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靜瑜咬住下唇,扯開他的手,側首看向一旁,「本小姐想做什麼事跟你無關。」
「莫不成你是發現本皇子風流倜儻,俊美不凡,所以對本皇子愛慕有加了?」他步步緊逼,指尖滑過她的青絲,戲謔的繞指而過。
「……」沈靜瑜皺眉,被逼至假山前,背抵靠在山石上,冷冷說道︰「論武功,我家王爺大獲全勝;論樣貌,我家王爺完美無缺;論才智,我家王爺當世無雙;論人品,我家王爺絕不擄人妻兒。三皇子殿下,您說我會舍近求遠,舍精求次?」
「哈哈哈。」南宮懿不怒反笑,一手伸向前,停留在她的腦袋右側,笑意滿滿︰「本皇子就不信我堂堂熵國第一武將竟輸給一個只會耍花招的王爺。」
言罷,他欺身而過,狠狠的掐住沈靜瑜的嘴角,俯身毫不避諱的準備一親芳澤。
沈靜瑜惱急,抬起一腳,正中某皇子。
見他半蹲身子,拎起身旁的一塊石頭毫不留情的朝他拋擲過去。
「啊!」南宮懿捂住被砸出血的額角,不敢置信的瞪著準備再來一擊的女人。
「等、等一下。」南宮懿好男不跟女斗,退後兩步,出聲制止準備偷襲的女人,道︰「本皇子只是開了一個小玩笑而已,你至于這般、這般的凶狠嗎?」
「這是玩笑?」沈靜瑜怒不可遏,撿起那塊砸破他腦袋的石頭,恨不得再狠狠的扔過去,「既是玩笑,那本小姐不奉陪了。」
「誒,不急啊,好不容易沒那個小肚雞腸的辰王看管著,咱們也增進增進感情啊。」南宮懿緊跟其上,又是一副笑意拂面之姿。
沈靜瑜停下雙腳,一手撐住有些氣喘的胸口,微皺眉頭,身體不由自主的靠向他身側。
「怎麼了?」南宮懿扶住她堪堪欲倒的身子,慌亂的護她在懷中。
「我、我喘不過氣了。」沈靜瑜睜著眸,大口的喘著氣,好悶好悶。
南宮懿伸手按住她的脈門,大驚︰「你中毒了?」
「呵呵,你才……看出來?」沈靜瑜面無血色的盯了他一眼,苦笑︰「本小姐被你……被你那樣帶著……帶著飛,沒被毒死,差點被……被你給勒死。」
「他知道?所以你才逃的?」南宮懿嗤笑,抱起軟弱無力的她,疾步入屋。
「我錯了。」眼淚滑過眼角,沈靜瑜磕上雙眸。
皓,還記得當初你問我願不願意為你生兒育女嗎?
我說不願意,是不是就因為這個答案,
我們的寶寶才會來了又離開?
我好舍不得,真的舍不得,二十七年,我沈靜瑜活了二十七年,舍不得東西太多了,所以老天才會逼著我放棄他,是不是?
辰王府︰
軒轅玥和季聹宇一踏進戒備森嚴的辰王府才發覺出了大事。
果不其然,偌大的辰王府竟空無一人,往日里影衛、暗衛、侍衛徘徊不斷,而今日,安靜但過寒徹,讓人生出無數的不祥預感。
「七弟?」軒轅玥看見安靜坐在房中對月凝望的背影才長長的喘上一口氣。
季聹宇與他攜手入屋,寢房擺設不變,依然是木蘭香彌漫,只是,只有一人的氣息。
「瑜兒呢?你讓林毓天把我們帶回來又是為了何事?」軒轅玥急忙問道。
獨站窗前,他濃黑的眉毛下,眼神如清冷的月光惆悵,又恰似黑夜無光黯然,原來,沒有你的夜,我竟是這般……淒涼!
軒轅皓回過身,窗戶外,只剩下一輪冰冷的月,沒有群星陪伴,獨剩它一輪高高懸掛。
「發生什麼事了?」季聹宇突覺異樣,心生不安。
「瑜兒,她中毒了。」軒轅皓心神疲憊的說道,眉宇間,陣陣恍惚。
「中毒?怎麼回事?」軒轅玥疾步上前扶住他險些跌倒的身子,覆手搭上他的額頭,「你受風寒了,有點熱癥。」
「五毒教,上一次的毒侵入心脈,御醫說,胎兒保不住了,再不解毒,她活不過今年冬天。」軒轅皓推開軒轅玥的手,舉步維艱的走到季聹宇身前,放段,放下一切,只剩懇求的目光,「救救她,孩子,我放棄。」
「所以她離開了對不對?」冷清的房,一望便知主人離去。
「她被南宮懿帶走了。」
「又關南宮懿什麼事?」軒轅玥一手扶額,自己不過才跟聹宇離開一天,一天而已,京城里究竟還發生了什麼事?
「瑜兒離府,他趁機尾隨,把她帶走了,我已經派出了所有人,大概子時之前會有回稟。」軒轅皓跌坐的椅子上,身體疲憊,心也疲憊,只是現在不能倒下,她生死未卜,又中了毒,怎敢放松戒備?
「恐怕不是余毒未清,五毒教本是毒的祖宗,他們的毒詭異多變,想必瑜兒中的便是他們鎮教之寶︰七竅玲瓏!」
「什麼是七竅玲瓏?」軒轅皓心口揪緊,生怕他下一句說出︰此毒無解。
季聹宇欲言又止,環視兩人的目光,點點頭,「與你們想的一樣,這種毒,真的無藥可解。」
「……」沉默,不是無話可說,而是所有希望盡數毀滅,軒轅皓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是什麼感受,只覺得渾身上下一陣冷熱交替,難受,心口蔓延而來的痛佔據了一切感官,無藥可解,無藥可解,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意思?
「這種毒詭異就詭異在毒發前與平常的毒並無差別,只是一旦毒發,手腕上便會開出一朵美艷的如同芙蓉的花苞,很美很艷很惹眼,只是花色越顏,中毒越深,直到這朵花完全綻放,形似血一般的顏色,毒氣攻心,五髒六腑皆毒素侵佔,過程痛苦,死狀全身上下花睫彌漫。淒美慘烈。」
------題外話------
記住,妞是親媽,親媽中的親媽,這段中毒是為了引出簡介中的一段,親們可明白?
妞有預感,要被拍的前奏!
這篇小說不錯推薦先看到這里加收藏看完了發表些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