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子抬著小黑子向走廊盡頭走去,那里幽暗陰森,還沒有到達目的地,那房間就傳來股股血腥味兒,看著那幽暗陰森的房間,抬著小黑子頭部的那小子雙腿開始打顫,聞到那股血腥味兒,那小子喉嚨中黏黏的,胃里翻江倒海,
這里,走廊盡頭那陰森幽暗的房間,將這位小子從男人變成了現在的不男不女,小子聞著那股血腥味兒渾身無力,隨著那間房子漸漸接近,那小子抬著小黑子頭部的地方慢慢的下沉,小子感到雙臂好像不听自己的使喚,身後那位手上捏著木棍的那太監頭兒,將手里的木棍捏了捏,他盯著這位小子的後背,臉上露出陰險的表情。♀
這位老太監——太監頭兒,心里想著,只要那小子將抓著小黑子的一邊墜落在地,他就會行駛自己的權利,這個權利就是︰朝著小太監的後背發出猛烈地一擊,讓小子長長記性。
而,這位老太監——太監頭兒,不知道,這位小子真的心里非常的恐懼,那間房子,曾經,曾經在閃眼之間,剝奪了自己作為男人的資格,每每想起這一件事情,這位小子心里就非常的難受。
近了,漸漸近了,那小子終于沒有將拎著小黑子頭部的地方墜落在地,而這小子,早已渾身大汗淋灕、氣喘吁吁,胃里翻江倒海,胃里,一股一股向上翻滾著酸酸的味兒,進了那間屋子,撲面而來的血腥氣味兒中夾雜著尿騷味兒,一陣陣刺鼻的氣味兒使得小子喉嚨中不停的作嘔,幾乎,幾乎,這位小子就吐了出來。小子盡量的一口一口向喉嚨中咽著口水,而走進這間昏暗的房間之後,小子卻被這間房子中傳來的那陰森可怖的氣場震驚,轉眼之間,先前,胃里不停地翻滾的胃液,被這昏暗和陰森可怖所替代
這間房子,是一間封閉非常嚴密的房子,站在房門口,看見對面牆壁上,放著一盞桐油燈盞,那盞桐油燈盞瓖嵌在牆面上一個凹進的小方塊之中,那小方塊足有兩雙手並在一起大小,里面放著一個陶土小碗,碗里盛著半碗桐油,桐油中放著一根指頭粗細的棉線,棉線的一頭點燃,其余部分浸在桐油之中,那燈盞中的火苗非常的短小,短小的火苗最頂部微微飄著青煙,那青煙在火苗頂頭飄飄渺渺,正是有了那盞立在牆面上微微發出光亮的桐油燈盞,才使得這間房子中有了微弱的亮光,那亮光雖然非常的弱,但,在這間封閉的房子中,它是唯一的光明。♀
進門左右手牆面上,掛著一副副鐵質環狀東西,借著微弱桐油燈盞的光,仔細看去,那一串串鐵質環狀東西分明是一副副捆綁囚徒的腳鐐和手鐐,那一串串在微弱桐油燈盞光下,那一副副鐵質腳鐐和手鐐發著黝黑的光,看上去,無比的森人,冰涼而堅硬的材質,平添了這間幽暗的房間陰森可怖。
房子正中位子,擺放著一張很大的案板,那案板木質材料,木制厚厚的面兒上,斑斑點點,深深浸染在厚厚案板面兒上的斑斑點點,黝黑暗紅,有的地方,血跡未干,好像一滴滴滴在案板面兒上明膠,唯一和明膠不同的是,那點點發著亮光的點點滴滴的顏色黝黑暗紅。
那案板堅硬厚實的四條案板腿兒下放著一個木桶,那木桶中裝著半桶黝黑暗紅的液體,那液體之中沉浮著一坨一坨白色拇指大小的「肉疙瘩」,房間中,那股股腥味兒和騷臭味兒正是從這只木桶中散發出來。
股股腥味兒和騷臭味兒、以及桐油燈燈芯兒上燃燒著的桐油青煙的氣味兒混雜在一起,使得任何一位進入這間房間的人都會給這間房子定位——這里,這間房子,是一間非常「陰森可怖、骯髒無比的房子」,的確,這里,這間房子,是這座皇宮中最骯髒的地方,在這里,一位位真正的男人,被變成了「半男半女」之人,
案板上,放著一個油氈包裹,那包裹看上去油膩膩、髒兮兮。♀包裹的旁邊放著一個陶罐兒,那陶罐兒在昏暗的桶油燈下發著微微的光。
昏暗、散發著血腥味兒和騷臭味兒的房間整個看上去,給人陰森可怖之感。
「把他抬上案板」突然發出聲音的那太監頭兒,將兩小子嚇了一跳,兩小子雙臂使力,費勁兒的將裝小黑子的口袋,連同小黑子放上了案板之上。
這一刻,小黑子還昏迷不醒,那太監頭兒對兩人說道︰打開口袋!
先前抓著小黑子腳部地方的那小太監急忙飛快的將捆綁小黑子腳部的地方繩索解開,那先前抬著小黑子頭部的小子,急忙從頂端,將小黑子身上的口
雇主觀察日記吧
袋使勁兒抽掉。
將小黑子身上的口袋褪掉之後,那太監頭兒站立案板正中小黑子腰部位置,看著昏迷的小黑子,那太監頭兒將手中那根圓圓的木棍放在小黑子腰間位置案板之上。
這一刻,那位先前抬著小黑子頭部的小子望了一眼那圓圓的棍子,心里罵起了太監頭兒。
原來,從前,在「閹割」這位小子的時候,這位小子忽然蘇醒,掙扎著想要逃離,那次,也是這個地方,也是這位可憎的人——太監頭兒,親自操刀,「閹割」了抬著小黑子頭部地方的這位小子,那天,這位眼前站立著的太監頭兒,手拿一把明晃晃的小刀,正要刺向這位小子的襠部的時候,這位小子蘇醒,準備逃跑,說時遲那時快,那位太監頭兒抓起那根木棍朝著小子的頭上猛烈的一擊,小子暈了過去,當小子蘇醒,襠部空蕩蕩,之下,一片殷紅。
今天,這位抬著小黑子頭部的小子,看見那太監頭兒將那根木棍放在順手的地方,心里罵了一句︰「你個老東西、你個老不死的,你不得好死…」
小子在罵著那太監頭兒的一刻,那老太監緩慢的將案板上,小黑子頭部放著的那油氈打開,打開那油膩膩、髒兮兮油氈包裹的一刻,出現在三位太監眼里的是「一把把明晃晃大小不等的小刀」,那一把把小刀大小不等,小刀插在髒兮兮、油膩膩油氈內部一個個小小的口袋中。
只見那老太監,在那髒兮兮、油膩膩油氈內部小口袋中飛快的抽出一把把小刀,又很快將抽出的小刀插進小小的口袋中。
這時,那太監頭兒望了望小黑子的嘴唇,小黑子這時正昏迷不醒,那張略略寬大而厚實的嘴唇輪廓分明。
那位站在老太監頭兒身邊不遠地方先前抬著小黑子腳部的小子輕言輕語的問那老太監頭兒︰頭兒,怎麼不動手?看他的嘴巴作甚?
那老太監冷笑一聲對站在身邊的兩人尖聲尖語的說道︰你們兩人懂個屁,老夫,今天教你們兩人一招,記著了,「一個人他的」物件「有多大,可以從嘴上看得出來,這黑小子,嘴唇寬大厚實,他的」物件「一定小不到哪里去,嘿嘿嘿,這位太監頭兒說完,嘴里發出尖笑聲,那笑聲在昏暗的房中回蕩,好像鬼魅一般。
當那老太監說完這番話之後,那位問話的小子望望對面的先前抬著小黑子頭部的那小子的嘴唇繼而又將眼光落在了那小子的襠部。望著對方的襠部,這位小子腦中出現對方襠部」物件「的尺寸,從對方的嘴唇看得出,對方襠里那物件肯定很短很小,因為對面那小子的嘴唇非常的小…
而就在那位先前抬著小黑子腿部的小子望著自己的一刻,先前抬著小黑子頭部的小子望著對面的小子心里說道︰看,看什麼看,你他媽的,和我現在一樣,你以為,你以為你的嘴唇大而厚實,你襠里的」物件「就大了,大又腫麼樣?還不是和我一樣,被人」閹割「…。
兩人望著對方,心里想著各自對方雙腿之間的」物件「。」扒下他的褲子「那老太監吼道,那位先前抬著小黑子腿部的小子急忙將小黑子的褲子扒了下來,這一刻,小黑子襠里的」物件「呈現在三人眼中。」的確大「,那位褪下小黑子褲子的小太監不由得嘴里發出贊嘆。」靠!老夫,一生閱人無數,不知見過多少「物件」,沒想到這黑小子的物件這麼粗大。「老太監也不由得嘴里發出贊嘆,接著,老太監說道︰」閹割「了怪可惜的。
雖然老太監嘴里這樣說道,但,右手卻不由得伸進那油氈布包之中,那老太監的右手,好像長了眼楮一樣,在手指在油氈包那一個個小口袋中摩挲,很快,那雙長著眼楮的手抓出一把較大明晃晃的小刀,拿著那明晃晃較大的小刀,那老太監將明晃晃的較大的小刀移在眼前三寸地方眼楮盯著那把閃著寒光的小刀。
片刻之後,那老太監嘴里念念有詞︰小黑黑,小黑黑,你可不要怪我,怪只怪你小子生來命不好,天生就是做太監的命,你可千萬不要怪罪我…
那老太監,一臉的嚴肅,好像他做這件事情,是迫不得已一般,現在的過場,好似在贖罪一般。
站在身旁的兩人小太監看著老太監那裝模作樣的樣子,都在心里嘲笑著這位假惺惺的老太監,那位先前抬著小黑子頭部的小太監心里罵道︰靠,你個老不死的,既當婊子又立牌坊,我看見你就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