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煩惱著要如何把跡部景吾拖到床上去,這邊他就打電話邀請自己參加冰帝網球部與青學網球部的合宿訓練,這叫打瞌睡有人送枕頭吧!雲蘇有些好笑的想著。
不過,不知道忍足會不會參加,希望他不會破壞自己的計劃。還有這次完成任務會有3年的時間休息,還是想想去哪里吧,至少日本是不能呆的,以跡部和忍足家的勢力,不管在日本的那個角落,都會被挖出來吧!
這不是猜測,而是一個事實。
雲蘇苦笑一聲,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如果他們是那些封建衛道士之流,自己騙起來不會有絲毫壓力。可是監督,忍足,跡部都是光風霽月的人,他們各有自己的風華氣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而且很照顧自己。欺騙,帶著感情的欺騙,獲得的是在陽光下的生存,享受,這樣的交易到底值不值得?
幾百年的飄零,讓自己害怕孤獨,害怕寂寞,努力的想要抓住最後的溫暖,自己錯了嗎?不,沒錯,人都是自私的,即使自己騙了他們,可是自己也付出了相同的感情,自己與他們之間的差距也是真實存在的。只不過以前的自己有勇氣去承擔後果,去挑戰權威。現在的自己看得清現實,不去做無謂的努力罷了!這只不過是一個游戲而已。
雲蘇收拾好心情,換個角度想想能夠與他們談一場戀愛,自己的心態也年輕多了。
所以,跡部景吾,快到姐的碗里來吧!
約定見面的時間是周日的早晨,明媚的陽光照的人心里暖暖的,微微的清風吹拂著樹葉,帶著絲絲的涼氣。
雲蘇撩起被風吹亂的長發,眯起眼楮看著太陽,果然,活著的感覺真好!
跡部景吾抬眼看見的就是雲蘇對著陽光微笑的樣子,已經從失戀中恢復過來了嗎?心情很好啊,看來自己做的決定是對的。
「早」
「早,景吾,謝謝你邀請我參加你們的訓練。」
「你來的話,那群家伙說不定會更有動力。」跡部景吾有些恨恨的說,雖然自己想好要邀請雲蘇。可是沒有想到是向日岳人那群混蛋先提出的,還美其名曰增進朋友之間的友誼,別以為自己沒有看見他們之間的眼神交流,色眯眯的樣子說不出的猥瑣。
吃醋的青年惹不起啊,向日岳人他們是有鬼,可是跟曖昧沾不上一點兒邊,至少跟他們不沾邊!
雲蘇微笑不語,讓一向以華麗自居的跡部景吾大人露出吃醋的樣子,還真是有趣,看來網球部的那群家伙未來這幾天要倒霉了!
哈哈,她絕不承認自己有看好戲的意思!果然,跟這群活力四射的少年在一起,連心也明媚了呢!
「走吧,我很想看看你們的訓練呢,听小百合說,跡部大人打網球的樣子是最帥的,能hold住全場的美眉,我也想要膜拜一下啊!」
「什麼意思,你居然沒有看過我打球?」跡部景吾挑高眉頭看著雲蘇問道,這個不華麗的女人,難道沒有審美觀嗎?
「正確的說是病好以後沒有看過任何一個網球手的比賽,所以說你不是唯一一個啊。」雲蘇沖著跡部景吾搖搖手指,隨即安撫著驕傲的女王大人,「所以這次人家會迫不及待的參加你們的訓練,想要沉醉在跡部大人的華麗球技之下。」太肉麻了,雲蘇吐吐小舌頭,神啊,原諒我的罪吧。
跡部景吾傲嬌的哼了一聲,「別以為夸我就能掩飾你不關心我的事實,想好怎麼給本大爺賠罪吧,要不然本大爺不會原諒你的。」
誰稀罕,雲蘇偷偷在心里吐槽,「是,是,是小的不對,小的給您道歉。」雲蘇睜著眼楮很有誠意的看著跡部景吾,希望男人看見自己可憐的樣子原諒自己。
「哼,沒有禮物本大爺是不會消氣的。」
「那就給小的準備禮物的時間吧,小的會給您準備一份意想不到的禮物的,包君滿意。」雲蘇轉眼神秘的說,自己不是早就為他準備了一夜**嗎?想來是男人都會滿意吧!
跡部景吾使勁藏住心里的笑意,其實剛才說出來拿喬的話就後悔了,心里不斷懊悔,本來這個女人就是自己強求來的,如果她撂挑子不干,自己朝哪兒哭去?
可是沒想到的是,她願意哄著自己,這是不是意味著她開始在乎自己了!「好吧,本大爺就給你這個機會。」
于是,跡部景吾很是愉快的牽著雲蘇的手去見其他人,即使見到忍足侑士,也沒有影響到他的好心情。當然,忽略那瞬間鋒利的眼神的話。
「小景,雲蘇,早。」忍足侑士笑的十足魅惑,像是毫無芥蒂的跟兩人打招呼。
「早,不過侑士不是一直很忙嗎?本大爺準許你不參加這次的訓練,我想以侑士的水平也根本不需要,作為好朋友我們是全力支持你的,千萬別自顧不暇。」跡部景吾意有所指的說,他可不相信黑岩的事已經解決了。
「作為冰帝網球部的軍師,我怎麼能因為私事罔顧大家的利益呢?更何況作為好朋友我更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說是不是,小景?」忍足侑士同樣不甘示弱的說,明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為什麼還要背叛我?忍足侑士笑的更加燦爛,友情對于跡部景吾來說算什麼?屬于我的,我一定要奪回來。
「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應該放手,沒有能力保住不能怪別人,我想侑士應該有這樣的氣度吧!」不是他跡部景吾不顧及朋友的立場,而是他忍足侑士沒有反抗的能力。而且姻差緣錯雲蘇的失憶給了自己機會,這說明上天對自己也是眷顧的吧!
「不在乎的當然能夠放手,這不是氣度的問題,而是有沒有上心?如果小景能夠放手,我同樣佩服小景的‘氣度’,可是小景能嗎?」
跡部景吾沒有立刻回答忍足侑士的問題,而是緊緊抓住雲蘇的手,看著忍足的眼楮認真的說︰「不錯,我也不能,不過我已經抓在手,更沒有必要放手。」示威的將兩個人牽著的手放在忍足侑士的眼前,銳利的眼神帶著絕對的自信。
忍足侑士深藍的眼楮隱匿著昏暗的風暴,沉默的看著雲蘇,所有的言辭都是空白的,只有雲蘇能夠想起來才是最重要的。他相信雲蘇是真的愛自己,要不然也不會奮不顧身的擋住那顆子彈。可是,為什麼雲蘇在回避自己的眼楮?是不想看?還是心虛?
不對,想起剛失憶的雲蘇,絕對的理直氣壯,不可能回避自己的眼神!那就是雲蘇已經恢復記憶了!只有這一個答案說的通。但是,如果雲蘇有兩個人的記憶的話,為什麼還會呆在跡部的身邊,到底是什麼原因?
想到這里,忍足侑士忍不住驗證自己的推測,「啊,」的一聲捂住自己的手臂,裝作很痛的樣子。
雲蘇下意識的露出關切的表情,難道是綁架時候受的傷還沒有回復?接著就看見忍足侑士直視的眼神,雲蘇知道自己似乎露餡了。
說謊可以騙的了人,但是表情一定騙不了人。雲蘇很快的移開視線,裝作漠視的樣子,豈不知這樣更加說明自己在逃避什麼?
忍足侑士苦笑一聲,自己最不想接受的答案竟然是事實。不過,讓自己放手是不可能的,他會找出答案,也會讓雲蘇回到自己的身邊,即使是搶的!
跡部景吾看了雲蘇一眼,就強硬的牽著雲蘇離開,他不確定雲蘇到底會不會回到忍足的身邊。但是看見雲蘇緊張忍足,心里還是酸酸的。既然這樣,就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吧!
坐在跡部景吾的身邊,雲蘇靜默的看著窗外的風景,她不知道跟跡部景吾說什麼?這樣的情形自己早就應該做好準備,這是自己造的孽啊!
不過,到底合宿的地方在哪里?都開車走了一個多小時,怎麼還沒到?頭好暈啊!雲蘇捂著頭難受的想到,這算不算流年不利啊?
「怎麼了?」跡部景吾關切的看著雲蘇,難道是傷口還沒有復原嗎?
「暈車難受。」吐出這四個字,雲蘇就不打算再說一個字,胃里翻涌的難受,她不保證下一次說話會不會嘔出來。
跡部景吾看著雲蘇蒼白的小臉,皺緊的眉頭,心疼的要命。「我讓司機停一下。」
雲蘇搖搖頭,她只要不說話還能撐住,沒必要因為自己的原因耽誤大家的行程,更何況自己只是附帶的。
跡部景吾嘆了一口氣,將雲蘇攬進懷里,讓雲蘇的頭倚在自己的肩膀上,「睡一會兒吧,到了我叫你。」倔強的女孩,什麼時候能夠多想想自己!
忍足侑士看見兩人相互偎依的身影,攥緊拳頭,心里像是插了一把刀,疼的整個人都在顫抖。
「侑士,你怎麼了?」向日岳人發現忍足的異樣,關切的問。
其他人也都把視線看向忍足,唯有兩個人例外。
忍足侑士的眼楮似有一團藍色的火焰,不關心嗎?雲兒,招惹了我就離開是不對的,要乖乖的回到我的懷抱啊!忍足臉上露出一抹危險之極的笑,像是深淵中的惡魔,既危險又鬼魅。
雲蘇不知道,她直接間接的讓忍足侑士黑化了,至于黑化的忍足侑士,又會做出什麼驚人舉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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