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皓並不為意,仍舊是溫柔含情的望著床幃中痴痴呆愣的身影,俯身靠近她,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她的臉頰上,她方才醒悟回神。
「皓,我、我們、這、這事怎麼、怎麼那麼詭異啊?」沈靜瑜支支吾吾,用詞不明的撓撓頭發,又伸出一手輕柔的覆在自己的小月復上,這麼快就珠胎在懷了?
「瑜兒,你今天給我的驚喜真讓我此生難忘。」他湊近她,臨近雙唇,蜻蜓點水般小啄一口。
「果真禽獸。」季聹宇鄙夷的瞪著深情款款的二人。
「太後駕到。」宮外雍容華貴之婦疾步而來,撇開眾人擁護,喜極不已的步入內殿。
她的身後一粉紫長裙抹胸圓裙俏麗多姿的女孩不經意到出腦袋,忽而從她身後躍出。
「皇上駕到、奕王到。」宮人齊聲宣。
太後聞聲靜坐在床前,目不斜視,含笑說道︰「辰王妃身子如何?」
「母後放心,太醫已經說過無事,臥床休息幾日便可。」軒轅皓毫無警覺此時的尷尬,只顧嬌妻時而煞白,又時而桃紅的面容。
「那就好,哀家剛剛在清心殿已經听說了,辰王妃是有身子的人了,以後得多加注意才行,今日之事不可再犯。」太後淡笑,起身牽起垂首含羞的俏麗女孩。
女孩面色微紅,桃紅怡人。
「既然玥兒進宮了,跟哀家一同過來。」太後若不經意的瞥了一眼人群後安若無聲的季聹宇,面色沉了沉,提步而去。
軒轅玥捏緊拳頭,怒視一眼床前樂不思蜀的某人,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季聹宇長嘆一口氣,收拾好了診箱,看了一眼離去的背影,神色黯然不語。
「剛剛那丫頭好像是四國美人中的熵國公主?」軒轅麟驚覺,與聞聲而來的軒轅皓對視一眼。
二人心知接下來會發生的事,瞬間,殿內,只剩下安神香縷縷縈繞。
寢殿中,太後輕語淺笑的看著熵國公主南宮恣手中流轉的茶杯,學著熵國的技藝豎起茶壺,一縷清茶,茶香四溢。
「恣兒泡得一壺好茶,玥兒嘗一嘗吧。」太後隨意挑起一杯,放于唇邊細細淺酌。
「正事要緊,茶,就免了。」軒轅玥佇立不動,眼角冷光一視那頷首泡茶的女子,淺笑梨渦,十指縴長,指骨分明,是一雙很適合彈琴的手,的確,她今日演繹的琴藝無不驚煞眾人。
「玥兒,聯姻之事你怎麼看?」太後直入正題。
軒轅玥心神一擰,仍是面不改色的問︰「宸嬅嫁入熵國是早已定下的婚約,本是兩國之幸,兒臣未曾有看法。」
「呵呵,哀家的意思是讓你一並把恣兒娶了,郎才女貌,男未婚,女未嫁,她熵國嫡親公主做你奕王的正妻,這更是兩國之幸。」太後挑明,未曾委婉。
專注泡茶的南宮恣心亂如麻,慌亂的手一抖,茶水傾斜而出,落得一地流淌。
軒轅玥不吭一聲,只是嘴角自嘲的勾勒一絲冷笑,俯首望去那杯被打翻的水,茶中清香,卻是入口苦澀。
「玥兒,皇族婚事本是為國為民,兩國聯姻更是舉國同慶,當初你可是大義凜然的勸宸嬅听從聖旨安然嫁入熵國,如今你便听從哀家懿旨擇日迎娶熵國公主。」冷漠不帶商量語氣,太後眉宇平靜如初,只是拿著茶杯的手微微發顫,周圍是死寂的沉默,三人殿中,呼吸沉重。
「兒臣若不听呢?」軒轅玥未加思索,月兌口而出。
「不听?」太後冷笑,「你終究惦記著那男人?」
「四公主,本王問你一個問題。」軒轅玥避重就輕,滿面冷意的看向自始至終未著一言的女子。
南宮恣手下一滯,抬頭對眸,「王爺請說。」
「你介意自己的未來丈夫心里只愛別人嗎?」雙瞳如水,平靜綿延。
南宮恣心底狠狠抽跳,目色漸漸低沉,只是搖頭。
「你介意自己的未來丈夫愛的只是一個男人嗎?」
「……」沉默,語塞,咽口無言,南宮恣目光呆滯的盯著他,連頭都不會搖了。
「你介意自己的未來丈夫因為一個男人跟你只是貌合神離嗎?一輩子未同房,一輩子未盡夫之責,一輩子讓你獨守空房郁郁寡歡?」
「本王只愛一個人,那個人不會是你,更不會是天下任何一個女人。」
「軒轅玥。」太後怒不可遏的扯開二人對視的身影,徘徊在前,眸光清冷,「恣兒,听哀家的話,你先下去,軒轅玥說的任何一句話都不會是真的,你且放心,奕王妃只會是你南宮恣。」
南宮恣不知所措的站起身,目光渙散的踱步出殿,殿外清冷的風吹拂過她的雙手,原本溫暖的手竟剎那間一陣冰冷。
「玥兒,你太胡鬧了,你可知這些話會造成什麼後果嗎?」太後冷斥,面色疲憊。
「兒臣不知什麼後果,兒臣只知這是實話。」
「你是認死了他季聹宇是吧。」
「此生不渝。」他目不轉楮看著太後,斬釘截鐵說道︰「天南地北雙飛燕,我只待他一人在心。」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用他來跟哀家賭,賭這一場本就沒有勝算的局。」太後漠笑,艷麗的妝容竟顯得那麼冷漠,讓人不寒而栗。
「母後,你逼不得兒子,哪怕不能同死,我也會與他共渡奈何橋。」
太後的手陣陣發顫,面色不動,心神惶惶,閉目輕笑,「如此,哀家同意你和他在一起,只是,恣兒你必須娶,奕王正妃只得是她的位置,至于季聹宇,你是娶,還是藏著,隨便你。」
「兒臣曾說過,今生不入朝堂,不入軍政,只做閑雲野鶴,母後,別逼兒子自此消失,我不會娶任何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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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是不是很壞?不知道親們能不能接受妞腐女思想,如若不接受,妞不介意做後媽把兩人都扳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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