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很介意,荀淵,我們說好了只做伴,其它的你不想要我也不想給,回去吧!」牧翎絮站在屋中央準備趕客。♀(八/零/書/屋好看的言情站)
「牧翎絮,」荀淵平躺在床上睜開眼,「你就讓我任性一次!在這一百天里我不管你跟誰出去玩,不管誰送你回來,但是你也別管我對你的態度,晚上的時間既然是我的,就讓我任意枉為隨自己的心意。」
「但是你也太任意了,你跟我之間不是什麼光彩的交易,你是怎麼得到我你心里清楚,我交換得是肉/體並沒有賠上我的生活。」牧翎絮說完忍不住想流淚,荀淵究竟把她變成了什麼!
荀淵從床上坐起來,「牧翎絮,我知道你恨我,不管我怎麼做,你都不想原諒我當初犯下的錯誤,既然不能原諒,你何不用一輩子來報復我,讓我跟申智惠毀約,娶了你!然後你可以隨意折磨我。」
這是什麼邏輯思維,他是在輕視自己的無知嗎?一個女人用一輩子去恨一個不值得的男人有用嗎?
牧翎絮走到荀淵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臉,「你的想法還真獨特,可惜我不會那麼愚蠢,嫁給一個自己恨的男人會快樂嗎?荀淵,你已經傷透了我的心,當撕心裂肺痛楚襲來時,我恨不得殺了你,但是殺了你會改變事實嗎?你一遍遍地說愛我,我的心就一陣陣地痛,反而現在這種你求我需的關系,讓我平靜了很多。雖然有時候會糾結,但很快會過去。」
「你還是不能告訴我原因嗎?」荀淵拉住她的手。
「你不會不清楚原因吧?」牧翎絮好笑地抽回自己的手,「你租了那麼多偵探社調查我,應該早就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是,曾經的我很軟弱很無知。所以很輕易地就上當受騙。」
「我……」荀淵不能反駁,他知道牧翎絮將自己調查她的資料找了出來。♀
「算了,」牧翎絮嘆了口氣。「兩個人為了過去的事再爭持沒有任何意義,從我再見到你與申智惠時我就放下了對你的恨。這一點你該感謝申智惠,也因為這一點,我現在陪你睡,不覺得對不起誰,更不會覺得對不起申智惠。」
荀淵上前握住她的手,她的手現在好冰涼!
「荀淵,」牧翎絮伸出手撫模他的臉頰。「其實你也很可憐,一個人寂寞、孤單地生活在對別人的恨中,忘記了生活其實是多麼地五彩繽紛。你如此多金、帥氣,身邊應該圍繞著數不盡的女子。可為何單單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就算是騙,你也騙夠了,收手吧!」
「收手?」荀淵落下淚來,「我的人生至從遇到了你。就一發不可收拾了。當初是試著要放開的,但是後來才發現我根本做不到,我看見你望著別的男人笑,我嫉妒的快要發瘋,」荀淵把她拉進懷里。「我想永遠把你抱在懷里,就算是流淚也不想放手。」
牧翎絮深深嘆了口氣,她理不清自己的思緒,也鬧不明白荀淵現在的堅持,他究竟是因為不想讓自己幸福還是他開始愛上了自己,是那一種讓他抱著自己不放?牧翎絮糊涂了。
糊涂過後她又向自己妥協,現在已經跟他成了這樣,一百天的交易過去了兩天,不管他愛不愛自己,只要他要她就認真地給,一百天過後再說。
牧翎絮用手指輕輕擦試荀淵臉上的淚,「我們以後不要哭了,也不是該抱在一起哭的關系,今天這個話題永遠不要再提起,我會全心全意在這一百天對你,絕對讓你物超所值。」
荀淵還想開口,牧翎絮伸手抵住了他的嘴。
「現在不要說話,我累了!」
牧翎絮把荀淵推倒在床,自己月兌了外套窩進他的懷里,拉起被角閉上了眼楮。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而眠!
清晨,手機鈴聲把牧翎絮吵醒,她睜開眼發現抱著自己的荀淵正皺著眉抵擋著鈴聲的騷擾,他好像還想睡。
牧翎絮模到手機剛想接,可身邊煩躁的家伙卻一把奪過來掛掉,他丟掉手機,雙手纏住牧翎絮,把她抱得更緊。
「該起來了!」牧翎絮推了他一下。
「不要!」荀淵閉著眼將牧翎絮抱到他身上,自己平躺在床上,這個床只夠他平躺而已。
「這床太小,兩個人擠著睡會腰酸背痛的。」牧翎絮趴在他身上姿勢很曖昧。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睡這麼‘大’的床,」荀淵閉著眼開口,「最主要的是醒來後怎麼出去。」
對呀,天都亮了,同事們說不準都在盥洗室里洗漱,荀淵起來怎麼辦,穿著皺巴巴的衣服去洗臉刷牙。
不行,起來出去看看,牧翎絮手撐著荀淵的胸部,慢慢地爬起來。
「啊!小壞蛋,你的手模到那里去了!」荀淵扶住她的腰讓她坐起來。
牧翎絮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按在他的結實的胸肌上,鼓鼓囊囊手感不錯,她一時大腦抽筋用手捏了捏。
這身材是怎麼鍛煉的,為什麼自己走幾步就腿軟呢?
荀淵倒吸一口氣,她昨天說要全心全意對待自己,今天早上就轉了性子,主動出擊了?
「你平時怎麼鍛煉的,去健身房還是其它有氧運動?」牧翎絮就這樣坐在他身上開口問話。
荀淵抱著她坐起來,隨手月兌下自己身上的洋衫,完美的胸肌與肱二頭肌呈現在晨光里。
「我不是要看!」牧翎絮擺擺手,「我是覺得你穿衣服挺瘦的,沒有想到……,唉呀,我又不是想看。」她邊說邊奪他手中的洋衫,想幫他穿起來。
「牧翎絮∼」荀淵輕輕喊了她一聲,扶住她腰肢的手慢慢收緊,一抬頭含住那迷人的唇。
荀淵靠坐在床上,牧翎絮趴在他身上,曖昧的姿勢更激發了兩人的熱吻。
牧翎絮在理智還沒有被他攪亂的時候掙月兌了他的吻,迅速地翻身下床,端起洗漱用品就往盥洗室跑。
留下荀淵一個人在房間不停地深呼吸。
牧翎絮洗完臉刷完牙,端著一盆水偷偷地溜進屋里,「湊合著洗吧,我這里沒有備用牙刷,你洗個臉就回去。」
「不要!」荀淵居然學會了嘟嘴,「我不刷牙不出門。」
剛才親嘴時也沒有刷牙呀,他在那里學得禮儀!
「你等我一下。」牧翎絮拿出錢包與外套風風火火地跑出了門。
荀淵坐回床邊自言自語,「看來還是遭嫌棄,牙刷都不願意共用!」他挑了毛巾聞了聞,不過毛巾很香,有牧翎絮的味道。
正當獨自一人在房間里絞著毛巾愉快地擦臉時,牧翎絮被他丟棄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大清早的是誰,荀淵模出手機翻開來看,只顯示號碼沒有名字,陌生人?荀淵把手機扔到床上直到它自動斷掉。
不到一分鐘響聲又起,一樣的號碼,看來是有急事,會是醫院打來的嗎?荀淵有些猶豫地接听。
「牧小姐,太好了,你終于接听了。」是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荀淵警惕起來。
「對不起,難道是我打錯了嗎?請問這部手機是牧翎絮小姐的嗎?」手機那頭的男人小心地詢問。
「是!」
「哦,我是她的朋友林磊,請問你是誰?」
「我……」荀淵啞然,他是她的誰?再親密他都不能成為她的誰。
「哥哥!」荀淵找了一個借口。
「原來是哥哥,」男子好像松了一口氣,「我打電話過來是想問一下,她腳好一點沒有,打了血泡一定要挑破後上藥膏。」
「你怎麼知道她腳上打了血泡!」荀淵悔惱自己沒有發現,現在她還跑去幫自己買牙刷。
「昨天我們一起去靈翠谷了,哦,你告訴牧小姐一聲,我等她請我吃飯。」對方說完就掛斷電話。
吃飯?他是老幾呀還請吃飯!荀淵把手機狠狠地扔到床上,這個女人怎麼跑到那里都愛招男人,以後把她綁在屋里算了,還真不讓人省心。
牧翎絮在荀淵怒火沖天的情況下回到了房間,她遞上牙刷看著黑著臉的荀淵,這位少爺還有起床氣?
荀淵撕開牙刷擠上牙膏,端起牧翎絮為他準備的漱口水進了衛生間。過了一會兒他走了出來把牙刷插進牧翎絮的洗漱用品里,「放著我以後再用。」
這麼小的床還要睡在一起?牧翎絮覺得荀淵的適應能力不可估量,她默默地放好用具,走到門口去偵察外面的情況。
荀淵這才發現她的腳確實一跛一跛的。
「不用去看了,你快換衣服。」荀淵走到衣拒邊打開門幫她挑選衣服。
「我今天就待在宿舍里,不出門。」牧翎絮淡淡地回答。
荀淵不說話,從衣架上拿出衣服搭配起來,選好自己認為合適的丟給她,「五分鐘,我在門口車上等你,你不下來我就站在樓底下喊。」
說完,也不管門外是否有人,打開門就走了出去。
這個人怎麼突然又生氣了,而且這種大搖大擺地往外走萬—踫到人怎麼辦,牧翎絮抱著衣服站在屋中央發了—會愣,突然想到他給的五分鐘,又匆匆忙忙地穿衣。
這個周末過得也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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