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蘇安安的東西總是莫名丟失,今天丟支筆,明天丟個橡皮的。(思路客.)一開始蘇安安沒在意,還以為是自己丟在哪忘記了呢,但是時間長了就覺出不對勁來。自己還沒有那麼丟三落四吧?
這天蘇安安留了個心眼,一整個下午都沒有出教室,最後一堂是體育課,她去上課之前故意磨磨蹭蹭的,就賭一整天沒撈著機會的熊孩子會忍不住出手的。
教室里的人越來越少了,除了她自己,就剩三個人。前排一個蘇安安不認識的女生趴在桌上寫作業,最後一排剩個胳膊斷了綁著石膏的男生,還有一個就是蘇安安的相處了幾天才知道名字的同桌了。她正在那收拾東西,把書一會兒放進書包,一會兒拿出來的。蘇安安冷笑一下,心里已經有數了。想想也是,自己剛轉學來,看她不順眼的也沒幾個人。只是曹莉這才多大心眼就這麼多,人都說三歲看到老,她以後肯定也是個喜歡玩陰的人。
蘇安安有心給她一個教訓,但是自己比她大那麼多,也不好跟她太過計較,反正自己和她做同桌最多也不過一年。可是東西這麼丟下去也不是辦法,文具也是用錢買的,蚊子再小也是肉,錢再少那也是爹媽辛苦賺的。這件事還是要解決的,于是,她裝作不經意地對曹莉說︰「最近我東西老丟,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曹莉臉色不改︰「你的東西我怎麼知道?」
看她臉不紅心不跳的就知道是個慣犯,蘇安安也不跟她客氣了︰「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可知道。東西上我都做了記號了,誰拿的我也知道了。死鴨子嘴硬也沒用,這點小事你還想讓我報警嗎?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如果以後再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曹莉這才有點不自在,她低下頭小聲地說︰「這關我什麼事啊?和我說這個干嘛?」
蘇安安沖她翻了個白眼,轉身下樓上課去了。
體育課絕對是蘇安安最討厭的課,沒有之一!q中的體育抓得還是很緊的,畢竟中考的時候體育也是要算分的,想考名校,就一分也不能放過。
今天的內容是八百米長跑測速,圍繞著學校二百米的跑道要跑上整整四圈。蘇安安看著深紅色的塑膠操場,頭皮一陣發麻。幸好她是轉學的,學號是最後一號,排在最後一批跑。雖然遲早要上陣,但是能拖一時是一時,說不定輪到自己的時候就下課了呢!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在離下課還有十分鐘的時候,終于輪到蘇安安了。第一圈的時候還好,跟著前面的人勉強也能跑下來,到第二圈的時候,蘇安安就覺得冷風只往喉嚨里灌,心口發疼,只能張著嘴呼呼喘氣。其實,跑步最忌諱用嘴呼吸了,果不其然,沒多久,蘇安安就覺得嘴里有血腥味了。到第三圈的時候,她的腦海已經一片空白,只能拼命呼吸,雙腿都開始發軟了。蘇安安在心里不斷給自己打氣,你這次跑步下來下次還是得跑啊,前兩圈就全白費了啊,一定要加油啊!
就在蘇安安咬牙向前跑的時候,右腳忽然感覺好像絆倒什麼東西,腳一崴,整個人直愣愣地摔在地上,臉正好著地!她抬起頭,額頭一陣刺痛,自己這不會破相吧?
蘇安安借著別人扶她的力道站起身來,只覺得全身都疼。連褲子都被地上的灰塵瓦礫磨破了紅幾個縫,幸好穿著校服長褲,不然少了這一層阻隔,估計破的就是她的皮了。
葉世瑜拿出紙巾沾著水幫她擦去臉上的塵土,傷口全部露了出來。額頭上有一個越一厘米的傷口,看著就很深,血流個不停,紙巾蓋上去一會兒就濕了。葉世瑜打抱不平地喊道︰「曹莉,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又不跑站在跑道邊干什麼,腳還伸這麼長?」
曹莉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委委屈屈地說︰「我干嘛絆她啊?我和她無怨無仇的!」
葉世瑜冷哼一聲︰「她對你是無怨無仇的,你對她的怨可大著呢!」
體育老師這時才走上來,和事佬一樣地說︰「好了,葉世瑜,這件事老師會調查清楚的,你先帶著蘇安安去校醫那兒吧他一個老師,不主持公道,不看一下受傷學生,當的哪門子和事佬啊?
葉世瑜一邊小心地扶著蘇安安向校醫處走去,一邊低聲對她說:「那個曹莉是教導主任的佷女,體育老師又一向是個拍馬屁的,當然護著她
蘇安安對她感激地笑笑,這個女孩子真是個熱心腸。在這個信仰缺失的年代,助人為樂被很多人當做一句假大空的話,但她才是真正是路見不平一聲吼啊!
血漸漸地流了下來,蘇安安這一笑血液就順著臉頰流進嘴里,頓時滿嘴的血腥味。跑步的時候一直咬著牙關,此時牙根也酸痛起來,滑進喉嚨的血液更是讓她反胃,真是全身都不舒服!
葉世瑜驚叫道︰「怎麼這麼多血啊!你還是直接去醫院吧,校醫那頂多有個紅藥水,你這個看著就要縫針!」、
蘇安安現在已經覺得頭暈了,拜托了葉世瑜給她媽媽打個電話,就坐在空蕩蕩的校醫室等,她們到的時候校醫就開溜了。蘇安安一個人坐在病床上,冷得打了個寒顫,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幾處擦傷火辣辣地疼。
蘇媽媽沒多久就來了,帶著蘇安安到了醫院,皮膚科也沒什麼人。醫生很快給清洗了傷口,就準備給她縫針了。
蘇媽媽擔心地問︰「我女兒以後會留疤嗎?這可是在臉上的傷啊!」
醫生一邊縫針,一邊安慰道︰「這個傷口雖然深,但是不長,縫個三四針也就行了。現在也有抗疤的藥,以後應該不會太明顯的
蘇媽媽還是放不下心,左右端詳著蘇安安的傷口,越想越生氣,罵道︰「這麼小的年紀就這麼陰險,長大怎麼得了?」
「這是給同學弄的?」醫生感慨道,「現在小孩子心機真是深得很
蘇媽媽對蘇安安說︰「听你同學說,那個叫曹莉的是教導主任的親戚。怪不得我今天一過去,你們那個體育老師就說是意外,這是哪門子的意外,一看就是故意的!這麼點大就會仗勢欺人了!要不是看你們班主任的面子,我一定饒不了她!」
蘇安安安慰道︰「算了,為了這麼點事難道還跟學校上法庭啊?再說了,雖然我們都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確實沒有證據啊
蘇媽媽氣憤地說︰「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這種小孩長大總有踢到鐵板的一天!」
醫生的動作很熟練,幾句話的功夫就處理好了傷口。他開了幾盒藥,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就放母女倆回家了。
蘇安安這段時間不但臉倒霉,嘴也要倒霉了。這一傷很多東西不能吃,需要忌口。
晚上,得到消息的陳彥和陳媽媽趕來的時候,蘇安安正坐在飯桌前苦著臉喝粥呢。嘴一張,就嘶一聲。哎,誰叫她摔跤的時候嘴角也磕破了,現在連喝水都疼。
陳媽媽和蘇媽媽兩個人到房間里說話去了,隔著房門蘇安安都能听見陳媽媽氣憤的罵聲,看來媽媽也向她訴苦了,蘇安安苦笑一聲。陳彥也听出了事情的經過,問道︰「是你們同學絆你的啊?」
在蘇安安心里,陳彥一直都是個需要保護的孩子。她不願他小小年紀就面對這些潛規則,這些負能量。于是她笑笑說︰「我才去學校幾天啊,和她也沒什麼過節,應該是不小心的吧!」
陳彥眼神凌厲地看著她︰「你不要騙我!我會自己去問的
蘇安安被他看得一陣心虛,想說實話了,但她先前已經撒過謊,總不好自己打自己嘴巴吧,實在是改不了口,就讓陳彥自己去問吧!她避開了他的實現,喝完最後一口粥。正好沒看見陳彥伸出的手,他好像想模模覆蓋住她傷口的白紗布,但思索片刻,最後還是沒有踫上去,悄悄地把手插進了口袋,問道︰「還疼嗎?下面需要去醫院換藥嗎?」
蘇安安一笑︰「不疼了,也不用去換藥,在家消消毒就行了,傷口也不大
陳彥點點頭,目不轉楮地看著她。明明分開沒幾天,但卻好像是很久沒見了。兩人對視著,溫度漸漸升高,氣氛也旖旎起來。
慢慢地,陳彥俯□,捧住她的臉頰,吻在了她的唇上。他的舌頭憐惜地拂過她嘴角的傷口,滑進她口里,和她的舌頭交纏著。
此時,兩個人靠得很近,蘇安安可以感覺到陳彥的每一次呼吸,熱熱的氣體呼在她的臉頰上,也呼在她的心間。陳彥越吻越激烈,蘇安安不斷吞咽著還是有來不及吞下的液體留下,涼涼的滑過下巴,滴在桌面上。蘇安安不自覺地摟上陳彥的脖頸,和他越貼越緊。
直到陳彥的手摟住她的腰,蘇安安才一個激靈推開了他,他們這是在干什麼啊,家里大人都在呢!給發現了真是沒臉見人了!她面色潮紅地抬起頭看向陳彥,陳彥此時也臉頰通紅,嘴唇濕潤潤的,直直地看著她。兩人視線一踫撞,都羞赧地別過了臉。
作者有話要說︰好基友代寫的文案,和大家分享一下o(n_n)o
重生的最高境界是什麼,系統,空間,金手指?蘇安安告訴你,全都out了!蘇安安重生成嬰兒,以養成前世擦肩而過的愛人為主業,搞好婆媳,小姑子,小舅子,未來老公好基友為副業。從女圭女圭抓起,音樂細胞要培養,賺錢能力要培養,交錢意識要培養,忠犬性質更是終極目標啊!勢必將他培養成當的了忠犬,震得了場,入得了廚房,暖的了床。可是為什麼第一次圈圈叉叉時是他在上?「我離成年還有好幾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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