爹就更挫了,不過她還是寧願相信她老娘的人品不會變,絕對外貌協會加喜歡高富帥。
「誰說沒勁了,告訴你們啊,勁爆的馬上就到了!」奚落那邊已經磨刀霍霍了,小琪還不知死的繼續。
「還有呢,他活到第幾天?」小奚還算有那麼一丁點興趣,就算不是她老爹,這二孩子畢竟也是從古到今給她娘親寫情書的第一人,勇氣實在可嘉,而且這孩子這麼二,小奚就不信她娘親能憋的住這氣無動于衷。
「你娘親周一早晨升旗儀式前五分鐘,讓兩個跟班小妹把那個男生拖到旗桿下扒(河蟹)光了,把衣服甩樹上,揚言要看看人家衣帶全解悔不悔,月兌光之後胖不胖。」小琪現在想起來還憋不住笑。
「娘親,你怎麼可以對紅旗大不敬?」小奚可是四有好寶寶。
「廢話,你還要不要听?」奚落一記爆栗敲在小奚頭上,看著玄軼越來越黑的臉,奚落反而不介意小琪繼續說了,哼,死黏蟲,讓你知道招惹姐的下場!
「然後一堆小妹朝那男生砸了那些情書作文本!那男生一老實孩子,哪見過這種陣勢,直接嚇尿了。」小琪已經笑的滿地打滾了。
小琪一打滾,震的空間手鐲地動山搖,震的睡美人薔兒也忍不住催它別笑了趕緊講完。
「尿啦,沒勁!」在小奚的眼中不就是尿了麼那又怎麼了,真是的誰不得撒個尿麼!也難怪,小奚再是天才月復黑寶寶,畢竟也只是個三歲的小女乃包而已,非常偶爾一個不小心的情況下,人家小奚也會尿個褲子啥的。
「然後啊,那男生又夠不著被甩到樹上的衣服,只好撿了幾本情書作文,遮住屁屁落荒而逃。」小琪邊狂笑邊繼續,「當然了,他沒遮住,哇哈哈哈……」
「結果就是你娘親被全校通報批評,然後你娘親一氣之下甩了書包就沖出學校去了,于是就這麼混到五處去了。」笑的肚子疼,小琪可算斷斷續續的講完了。
小奚和薔兒非常給面子的大笑,鳳盼等龍門中人也是笑得東倒西歪,只有龍神猶在淡定和吸血魔女小蔚大眼瞪小眼。
「娘親,原來你是被一泡尿沖去五處的啊!」小奚知道特工五處是奚落做異能特工時的所在部門。
切,之前還跟小奚自夸說因為她奚落是無敵美少女,走在大街上被星探挖掘拐進特工五處做微笑大使呢。
「那小子後來死了麼?」玄軼突然打斷小琪的狂笑。
「死?為什麼要他死?」這丫一說話,奚落就沒好氣。
「沒死?沒死他為什麼不跟在你身邊?」玄軼難得的認真。
奚落滿臉黑線,「你白痴啊!他為什麼要跟著我,難得他說他喜歡我就得寸步不離的一直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