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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阿富汗塔利班一樣,緬共人民軍裝備的裝甲車輛是基地產的59B和仿BNP-l的3式步兵戰車,因為怕被人懷疑,所以裝備量十分有限。不過他們的對手政府軍其實更不堪,除了一些運輸性的車輛,坦克、步兵戰車這類武器此時的政府軍其實是沒有裝備的,所以當人民軍的坦克和裝甲車出現在政府軍眼前的時候,因為從來沒有跟裝甲兵作戰過,政府軍的士兵甚至出現了恐慌和驚嘩。

政府軍的訓練基本上都是用來打游擊隊和**武裝的,從來沒有進行過類似反裝甲的訓練,因為他們自己都沒有裝甲車,就算想要練反裝甲的戰術都沒有參考範本。

人民軍獨立裝甲團在像鑿子一樣穿入政府軍中路之後,立即向左一拐,朝著伊洛瓦底江的方向攻擊拖前的一部政府軍的後軍。59B突擊在前,10線膛炮齊齊轟擊本來就不怎麼穩固的政府軍防線,血肉之軀在缺少信心和士氣的情況下,更不可能對抗鋼鐵洪流,雖然這個洪流在齊一鳴認為也就是小溪流。

步兵戰車中的士兵也下車掩護坦克和步戰車作戰,這種沖擊戰術對付經驗缺乏的緬甸政府軍十分管用,政府軍在遭到猛烈打擊之後,連連後縮,直到他們的殘軍縮到伊洛瓦底江邊,無路可退。

在看到本方部隊被突襲,前方的右側另一支政府軍的部隊卻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如果他們掉頭向西去幫助本方部隊解圍,那麼自己的側面就要露出來,被人民軍痛擊,現在固守自己的陣型尚有機會跟人民軍一戰。他們挖壕塹,布設防線,打算用這種一戰的模式跟人民軍交手,可是他們的防線尚未布置好,那頭人民軍炮兵已經向他們發動了一波炮擊。

政府軍始終還是吃虧在了平日可以在**武裝、游擊隊面前展現雄風,但真正的正面戰場上的交鋒他們卻並不熟悉,他們沒有體驗過敵人有坦克和裝甲車的戰斗滋味,也沒有想過敵人可以匯聚起上百門大炮向他們轟擊,當奈溫、盛倫等人認為緬共只是一群泥腿子,而政府軍才是正規軍的時候,他們卻不覺,真正的泥腿子是他們自己。

在一陣炮擊之後,這一部的政府軍已經基本上被打亂了陣型,人民軍立即遣一個旅的部隊當頭猛攻。雖然沒有裝甲部隊,但靠著徒步沖擊的人民軍的氣勢也著實不可小覷,政府軍稀稀拉拉地槍聲沒有給人民軍造成什麼太大的威脅,反而是當人民軍如下山猛虎一樣突入政府軍陣線之後,幾乎沒有什麼像樣抵抗,政府軍這一部人馬就崩潰了。

人民軍副參謀長蔣志明在指揮部中了解到前方情況,不由咂著嘴道︰「政府軍太弱了啊,怎麼以前都沒有感覺到。」

彭家富哈哈大笑著道︰「那是因為我們以前也沒這麼強啊」

隨即指揮部中笑成一團,絲毫沒有正面臨決定生死的一戰的緊張氣氛。這里的很多人在不久之前已經懷著異樣的心思準備月兌離緬共,自己成為一方割據勢力了,但現在因為齊一鳴和戰略局的支持,緬共依然蛻變成了全新而強大的存在,讓他們再放棄緬共是怎麼也不可能了。

獨立裝甲團料理掉了一個政府軍的師,轉頭再沖攻向另一部政府軍,因缺乏機動力量,而本身對于壕塹戰又不怎麼精通,所以裝甲團在其他友軍的幫助下,連續敲掉了政府軍的三個師,人民軍也發現了政府軍的抵抗十分微弱,往往是造成了不到一成的減員,政府軍就立即潰敗,大批向人民軍投降了。

由齊一鳴派來的紅警戰士,現任人民軍總司令的波東,在形勢一片大好之下,做出一個更加大膽地決斷,留下三個旅在這一地區繼續跟政府軍糾纏,主力部隊以最快速度向南,攻克仰光,完成對政府軍的最後圍剿。

在這樣的指示下,以獨立裝甲團為箭頭,其余部隊乘卡車跟進,人民軍在六個小時之後攻入仰光,而在這段路程上他們居然沒有遭到任何抵抗。當人民軍開入仰光的時候,有的仰光市民不顧戒嚴,偷偷在窗戶里看到了他們,當紅星和鐮刀錘頭的圖案映入眼簾,仰光人民欣喜若狂,他們沖了出來,跑到大街上,歡呼著︰「人民軍萬歲,政府軍敗了」

此時駐扎在仰光的政府軍余部至少還有兩萬人之眾,而人民軍攻進來的也不過是數千,可當全城都是歡呼聲和激動的人群時,政府軍士兵產生了嘩變,他們將那些管事的下級軍官抓起來甚至槍殺,丟掉自己的武器,月兌掉軍裝,也許是怕被人民軍射殺,也許是厭惡了繼續充當反面角色,所以當奈溫驚恐地听到人民軍已經開進仰光,而他準備派遣反擊的人馬居然統統不再听他的指令了

驚慌之下,奈溫也進行了化妝,準備逃出仰光,但是最終還是慢了一步,被欣喜若狂的仰光市民認出,並且抓捕起來交送給了人民軍方面。

至此,雖然政府軍在其他地方還有一些殘兵余部,但政府軍主力和高層已然一網成擒,緬共拉扯起的臨時聯邦政府取得了最終的勝利,從這一天起,能夠代表緬共的合法政權只有一個了。

緬甸革命的成功對于齊一鳴來說並不意外,他雖然沒有拿出獅子搏兔的架勢,但總算也是在緬共身上投了重注,除了近兩萬精銳的紅警大兵,他還為了穩定局面,派出了三四萬名紅警基地招募的民兵。這些民兵主要是維護緬甸各主要城市的治安和秩序,另外也能夠大體充任公務人員,不至于緬共對于這些地方一點控制力都沒有。由于這些民兵也都是選擇的緬甸國內的主要民族,所以根本不怕懷疑是中國推手。

緬共掌權緬甸,就代表著未來緬甸將會比另一個位面更加靠近中國,而這種關系很顯然比另一個位面的關系更穩定。齊一鳴那個時代,天朝自詡不對緬甸指手畫腳,而且還賣軍火、給投資,緬甸也因此比較靠攏中國,但跟中國親近本質上還是利益,而古語有雲勢利之交不可終年,唯道義之交可以終身。

雖然實用主義上來說,只有國家之間利益相合才能親近,但只有利益的話卻無法維持長久的好感。就如中緬一樣,當緬甸番紅花革命成功之後,親西方美日的勢力上台,中國在緬甸的利益立即大受挑戰,因為意識形態的差距,導致緬甸開始成為給中國找麻煩的一員,讓很多國人十分憤慨。

意識形態上的接近也許不比利益相合更重要,但卻同樣扮演一份重要的角色。兩國如同同屬一種意識形態的國家,那麼就有天然的親近。更何況此時齊一鳴是變相控制緬共的,緬甸這盤菜現在下口還早了點,南洋國都沒有吃完,所以現在還是主要以培養親華勢力以及加強對此地的經營為主。

其實對于緬甸,齊一鳴並沒有將其地位等同于南洋共和國,南洋是幫助天朝守住南海大門的看門犬,也是擴展區域影響力和經濟利益的重要一環,同時地緣條件和發展條件都是比較優秀,反觀緬甸則差了一籌,現在能給中國提供的主要也就是稻米了,寶石翡翠什麼的現在國人還不怎麼消費得起。

也許齊一鳴在掌控巴登頂一個任期之後,他不會再故意性地插手緬甸的權力更迭,他相信靠著自己未來十幾年的耕耘,緬甸能被他滲透得像篩子一樣,而即便出于純國家利益的考慮,緬甸也不敢跟他翻臉。他派駐緬甸的紅警大兵、紅警民兵,未來都會成為親華勢力的種子,將中國在緬甸的影響力成倍地擴張出去。

自然一座心靈信標塔也是必不可少的東西,齊一鳴可以不主動控制緬甸的政局,但他也得留能夠力挽狂瀾的後手。

齊一鳴在這段時間內也沒有僅關注緬甸的情況,他在國內同樣有不少的工作要做。經濟上的問題他已經不怎麼涉及到比較細部的東西,一批經過訓練和接受了新式教育的經濟官僚也逐漸成長起來,這些人都是未來國家經濟發展的重要一部分。在天朝這個國家,一個地區的發展往往跟官員本身的能力和遠見很有關系,所以齊一鳴認為固然加強官員的個人道德操守建設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培養他們的能力,不要庸庸碌碌、無過就是功。

軍方那頭他也不會主動插手,反而現在他主要還是打造自己的紅警師,不僅能夠如臂使指,而且將來如果爆發大戰的話,也更適宜派上用場。倒是由他供應的那個藍軍師-10師發展不錯,上頭希望培養一支純西化的部隊已經大致成功,而且有計劃將一個藍軍師,擴展成一個藍軍軍團,也就是集團軍十萬人規模的大編制。

不過對于齊一鳴微微解月兌的是,軍方準備把藍軍軍團的組建費用和運行費用接過來,不用齊一鳴再出錢了。再一個,陸軍又更改了精簡裁軍計劃,除了藍軍軍團以外,還要再保留一個6集團軍,這樣一來陸軍將總共保留2個集團軍

齊一鳴從這件事也大體看得出,陸軍對于自己被裁軍裁得過猛也是不太滿意的。他幫陸軍訂了10個集團軍共100萬人,陸軍卻希望增多至20萬,明顯是不希望天平過度傾向于海空軍和二炮,pL終究還是一個大陸軍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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