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君聞言側耳傾听微微點頭蹙眉思忖「听聲音好像嗓子里有痰」
「感冒了」杜遠程道
「感什麼」芙蓉君問
「我是說著涼了」
「昨晚睡覺時沒給他蓋被子麼」
「蓋了啊蓋的嚴嚴實實」
當即白威一錘定音的道「那就是熱著了」
……
芙蓉君和小杜對他的觀點都表示了深深的鄙棄白威不以為然「青夜他是冷血動物你左一層右一層的給他捂他能不熱麼一冷一熱的就傷風了」
「也有可能」芙蓉君道「不妨事偶感風寒不是什麼重癥我這就去街上的藥鋪抓點藥回來給他服下」
杜遠程眼楮轉了轉然後點頭道「也好」又望了望蔫蔫的小墨君似乎若有所思芙蓉君匆忙的離開幾人在客棧用過早點後他便拎著一小包草藥回來了落座後有些焦慮的道「這鬼界的藥材與別處的不同我方才大致看了看真有點不敢給青夜服」
「咋啦」杜遠程詫異拿過藥包在桌面攤開旋即幾人皆驚詫的怔怵黑色的麻布上分開擺著幾小包藥材但那顏色怎麼看也不像治病救人的倒是像劇毒的毒藥「這都什麼玩意要麼黑 的要麼紅艷艷的要麼慘綠慘綠的」
「我跟藥店的掌櫃說了情況但沒提是給小蛇服用只說是夜里偶感風寒」芙蓉君說著嘆了口氣「他就給我抓了這些」
「可能這專門是針對冤魂野鬼的良方」小杜分析道「鬼魂的身體結構定是跟我們不同那咋整要不要給青夜吃」
「他現在怎麼樣沒帶他來吃點東西麼」芙蓉君問
「還吃呢連眼楮都燒的睜不開了」小杜盯著草藥沉吟道「吃點試試他現在抵抗力前所未有的弱光靠自身硬撐指定是不行」頓了下「芙蓉兄你剛剛去街上發現有什麼動向沒」
「沒有這也是我一直在疑慮的」芙蓉君眸光轉動「無冥似乎一點動作也沒有」
「這就奇了怪了難道那廝壽終正寢了」杜遠程嘲諷道「如此近的距離我們就在他眼前不可能不知道」
「皇宮內戒備森嚴我方才遠遠的看了下雖然巡邏的守衛不是很多但周圍早已被無冥布下了天羅地網般的結界」芙蓉說著望了望窗外的夜空「以我之見與其等他出手不如搶佔先機」
「果同」杜遠程一拍桌案「你們呢」
「依本座看不如就在今夜」
「今夜」小杜一笑「今夜就今夜」環視了下桌邊的幾人緩緩道「我看你們就別去了就我白兄芙蓉兄三人其余人在客棧等候消息」
傅鋒和韓立微微點頭傅鋒道「也行我們就在此地隨時候著」
「那千屠呢」白威問「帶上他不」
「我看先別了」杜遠程若有所思「畢竟他現在只能听命指令行動就怕到時你連發出指令的空暇都沒有」
「嗯」白威思忖了片刻「也是那就留千屠在此吧」
小蘑菇當下心急火燎的道「爹爹你們是要進皇宮里去戰斗麼帶小蝶一個」說著一馬當先的跑到杜遠程跟前小身體挺得筆直「我也能戰斗」
「戰你大爺個妹夫」杜遠程翻了翻眼楮「乖乖跟你黃鶯姐姐在這玩哈」象征性的模了模小蘑菇的腦袋瓜轉而看向黃鶯目色沉了幾分道「黃鶯這次若是能從鬼界逃出生天你我便分道揚鑣吧你是該帶著小灰灰回家就回家不要再跟著我了」
黃鶯忽然就笑了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真恨不得沒從神隱谷走出來」
「呵呵」小杜也笑了笑「這就是命」頓了頓「或許你我的緣分都在那谷中出來了也就沒了」
听著他倆的對話所有人都適時的低下頭猛喝茶水……
「那若是從鬼界出不去了呢」黃鶯反問「又將如何」
「這呵」杜遠程卡了卡眼楮「如果真是那樣就只能說明我們一行人點背更說明你當初的決定是錯誤的反正無論在何處我們都是朋友」
其余人等適時的起身各自忙乎去了……
廳堂內便只剩下杜遠程與黃鶯二人對坐于桌子的兩端氣氛冷而悵然
良久黃鶯艱澀一笑「或許我本該回去的又何必苦苦糾纏」
「你現在這麼想也不晚就怕你永遠不這麼想」
「是我開始的態度讓你對我反感了麼還是……」
杜遠程擺擺手「都不是你別想了更別說你可以改的話我也沒資格讓你為我改變」
一句沒資格瞬時將兩人的距離拉至千里萬里黃鶯忽然覺得似乎從來沒認識過眼前的這個男子沒等她言語杜遠程就起身道「你和你弟弟在這等著有傅鋒他們在不會有事我會盡最大努力將你們帶離鬼界」說罷便拂袖而去
最寒冷的夜恐怕也比不上黃鶯此時心里的冰冷曾經他們走的那般近讓她錯以為那就是永遠曾經他是那麼的隨和幽默讓她錯以為他們可以在一起她永遠也看不穿他笑容背後隱藏的東西那是怎樣的一個世界
就在她暗自出神時一道腳步聲傳至身後她驚喜的回過頭以為是杜遠程回來了結果卻看到白威站在一步外望著她
黃鶯自覺有些沒顏面起身要回房間卻听白威道「姑娘緣分這東西是強求不來的」
她沒言語嘴角似乎彎了彎只想逃離所有人的視線
「看得出你對小程很用心也為此挺傷心這樣回頭本座給你說說我的經歷或許能讓你感覺舒服些」
黃鶯落寞的一笑「難道你也曾喜歡過某個人被拒之門外」
「如果是那樣真的不算什麼」白威搖了搖頭幾分感慨惆悵「水落石出只是痛苦一時可一直蒙在鼓里才是痛苦一世好在我沒被蒙那麼久但細算算也是幾千年的光陰了」
各位再給老朽點喘口氣的時間三月一日我就雙更一直到完結感謝大家體諒咱最近實在太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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