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有多倔強,肖華再清楚不過,見了棺材也未必落淚,輕飄飄地睨了她一眼,不再與她哆嗦,將她摁倒在青石上,「你還是自己認了好,免得說我欺負你
芷容咬了咬唇,他欺負她還少嗎?
鐵青了臉,狠聲道︰「王爺執意相欺,如果我當真並非那人,那該如何?」現在她只報著一絲希望,希望他心底不是那麼肯定,只要有一點猶豫,就有可能讓他停下。
他漫不經心地笑了笑,「如果當真不是,我自備血刀,任你凌遲,可好?」他說的輕松,卻絲毫不會讓人覺得他只是隨口說說。
芷容輕輕一顫,心一點點沉了下去,緊抓著他的手更不肯放。
他絲毫不受她手上力道影響,只輕輕幾番拉扯,她如玉的嬌柔**輕顫著展果在青石上。
她無力地閉上眼。
他的視輕掃過她渾圓尖挺的胸乳,那兩點嫣紅,仍如初次所見那般嬌女敕,一握的小腰也如當初,所有一美好都是他夢中常見的,無數次盼著能再上一看。
然此時,他無心欣賞,線視徑直落在她夾緊的腿間。
凝脂般的肌膚誘人地微微隆起,沒有一根毛發。
不過腳根處卻多了一朵赤紅的蝴蝶印記。
小小的赤紅的蝴蝶花印記象被風吹得如同要活過來一般。
這是她與他的上一世的初夜,留下的印跡,洗不去,也抹不去。
他雖然不知道她如何得來幼鰻,並把幼鰻植入體內,但他卻清楚地知道那條蛇鰻與她合二為一,將她妖化,她既然為妖,自然就沖破轉世為人的封印。
月兌去凡胎,這印跡自然也就顯露出來。
事到如今,她還能怎麼抵賴?
她即便是閉著眼,也能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動不能動,避更無從避,臉上暈紅迅速傳開,化遍全身。
他長指劃上,在她腿間那抹嬌女敕的嫣紅上輕輕劃過,引來她輕輕一顫。
她這才發現,可以動了,立即抬腿踢他,卻被他乘機分了雙腿,擠到她腿間。
只有她能有的妙曼盡在他眼底。
她雖然能動了,但被他握住腰身,越加掙不出身來,扭動的嬌體,更加誘人之極。
他久久凝視,終于輕嘆了一聲,低頭下去,滾熱的唇落在那朵欲滴的蝴蝶花上。
她的體溫,隨著溫熱的肌膚傳到他唇間,淡淡的體香,是他所熟悉的。
無論她口中承不承認,都已經不再重要。
她羞得忍無可忍,哪肯這麼老實呆著,任他觀賞胡為,掙扎得越加厲害。
卻不知越是如此,越將他月復間邪火煽得無法滅去。
這女人本是他愛極,又想極的,無數次在夢中與她邂逅歡好,這時失而復得,在他眼前,哪里還能再忍。
雪肌中的那誘人嫣紅在隨著她的掙扎不住翕合。
他垂眼看著,體內邪火亂竄,簡直要將他渾身血液熬得干去。
長睫輕顫,眸色氤氳。
蝴蝶印記上的徘徊良久的唇,拂過雪肌,挪向那抹欲滴的嫣紅,輕吮慢柔地舌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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