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你可能不知道吧,這里的東西要看著點,想吃什麼就點什麼的,走吧,我們過去一起點菜。」說完把金秋的手拉了起來,走到店門口的櫥窗前,那里有一格格的玻璃缸,里面全是鮮活海鮮。
叫過服務員,他們點了幾樣鮮活海鮮,杰西卡特別喜歡吃螃蟹,自然點了不少,兩個人說笑著走了回去,不過他們的位子卻被幾個家伙給佔了,杰西卡的包也被隨便扔在桌上。
「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的位置,你們能再找個地方嗎?」杰西卡先一步走了上去,指著那個包包說道。
這幾個家伙年紀不大,也就二十歲左右,穿著緊身的T恤,幾個人卷著頭發,還戴著耳環,見杰西卡長得漂亮,眼楮更是色咪咪的盯著她的看。還有兩個小太妹模樣,抽著煙,朝前面吐著煙圈,臉上半是挑釁,從她們的眼楮中透出幾絲嫉妒。一個滿臉青春痘的家伙轉過頭來,見是一個氣質不俗的美女便調笑了起來,「美女,要不坐下跟我們一起吃吧,怎麼樣?」
金秋在後面有點好笑,這是他們經常干的事情,每次迪恩出去玩,最喜歡欺負其他佣兵,有好位置就搶,所以經常打架。而他一般就站著後面看他們玩,反正打完了發泄完了,心里會舒服一點,他們踫到不少家伙,打完架後還會一起喝酒。當然遇到硬茬的,他就會出面收拾,只要六個家伙出現在哪個酒吧,一般都會雞犬不寧,想不到會西海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杰西卡。曹是個美女,卻不是弱女子,多年的空乘生涯不知踫到多少難纏的人,她並不怵這些看似小混混的家伙,「哪里來的小流氓,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學人家搶位子泡妞。」
旁邊幾桌本來還有點怕麻煩,听到這麼強悍的話,有人忍俊不住「撲哧」笑了出來。這幾個家伙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金秋一看,怕她吃虧,腳步移了上去。
這個時候,店里面幾個服務員走了過來,連聲勸說,但這些家伙更囂張了,開始 里啪啦的摔起桌椅來,嘴里罵著粗話,杰西卡也不甘示弱,冷語嘲諷起來,那幾個人臉上掛不住站起來,就要沖過去教訓她。
「你們干什麼?在我店里面鬧事,吃飽了撐著!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信不信我劈了你們!」一個粗聲大喝,從里面沖出一個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大胖子,手中拿著一把菜刀,有點大師傅的樣子,听口氣應該是這里的老板。
幾個混混被那如炸雷般的喝聲嚇了一跳,再看眼前如魯智深般的大漢提著一把閃亮的菜刀,頓時愣住了。
幾個服務員看到老板跑出來,自然把事情向老板說了一遍,不過就是他們不說,看雙方的樣子就可以猜得出來,哪一邊理虧。
「別打擾我的客人了,想吃飯的,再找個位子!人家女士先訂的位置,事情總要分個先來後到的。」老板的聲調也降了下來,和氣生財,雖然不怕,但總歸是一件麻煩事。
「不吃了,我們走!」幾個家伙說了幾句場面話,推開椅子走了出去,金秋看他們走到店門口還吐了口痰,好像是丟了面子,要找回一下場子。
「這位女士。誒!你是老顧客了,經常和你來的那幾個漂亮女士今天也來嗎?每次你們一來,我店里面的生意就好了不少。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踫上這麼幾個不開眼的家伙。」
「呵呵,沒關系的,這樣的人多了。我今天休息,和小弟一起過來吃點東西。看來以後我們同事過來,老板你要打折了。」
「沒問題,你們先坐一下,先喝點飲料,我讓廚房先給你們上兩道菜,壓壓驚。這世道也真是的,干什麼不好,非要打扮得像小流氓,這不是找不自在嘛!」大個胖老板的嗓門很大,聲音宏亮,一看就是性子直爽的人,見自己手中還拿著菜刀,有點不好意思,給旁邊幾桌打了聲招呼,說了聲不好意思,笑著回廚房幫忙。
「小秋,你別怕,西海其實治安很好的,這只是小事情罷了。」杰西卡。曹見金秋站在他身後,以為剛才事情嚇到他,忙拉著他手安慰起來。
「姐姐,我什麼時候害怕了,我只是覺得好玩,姐姐你可真勇敢,不怕惹上那幾個家伙嗎?」
「怕什麼,公共場合誰敢。難得休息幾天,要是敢惹我,非叫人把他們揍扁不可。」
「哦,姐姐還是蠻厲害的嗎!」
「沒有啦,我叔叔在西海,武警的大隊長,他從小就疼我,以後你回西海踫到什麼麻煩事,盡管來找姐姐,小事情還是能幫你擺平的。」
「呵呵,那謝謝姐姐了。」
菜上的很快,店里贈送幾听飲料,吃海鮮自然要喝點酒,兩人點了一瓶白葡萄酒,吃著海鮮,吹著海風,看著遠處沙灘上面散步的男男女女,很快就把這個小風波給忘記了。
吃完海鮮,自然下去海灘走走,兩個人月兌掉鞋子,走下沙灘。金秋卷起褲管,提著鞋子,看眼前那對潔白細女敕的腳踝,腳趾甲上涂著粉紅色的指甲油,顯得份外誘人,想把它們抓在手里仔細把玩。
「看什麼呢?小家伙。」杰西卡手指頭點了一下金秋的腦袋,戲謔說了一句。
「姐姐,你這麼漂亮,男朋友呢?」
杰西卡笑了一下,「前幾年早分了,都忙啊!他經常到外面出差,我也一樣,離多聚少,慢慢感情就淡,你這小家伙怎麼會問這個,難不成你還想介紹一個給我認識!「
「呵呵,隨便問問,像姐姐這麼漂亮,追求的人肯定很多。」
「嗯,是很多,不過都討厭死了,死皮賴臉的,我一個同事竟然在飛機上被人求婚,這才剛蹬機,還沒十分鐘呢!還不是看空姐長得漂亮,這里面能有多少的感情,我算是看透了。再說我當空姐願望是免費到世界各地旅游,還好總算這幾年都是飛國際航線,去過的地方也不少,總算實現心願了。對了,踫到你都是在飛機上面,而且還是不同的航線,看來你也經常乘坐國際航班,你到沙特干什麼呢?」
「我到紅海去抓海盜去了,你沒看我曬的比以前黑嗎!」
「小屁孩淨吹牛,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杰西卡。曹白了他一眼,一臉的嬌嗔,更顯迷人風韻。
金秋拉著她的手,一邊走著,只好把以前和父母說過的故事再重新說了一遍,不是他不想說實話,真要說實話也沒人相信。
邊走邊聊,兩人找了一個礁石坐了上去,岸邊的燈光掩映在海面上,天上一輪月牙,海風陣陣,潮水涌退,漆黑的夜空分外迷離。
兩人依偎靠一個大礁石後面,金秋前面一對的玉足,沾了不少沙粒,他忍不住伸手出去,輕柔為她抹去。杰西卡輕微抖動了一下,也許是喝了點葡萄酒,酒意微醺,海風不時從身上吹過,讓人變得不想動彈,忍著心底的那股羞意,和腳部傳來的幾分酥癢,看著眼前略顯幾分男子氣的可愛臉龐,身子沒有動彈。
金秋的手很輕,生怕粗糙沙粒會磨破白女敕的肌膚,指頭肉輕輕抹動,一個個細沙掉了下來,見曹姐姐身子沒有動,索性把那對玉足攬到自己腿上,從小腿部向下抹動,握住那對玉足,彈去腳背上的細沙。她的腳很白,也許是經常穿著高跟鞋,腳趾並得很攏,但縫隙里還有沙子,用手輕微掰開,伸進一支手指頭在里面摩挲抽動,把沾在里面的細小沙粒清理干淨,很快腳掌上面恢復了光潔,但金秋沒有停住,用手在身上抹了一下,手上的沙子擦拭掉,重新抓起那對白女敕,一支手掌在她的腳底摩挲起來,上面半干的細沙紛紛掉落在礁石上。
動作很輕柔,但粗糙的沙子和手指著皮膚,腳底傳來的麻癢讓杰西卡忍不住身子輕輕抖動起來,一股強烈的羞意涌上心頭,忍不住閉上眼楮,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身子微微發熱。她能感覺自己的那對粉足在他手中把玩著,動作很輕柔很慢,腳趾頭不時被掰開,一根手指頭伸到腳趾縫里輕輕抽動,最令她難受的是腳底下那一股酥癢,如同電流般從底部傳了上去,小月復變得潮熱無比,一股濕意讓她感覺自己的兩腿間有股春潮正在積蓄,突然一根指頭劃過腳心,帶起的強烈電流瞬間傳上,她再也忍俊不住,咬住下唇的貝齒突然放開,輕哼一聲,小月復間的春潮再也按捺不住,噴涌而出,身子不停抖動著,這一刻徹底迷失。
手指上的指甲在腳心輕輕劃動,听見曹姐姐的粉腿之間傳來細微水聲,褲子上被涌出的潮水浸濕一片。金秋的小手慢慢摩挲上去,在光潔的腿上滑動,不一會兒便到了膝部裙邊,手掌不停伸了進去,肌膚滑女敕如綢緞那般,並攏的腿間一片潮濕滑膩。
坐直身子,一手攬住曹姐姐腰部,把她抱在懷里,見她羞澀變得通紅的臉頰,嘴唇輕輕印上她的嘴角,一下輕點,復又吻上她挺直的鼻翼,含住輕咬幾下,摩挲著向下吻上微微張開粉唇,小舌頭伸了進去,找到那濕滑的舌頭,在里面糾纏起來。
攬住腰部的那只手掌拉開衣裳伸了上去,把的胸衣推了上去,杰西卡突然感覺上身一涼,回過神來,剛想把他推開,可嘴唇被牢牢吻住,雙手被他的身子隔開,感覺那手掌覆上胸口的,左邊的豐女敕被抓在手中,身子扭動著想把他推開,可兩腿之間的那只魔手突然伸了上去,撥開遮擋的那小布片,一個小指頭準確按住她的那道縫隙之上,輕柔擠了進去,指頭在她的那個小點上來回撥弄,這一刻讓她再次迷失,本來想推開的雙臂變為緊緊抱住,口舌瘋狂交纏,再也不顧那胸前的手掌轉到後面解開小扣,那對束縛已久圓潤已經失守,雙腿微張,任由那小指頭在上面撥弄,黏黏的潮水再次沁出,已經排空的小月復再次鼓脹起來,在瘋狂的交纏中,再次輕身抖動起來,張開的櫻唇卻被牢牢堵住,鼻翼不停呼出迷人的喘息。
海風吹拂,漲起的潮涌不住的拍打著岸邊的礁石,飛濺的海水在沖擊之下變成細微的水花,空氣中彌漫著陣陣潮濕的海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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