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當血奴拿著毒針是等血祭後,如果她未能死,就再補上一針,至于封她啞穴,自然是防她察覺葉千尋的目的,當眾揭出葉千尋這些年所做的一切。
葉千尋給血奴這支針,有兩個作用,一是乘人不備的時候,在那兩名紅衣女子身上各扎一下,再有一個目的就是如果發現美嬋有異心,便給她再補上一針。
雖然並非完全如芷容所說,是為了在祭天後給美嬋補上一針,但終究有那麼一層意思。
血奴眼里閃過一抹慌亂,不安地看了美嬋一眼,突然間回味過來,自己太過小心,反而弄巧成拙了。
強辯道︰「你胡說,教主仁慈,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芷容奇怪的‘咦’了一聲,語氣一派天真,「是葉教主要你殺美嬋護法?美嬋護法不是他的妻子嗎?」
血奴臉色一變,厲聲道︰「你這妖女一派胡言,教主乃天下至善之人,怎麼可能陷害自己的妻子?美嬋護法為平熄天怒,才甘願以身侍天。他夫婦二人一心為民,豈能容你這妖女任意抵毀
芷容‘哦’了一聲,「這麼說,這支針是用在我姐姐身上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開始注意到台邊的這場對話。
葉千尋躲躲閃閃,遲遲不肯出來面對新教主,眾人本存著不滿,听了這話,不禁有人開始猜忌。
血奴即時噎住,芷容剛才那話,並沒有明說是葉千尋,他這是自己入套了,漲紅了臉,「你污蔑教主,挑撥離間
芷容忽地一笑,「或者是兩都皆有不容他再辯,臉色一冷,將手中毒針舉高,「如果不是這樣,你帶這毒針做什麼?」
血奴腦子飛轉,但一時間,卻哪里想得出什麼兩全的說法,一時間僵在了那里。
這般神情,更讓美嬋確認葉千尋要殺她滅口。
心里淒苦憤怒,苦于口不能言,飛刀子般的目光從芷容身上轉向血奴。
芷容將針放在鼻下聞了聞,突然道︰「給我一碗水
下頭的人不明所以,仍有人匆匆送上一碗清水,芷容將那支針在水中一攪。
事到如今,血奴已經察覺出芷容要做什麼。
如果將這碗水給隨意一個人喝下,瘟疫的事就會不攻自破。
突然發難,向芷容動手,只有在最快的時間制住芷容,阻止她再說下去。
雖然會被群眾懷疑,但只要完成天祭,再由主人出面,這些事自然能夠擺平。
哪知,手剛剛抬起,突手肘一麻,再抬不起絲毫。
這時芷容收緊鳳雪綾,欺近血奴,手中水碗向血奴灌去。
血奴心頭一冷,後背陣陣發冷,心道︰「完了
芷容丟掉水碗,向後退開,站在離血奴三步之外,笑盈盈地看著他。
只一盞茶時間,血奴身上開始發冷,冷得他控制不了地上牙磕下牙,沒一會兒功夫,臉上手上肌膚開始出現紅疹,又過了一會兒,那些紅疹開始潰爛。
所有的癥狀和得了瘟疫時一模一樣,只不過發病的時間縮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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