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沒有一個女子?」毒寡婦冷冷的沖著頭領說道。
那頭領雖然被毒寡婦的刀架在脖子上,卻是無動于衷的樣子。
「他是听不懂你講話的!」鴻乙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其實本來就知道這個島上面居住著一些土著人,然而他不確定現在還有沒有了。
「畫一張圖給他看,師父你來畫,我們都沒有見過嘛!也讓我們看看你的小師妹如何嘛?能否比得過我的三位租客?」鄭小余趴在鴻乙背上說道。
這家伙身處敵境都是如此流氓,引得三女和鴻乙投來鄙視的眼神。鄭小余卻是暗自得意,樂觀一點有什麼不好,人生在世,無非就是讓自己快樂快樂嘛!
鴻乙見其余人都看著自己,只好找了紙筆,把鄭小余先暫時放在了地上,然後表情古怪的畫著,不多時便畫好了,拿給了毒寡婦看。
毒寡婦把畫像放在土著頭領面前,然後用手指指了指周圍,意思是這個女人在什麼地方。
這個土著頭領看了一眼,卻是咧嘴一笑,剛舉起手腕要指明方向,卻一下子想到了什麼,堅決的搖了搖頭。
這些土著真是太天真了,和都市之人玩心眼,那就是以卵擊石了,誰都看出來了這個土著知道圖上所畫的女子在什麼地方。
毒寡婦想了想,讓安然過來用刀子繼續脅迫住土著首領,自己卻蹲下畫了兩張圖,一張是土著們圍著火堆聚集在一起,另一張是現代人圍著桌子坐在一起。
她是想要表達家的意思,土著人圍在一起表示他們是一個家,而幾個現代人圍著桌子坐在一起也表示是一家人。
然後她把這幅圖拿給了土著首領看,並指了指第二幅圖上面女子周圍的幾個人,示意自己就是女子的家人。
土著首領瞪著牛大的眼楮想了一會兒,終于咧嘴一笑,似乎明白了毒寡婦的意思,于是伸手指了指前面的一片竹林。
「這些土著很純潔,應該不會騙我們,我看的出來他沒有說謊毒寡婦說道,殺手具有察言觀色的能力,能夠從別人的一言一行就判斷出真假。
安然見土著首領咧嘴笑著,覺得沒有什麼危險了,就把刀子收了回來。土著首領似乎很是高興一樣,做了個自己帶路的手勢,便帶著一幫土著朝前面的竹林走去。
眾人跟了上去,一直走到竹林深處,就在大家懷疑是不是陷阱的時候,前面的竹林中出現了一所竹屋,看起來頗有韻味,古色古香的。
土著人們卻是不再走了,似乎對里面的人很是尊敬,似乎還有些懼怕。土著首領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一個骨頭坐成的哨子,吹了幾聲。
竹屋的門被輕輕推開了,一個白發白衣女子走了出來,眾人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白衣女子猶如天女下凡般一塵不染,容顏猶如一個二十幾歲的妙齡女子,身材甚是優美。
眾人似乎都被眼前一幕給吸引了,鴻乙卻是眼淚盈眶,不自覺的輕輕叫了一聲︰「昭雪
女子看向這邊,似乎無視眾人的存在,只是呆呆的看著鴻乙。
「昭雪鴻乙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沒想到本來不再波動的心,卻在相見的時候再一次的波瀾壯闊。
「鴻乙師兄?」女子丹唇微啟,輕輕說道。
鴻乙再也顧不得一切,大步走了上去,就是死在她手下,此刻的鴻乙也覺得是幸福的。
安然剛要伸手阻攔鴻乙,卻被毒寡婦攔住了,她確信那女子身上沒有半點殺氣,不會動殺手的。
「真的是你?鴻乙師兄?」昭雪頓時兩行清淚奪眶而出,不論有多麼大的仇恨,愛情總是能夠冰釋前嫌,幾十年後,愛情依然有力量!
鴻乙已經走到昭雪面前,用自己寬大的衣袖擦了擦昭雪的淚水,然後緊緊的把昭雪攬入懷中。
「哎哎!少兒不宜!趕緊回避一下嘛!」鄭小余被放在一棵樹前,看到眼前一幕,也是驚嘆不已。
誰知三女皆不理鄭小余,只是呆呆的看著前面兩人擁抱的畫面。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擁有一段真實的愛情,歲月終將老去,而我們的愛依然茁壯。
喬雯靜甚至是看的眼淚花花打轉,這一幕似乎只有在電視劇中才能夠看到,而現在是真人版的,當然讓這個女漢子激動無比。
鴻乙和昭雪擁抱了好久才分開,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被歲月淡忘,除了愛情。
「師父,師母,你們快來救救徒兒吧!」鄭小余再也看不下去了,不知他是羨慕還是嫉妒,扯著嗓門大聲的喊著。
昭雪一听別人叫她師母,卻是破涕為笑,那笑容真是驚艷四方。「老東西,這麼多年了,也不來看我,還在外面收了徒弟,小日子過得挺美啊?」昭雪捏了一下鴻乙的耳朵說道。
鴻乙老臉一紅,有些矜持的說道︰「我怕面對你,當年是我的錯,我不該逃婚!」
「師父啊,師母啊,你們就忍心看著徒兒這樣嗎,你們卻在那里談情說愛了,都年紀一大把了,還說個什麼情啊?」鄭小余接著大聲叫嚷著。
昭雪俏臉一紅,卻是大步走到了鄭小余面前︰「你看我老嗎?」
鄭小余這才看清楚了師母這張臉,簡直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姑娘,皮膚柔白細膩,而且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挺拔飽滿。
「師母?你為何這般年輕?」鄭小余不解的問道,師父都快變成老頭了,難道這世間有什麼長生之術不成?
昭雪莞爾一笑,鄭小余都差點被這笑容給迷醉了過去,因為真的很美。「這里空氣清新濕潤,四季常青,而且我常年以竹筍為食,就長成這般模樣了,呵呵
怪不得,這里仿若世外桃源,人間仙境,沒有絲毫的工業污染,而她吃的食物也是沒有一絲農藥的綠色食品,再說竹筍確實有美容養顏的功效,因此昭雪便這般年輕了。
「你為何卻又這般模樣了?」昭雪看著鄭小余的樣子很是奇怪,猜測這徒兒定是患了什麼不治之癥才來尋找自己的。
鄭小余把自己的病情說了一遍,昭雪听完卻是走到鴻乙身邊,然後出其不意的伸手揪住了鴻乙的耳朵︰「好啊你!原來你不是真心來找我啊!是來找我給你徒弟治病的啊!」
鄭小余暗笑一聲師父命苦,師母也是個母老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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