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想對各位說的是,在我即將拉下這片絨布的時候,我的心情和你們一樣的激動,這片絨布下的藝術品絕對是上天賜給人家最美的藝術品,它們高貴妖嬈,嬌艷驚城,讓我們一起亮起手中的價位牌,讓我們擁有它們吧!」
薇薇激情的在主席台上說著,無疑這女人的唇齒舌功也是相當不凡的,三言兩語之間已經將台下眾位富豪的積極性調動了起來,台下一片緊張的眼神,就等著薇薇拉下絨布。
「快拉!」
明顯,已經有一位富豪已經忍不住了,竟然用命令的口吻對薇薇喊道。
要知道這女人可是相當的強悍的,她本身或許沒有太多的能量,但她身後的力量卻是一股子相當大的隱藏力量,一般知道內幕的人都非常尊敬薇薇。
「這位先生,如果您等不及了,您可以去洗手間抽根煙再來薇薇面色淡定的說道。
雖然這話並沒有什麼挑刺的味道,但听在那位富豪耳朵里面卻簡直就是侮辱,他一向听慣了阿諛奉承,現在一個拍賣師你竟然敢跟我較勁!
「阿力,阿虎,去,上去把這個女人拖下來,把那些絨布全給我掀了!」
說話的便是剛才用命令口吻對薇薇說話的富豪,顯然這人是一個土財主暴發戶,明顯不懂得什麼叫做商場運作,以為老子有錢老子就是王法!
如果他以為他是王法,那就大錯特錯了,在神州老百姓的眼中,錢是萬能的,甚至有錢能使磨推鬼!
但這僅僅是老百姓膚淺的認識,在這些社會頂層的人眼中,錢只是一長串數字而已,真正讓他們橫行霸道的是人脈!
有了錢沒有人脈,你只有被宰的份,遲早你還是會變成沒錢人,只有擁有了源源不斷的人脈,你的錢才會發生效力,才會源源不斷的生出錢來,而你要做的就是那這些錢再去拓展更大更強的人脈!
這位不知好歹的富豪名叫趙立柱,之前只是一個種田大戶,因為在自家田里發現了煤礦地脈而發了大財,顯然是一個土財主。♀
說話間,趙立柱身後的兩個保鏢便要上台來。
這是一夜暴富的財主的通病,沒錢的時候安安分分,一旦有了錢,那便會變成一個真正的舊社會的土財主,以為別的沒錢人就是奴隸,就應該听自己號令!
而台上的薇薇卻是沒有絲毫懼色,就這麼一個土財主,簡直是一個愣頭,對她而言沒有一點威懾力,她當然不會懼怕他了。♀
趙立柱的兩個虎背熊腰的保鏢已經上得台來,鄭小余在一邊早就看的不耐煩了,柯震雲也是一臉怒氣,想不到在這樣頂級的場合里面居然還會有一些雜碎來攪場子。
「站住!」薇薇面帶微笑的喝道,在場的除了這位愣頭暴發戶之外的其余富豪沒有人不知道這女人如果發出這樣的笑容的時候就代表她要動怒了。
看來這位暴發戶要慘了。
那個叫阿力的保鏢伸手就去拉薇薇的胳膊,女人臉色卻是絲毫不懼,依然帶著那種冷峻的笑容。
不等柯震雲出手,鄭小余已經搶先一步一個箭步跨了出去,煉成《九極崩》第二極以來,他對速度和力量的控制更上了一個台階。
身影一晃便至,沒有絲毫多余的花哨的動作身姿,只是純粹簡單的跑動。
道家太極講究出拳要帶著弧度,而且步法也要圓潤不可直接切入,但鄭小余做的卻與這些功法截然相反,他的出拳蹤跡和步法總是直來直去,毫不繞彎。
按照日後他的意思來說便是兩點之間距離最短,只有直直切入,才能最快!
那阿力見到鄭小余如此速度,也是心慌了,畢竟他不是職業保鏢,只是人長得虎背熊腰,被這土財主相中,好帶著他裝裝逼嚇嚇人。
就在阿力一愣的瞬間,鄭小余身影已經跑到他的跟前,沒有絲毫停滯,眼神中閃過一絲凌厲,便伸手朝著阿力的手背拍去。
啪!
一聲短促而又極為清脆的聲音響徹會場,接著猶如殺豬般鬼哭狼嚎的慘叫聲傳來,這聲音在偌大的會場里面回蕩不絕。
這一下,鄭小余接著自己沖過來的速度,用了很大的力道拍在了阿力的手背上,想必阿力的手骨已經盡數骨折了,從那殺豬般的聲音就可以得知。
阿力滿臉痛苦的表情抱著被打殘了的手在地上打滾,薇薇卻依然保持著她那冰山般冷峻的笑容,似乎這笑容是刻在她臉上的一般。
「來人,把他抬到車上,帶回去讓總裁喂鱷魚薇薇略微低了一下腦袋,似乎在對著她胸口的一粒紐扣說話。
鄭小余站定之後,對著薇薇淡淡的笑了笑,這女人長得極為妖嬈,身材好的沒話說,光是胸前那條深深的溝壑都足以挑逗起所有男人的**了。
「你是…?」薇薇似乎對鄭小余很好奇,輕佻柳眉,紅唇微啟。
「柯震雲兄弟鄭小余淡然說道,雖然眼前這個女人讓男人怦然心動,而且她身上的香水發出著沁人心脾的味道,又極為的能夠刺激男人的荷爾蒙激素,但對鄭小余來說,這個女人只不過也是一個風月場子上的女人。
所以,他對她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因為鄭小余這貨有處女情結,就這麼簡單,別人用過的,我不會再用!
薇薇看來不僅懂得如何激起男人的**,智商也是相當的高,沒有絲毫猶豫,紅唇微啟︰「風雲幫二當家,听過你的名字,只是沒想到你的身手如此之好
在場的所有人肯定都知道我的大名了,因為前些日子青龍大張旗鼓的了追殺懸賞令,以五千萬美元的天價買自己的人頭,小廣告貼的大街小巷都是,不知道的老百姓還以為這又是一部新拍的電影叫做《追殺懸賞令》。
「謝謝夸獎鄭小余面帶微笑的說道,對于台面上的事情他還是懂得的,好歹他以前也是一個高級白領呢。
薇薇嫵媚萬種的看了一眼鄭小余,似乎對這貨有些好感了,隨即看到依舊坐在會場里面的那個暴發戶,她繡眉微顰,對著胸口的那粒紐扣輕輕的說了句什麼。
鄭小余瞅了一眼便知道她在干什麼了,她白皙的胸脯下面的那粒紐扣一定是一種聯絡裝置,她在對手下命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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