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將月茹壓抵上身邊石壁。
芷容被母親的舉動驚得呆了,直到見蛇侯欲對母親不軌,才醒過神來,偏偏手腳被縛,無法動彈,急得眼淚在眼里打轉,「禽獸,放開我娘
蛇侯听見芷容的聲音,即時清醒,將月茹一推,狠狠地煽了月茹一耳光,「險些上了你這****的當
如果他要了月茹,就算能強迫芷容承歡于他身上,但她的心,他卻再也得不到。
他對男女之事極為隨性,但他不能忍受芷容與他離心。
月茹嘴角滲出血絲,卻笑了,苦澀中卻有一絲將看到勝利的喜悅。
蛇侯皺了皺眉,喝令妖鰻抽身,但不知為何,那妖鰻沾了月茹的身,卻完全不再听他的話,反而將月茹纏緊,直直撞進她的身子。
蛇侯這才察覺不妙,掀起月茹裙子,只見另有兩條嬌小的觸角與妖鰻抵死纏綿,很快在一起。
他臉色大變,飛快地掐住月茹的喉嚨,「你哪來的母鰻?」
月茹平靜地看著蛇侯,笑而不語,任體內的母鰻與蛇侯體內妖鰻。
這些年,蛇侯就算失敗,也只是鎮定地隱退,從來沒有過害怕,等尋到機會,再做第二次出擊。
但這一剎,他妖異的眸子里掩不住慌亂,揮掌斷去妖鰻觸角,但妖鰻隨斬隨長,怎麼也繼不去,仍與母鰻糾纏不清。
吸食到毒鰻的精血,被壓制著的妖鰻極快的速度成長,快到蛇侯無法控制,用力掐住月茹的喉嚨,「你瘋了,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月茹平靜微笑道︰「不過是月茹和太子同歸于盡
妖鰻可以采陰補陽來恢復,她體內的千年雌鰻不但能一夜間讓妖鰻恢復,更能讓它比以前更強上百倍,等它吸飽喝足,就會反噬令蛇侯魂飛魄散。
孽是她做下的,也就由她來做個了結。
蛇侯倒抽了口冷氣,這婦人當真瘋了,森森道︰「你是想姬家陪你一起葬送?」
世間所有一切都逃不出乾坤鏡,父君自會從乾坤鏡中得知一切,他死了,父君豈能放過姬家。
「姬家?」月茹盯著蛇侯看了一會兒,突然揚聲笑了起來,聲音帶著濃濃得嘲諷,「我為姬家舍棄了自己的愛情,舍棄了女兒,為了姬家,我為你做了那麼多昧良心的事,只求我死後,姬家能看在我為姬家做了這許多的份上,給我女兒一個容身之地,可是姬家如何對我們母女?為了讓我嫁你父君為妾,迫我墜去月復中孩兒,我以死相逼,才允我藏于烏山之中生下孩子。我真為以他們就此放過了我月復中胎兒,他們竟喪心病狂地給我種下盅毒,讓我的孩子就算生下,也無法存活,從此斷了我所有想頭
這些,蛇侯不知,微微在蹙眉,「你生下來就注定將會我父君的姬妾,你不守婦道,與他人懷上孩子,就憑著這欺君一條,也是受不起,這麼對你,也是情理之中
「情理?」月茹嘴角嘲諷又濃了幾分,淚在月茹眼里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