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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告訴她如何真正毀去戰劍里的靈根時,她對他用了讀心術,是她一輩子只能一次的讀心術。

他說︰「除非在我這劍重鑄之時,以我致親之血魂生祭

這句話,並沒欺騙她,但他的話沒有說完。

用他致親之血魂生祭他的戰劍,確實可以毀去他劍里的靈根,但他這脈至親的生魂卻會化成他的劍靈,讓他毀去的法器重生……

他終究是再不相信她,那話是說給她太佬佬听,也是說給她听,讓她死了助玉帝太子的心。

她所做,都是想他能撇了她,月兌身而去。

他一怒之下撇了她,那就一了百了。

可是,他偏偏不肯撇下她,既然不肯撇,卻又不肯再信她,她包了一包苦水,又哪能不惱,哪能不恨?

既然他不肯撇她,便由她來撇下他。

橫豎她一死,玉帝太子便再不能威脅母親,而他也不必再與玉帝太子為敵,所有一切,也將就此打住。

如果她能活著,能遠遠地瞧他一眼,瞧著他好好地活,她不會有任何遺憾。

但如果她死了,再見不著他,她又豈能甘心?

讓她眼睜睜地看著他逆天而行,總有一天會墜入魔道,被天地誅殺,倒不如由她來做個了斷。

她可以死,卻要他生生世世忘不了她,要他生生世世心里只有她一個。

要一個人永遠記住另一個人,除了愛極,就是恨極,如果愛極再加上極恨,真會記上生生世世。

她毀他畢生修練出來的法器,便以身還他。

他以為她那麼做,是為了玉帝太子,恨她入骨。

這入骨的恨再加上以往的愛,只要他活著,絕不會再忘了她。

或許等到天荒地老,沉睡在他戰劍中的她,終會醒來,那才是她的永生……

自己現在不過是一縷殘魂,過了今生,不知下世。

他糾纏著她這縷殘魂,終是逆天而行,只怕等不到她醒來,他便已經被化在八荒之中。

芷容將小龍兒抱緊,無聲地呢喃,「莫忘,不是娘恨心拋棄你,實在是有迫不得巳的苦衷。我不知下一世將如何輪回,但這一世,我不會再離開你身邊,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雪狼在外頭咳了一聲,

阿依一骨碌爬了起來,揭開窗簾,「是他們追上來了嗎?」

雪狼道︰「是要進城了

阿依迷惑,他們族人老老少少,足有上千人,行程無論如何也不能與輕騎的將士相比。

而且他們目標很大,就算是在夜晚,又有風雨掩護,但也難不留下痕跡,讓人追趕。

照著他們的行程,陳太子一定會追上來,他們在撤離時就做好了血拼的準備。

可是不曾听見後頭有任何廝殺聲,就可以順利進城?「難道是陳太子追岔了路?」

雪狼看了芷容一眼,「是黑鷹將陳太子引開了,正引著陳太子的大軍兜圈子

「真是黑鷹他救了我們?」骨打眼楮一亮,歡喜之色難掩,望著烏瑪懷里的孩子,他一定是念著他們娘倆才會冒險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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