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芙蓉兄你學壞了」小杜抿了抿嘴白威一邊撿笑道「什麼叫壞那是實事求是芙蓉莊主果真英明神武」
三人有說有笑忽聞杜遠程的衣服里傳出很輕微的聲響簌簌的像是咳嗽聲小杜一怔「糟了把他給忘了」方才拍著胸脯吹牛的時候完全將衣襟里的小墨君忽略了估計是拍疼了小蛇斷斷續續的咳著裹著小斗篷貼著他的小身體微微的扭動
「不是憋壞了吧快快將青夜拿出來」白威催促道
小杜連忙丟開兵刃手忙腳亂的從里衣內將小墨君掏了出來旋即雙目一瞠「我的天乖乖你這是怎滴了」
白威和芙蓉也是一詫芙蓉君湊過來眨了眨眼楮難以置信的道「青夜他的顏色好像變了」
「不是好像是就是」杜遠程忙將小墨君放到了桌角手一拂案面上橫躺豎臥的刀劍紛紛掃落在地「這這咋整的他怎麼變成這色兒了」
白威上前大手在小蛇精巧的額頭上一模恍然頓呼「熱的你們模模他都快成熱血動物了」
小杜也趕緊試了試可不真小蛇本來涼冰冰的身體現在溫溫的「趕緊把斗篷給他扒了」說著三個人六只手統統去忙乎一個小披風頃刻小墨便解月兌了光溜溜的趴在那目光混混沌沌神智模模糊糊杜遠程蹲下巴頦兒抵在桌面上盯著小墨一邊用手給他扇風一邊道「寶貝你可不是變色龍啊你要安守本分吶你是蟒蛇」
小墨君霧氣昭昭的碧綠眼楮極其緩慢的轉了下在移到杜遠程的臉龐時便停滯不動了隨後小身體起伏了下悠長的吐了口氣再然後寂靜的兵器室內爆發出一陣狂笑連文雅的芙蓉君都笑彎了腰白威和杜遠程就差沒在地上打滾了
唯獨伏在桌案上的小蛇君臉色很不好看碧翠的眸底積蓄著深深的殘念與委屈人在生病的時候往往是脆弱的小墨也不例外可偏偏又被小伙伴們集體嘲笑了他的心里怎麼能好受
「哈哈青夜啊……」杜遠程扶著桌角從地上站起來捂著肚子擦著眼淚「你你這是要逆天啊哈哈哈」
「太太好玩了」白威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可可逗死我了」
芙蓉君算是最收斂的起碼把嘴捂上了但露在外面的兩只眼楮卻彎的跟月牙一樣「快我們快別笑了哈哈」
「行了行了都打住別再嘲笑我們家小青青了怎麼啦有啥呀不就是吹了個鼻涕泡泡麼」杜遠程說罷又捧月復大笑
小墨君真是死的心都有了這邊鼻子上面頂著一個小泡泡那邊他們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他擦掉都在看笑話最後還是芙蓉莊主紳士風度從衣袖里落出一條方絲帕覆到小蛇的鼻翼上擦拭了下透明剔透的小泡泡可算消失了
「小程本座終于明白了」白威收斂笑意拍拍杜遠程的肩道「青夜他是被鼻涕憋的吹出來就好了」
「哈哈白兄所言極是」小杜輕輕的抓起小墨放到手中一雙明亮修長的眼楮近在咫尺的盯著瞧「小乖乖你是被鼻涕嘎嘎糊住了吧」
墨青夜的臉面吶萬劫不復了……當即就把碧綠的眸子閉上了假裝听不見
「嘖嘖害羞了還」小杜揶揄道「莫要羞澀鼻涕泡泡誰都有就是吹的沒你大哈哈哈」
……「好了你別再說他了」芙蓉君輕然揮舞了下手中的劍鋒「我就來這把了你們看如何」
「不錯不錯」杜遠程點頭稱是「芙蓉兄把你方才的手帕給我」
白威也基本上選定了範圍在三把寶劍之間徘徊不定「你們說我到底選哪個」
「我怎麼知道白兄你啥時候得病了」杜遠程又給小蛇擦了擦鼻子「乖乖先涼快涼快我就給你穿衣服哈」
「本座身體好得很病什麼病少說這等不吉利的話」白威嚴肅道
「明明嘛選擇性障礙」杜遠程信誓旦旦「就第一把了」
「這個」白威笑了笑「其實我心里也正有此意」
「你看看咱就是你的指路明燈」杜遠程一手摟著小墨一邊在木桶跟前轉悠來轉悠去「你們都選好了就差我了」
當時是鐵門忽然砰地一聲被推開五大三粗的掌櫃戳在門口粗聲道「選好了沒」
「騷等帥鍋請騷等」杜遠程賤次次的嘿嘿笑道「讓我仔細看看嗯」略作沉吟狀目光一一掃過數把刀劍忽然眸光一亮上前一步一彎腰嶒崚一聲提出了一把刀在空中晃了晃「就這了」
當即所有人都剎那怔怵了包括掌櫃的更是一驚面色變了變隨後恢復原狀用有些僵硬的淡然掩蓋了方才內心的波動但見光線昏暗的兵器室內那柄三寸寬的刀鋒散發出淡淡紫暈繚繚繞繞的光芒仿若一層薄霧纏繞在刀鋒上自上而下宛如靈蛇拂卷
「小程你這把刀……」白威若有所思舉棋不定「好像有點那個」
「哪個我看挺好」杜遠程對偶然發現的寶刀甚為滿意左右來回的揮舞「看到沒這刀光幽凜霸氣」
芙蓉君亦在盯著刀鋒看微微蹙眉轉而問向掌櫃的「掌櫃這把刀可有名字」
掌櫃的卻瞬間沉默了而且還將臉扭到了別處似乎很不願意回答他的問題幾分不耐的道「你們選好了便快快結賬」
杜遠程聞言眼珠一轉嘶了聲道「唉白兄雖然這刀鋒芒不錯但太過戾氣你感覺」
「對對對本座方才說的就是這個只是沒找到合適的詞就是戾氣小程還是放下吧總覺得此刀鬼氣森森」
「哎呀也是哈一把再好的刀若是殺氣太重斷是要不得」杜遠程說罷將刀鋒在手心掂了掂「可惜真是可惜了這把絕世好刀」
掌櫃的見他又二一絲絲的不想要了當即一句「那把刀你要是買了別的我都可以給你便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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